第160章 身世(1 / 2)
屋内,苏浅浅急躁的控诉着。
“李郎,你究竟想听瓷烟姐姐说什么?”
苏浅浅说完,抿着唇,看着李执,眼眶微微发红。
她其实更想问李执的是,他为什么对纪瓷烟这么上心,为什么要去这样详细的了解纪瓷烟的过往。
但是她不敢问。
她很害怕自己问了以后,和李执都难以保持现在的关系。
就在这个时候,萧凤沉推开门,径直走了过去。
“本宫正好也想听听这位李公子想听爱妃说些什么?”
萧凤沉推门而入,在场的人,都挺震惊。
但是,纪瓷烟却挺高兴的。
李执和苏浅浅的氛围突变,纪瓷烟一时间进退两难。
现在萧凤沉来了。终于尴尬的人,不止她一个了。
纪瓷烟开心的围了上去,灿烂的笑容落在萧凤沉的眼中,却代表了另一种意思。
萧凤沉戒备的视线,在李执的身上扫了一眼,然后神色有说不出的难看。
“你和他,聊着这么开心?”
纪瓷烟:“.......”
她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她刚刚好像都没有说话吧?
“那个我和李公子他——”
纪瓷烟试图解释,但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凤沉阴阳怪气的打断了。
“李公子,叫的真亲热啊。”
萧凤沉一想起,方才在外边听到纪瓷烟并没有打算跟他一起回京城,很可能是因为这个叫做李执的男人,他的心中就涌现出一股儿无名的怒火。
纪瓷烟一听,就差把无语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那不叫李公子,难道要我直呼其名?”纪瓷烟起了逗弄萧凤沉的心思:“还是让我称呼他为执执啊?”
“你!”
萧凤沉果然如同纪瓷烟预想的那样,瞬间变了脸色。
萧凤沉又忍不住细细的将李执打量了一遍儿。
长的个子挺高的,就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至于脸嘛。
萧凤沉不屑的目光上移,忽然有点愣住,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叫做李执的男人五官面容,看起来有些眼熟呢?
正在萧凤沉疑惑之际,纪瓷烟说话了。
“怎么样?”她的语气有些揶揄:“太子殿下想好让我喊什么了吗?”
萧凤沉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纪瓷烟和李执的眉眼之间,似乎很相似。
难道.....
萧凤沉的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时候,苏浅浅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儿,她凑了过来,对纪瓷烟小声的说道:“瓷烟姐姐,其实早在前几天,我给李郎擦脸的时候,就感觉到他的脸和你的脸很像,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啊?还有在刺史府暗牢的时候,你眼都不眨一下的将那么珍贵的药丸给了‘陌不相识’的李执,你要说你们不认识,打死我都不信。”
苏浅浅先是发出疑惑,而是将自己的疑惑否决,这几乎就差没将纪瓷烟和李执两人的关系说出来了。
但是苏浅浅却没有说出来。
这件事只能纪瓷烟和李执两人中的一个亲口说出来,不然在苏浅浅的心中,始终是一个刺儿,毕竟这只是她一个人的猜测。
纪瓷烟定定的看了李执,她发现李执也同样用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眼中的光芒和情绪竟然和苏浅浅一样。
窦饱含了强烈的求知欲。
纪瓷烟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儿不好的猜测。
她这会儿,之所以站在这里,和苏浅浅,李执两人大眼瞪小眼,就是因为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何和李执的面容有几分相似。
换句话说,她是想问问李执,是否认识自己的。
可现在,李执表现出这么一副求知欲,彻底的让纪瓷烟失望了。
她试探性的开口:“所以,李公子是想通过我,了解你的身世?”
李执点点头,证实了纪瓷烟的猜测。
就连苏浅浅和萧凤沉都好奇的看向纪瓷烟。
纪瓷烟一下被几道视线同时锁定,她无奈的摊手,认真的注视着李执:“很抱歉,我也不知道咱们是什么关系?我对你的记忆,毫无印象。所以我可能暂时无法告诉你的身世了。”
李执练啥少年宫的激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苏浅浅也有些落寞,她还以为纪瓷烟和李执会有什么亲戚关系,这样纪瓷烟就抢不走李执了。
而萧凤沉则站出来,目光正视着李执:“本宫知道你,你一直被幽州刺史关在地牢里面,听说是为了一个什么东西。”
萧凤沉此话一出,众人明显感觉到,李执的身形微微一动。
萧凤沉恍然没有看到,他自顾自的往下说:“所以,你真的失去了记忆?”
李执摇摇头:“我的记忆,也可以说是失去了,也可以说是没有失去。”
原来李执是一年前被关进刺史府的,被关之前,他的记忆全无,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差点就成了城门口乞丐中的一员。
李执是会一些功夫的,虽然他没了记忆,但为了能活下去,能在幽州这片土地上生存下去。
李执决定跟着当时的难民一起落草为寇。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他刚进了山寨,山寨就被幽州城的官员攻破。
李执侥幸逃脱,他似乎很有经商的天分,不久之后就在幽州城扎下脚跟,开了一间商铺。
这时候,他遇到了一个女子
李执没有记忆,又经历了不少的波折,他觉得早点成家也是好的。
于是在街坊邻居的撮合下,他准备和女子成亲,可是就在他和人成亲的那一天,贼人劫走了新娘,还让他交出那个东西。
不然就杀了新娘。
李执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怎么能交的出来呢。
于是那伙儿贼人就杀了新娘。
李执因为此事,伤心欲绝,于是就关了商铺,打点官员,多番打听贼人的下落,想要为未过门的妻子报仇。
可是就在他花光了家产,搜到了贼人的蛛丝马迹之后,却发现自己的新婚娘子竟然没有死。
她非但没有死,甚至还和贼人是一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