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破纪录（2 / 2）
叮铃铃……
柳凡没心情吃饭，打个电话给安芸，不一会儿就被接通了：“喂，什么事？”
“师父，我想问一下我的奖学金，是什么情况，怎么只有两千？”柳凡胆战心惊问道。
安芸回道：“你是没钱吃饭了吗？”
“额……不是！这不是吃饭的事。”柳凡心急如焚。
安芸的解释传随后来：“除了过年那个月，未来一年，你的奖学金都是一个月一千金。原因我上次都跟你解释过了！钱都花在你身上了。如果你要发票明细，我回去后可以给你！”
“不是啊！师父……”
“嘟嘟嘟……”
柳凡话说了一半，又遭对方挂电话。
“唉！我太苦了！”柳凡心里难受，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怀里的金剑，摸了摸，又叹息：“也不知道你到底值了多少钱！”
“算了！既然是礼物！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一千就一千吧！还够我用！”柳凡不一会儿就自己说服了自己，还给安芸回了个短信：奖学金之事就到这吧！师父，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吧！
安芸的消息很快回复过来：乖啦！5号回。精神力什么时候提到5级？
精神力5级？
那又是一个质的飞跃的！5级精神力够一个人的真灵觉醒了！每个人都有肉体，所以每一个人都有血脉！每个人都有灵魂体，所以每一个人都有真灵！肉体与灵魂体合二为一为活体人，是阴阳一体的活人。真灵一旦觉醒，就能感应万灵！
柳凡在精神力指南里看到过精神力5级阶段就有一个法术和一个秘术可以学习了，分别是锁魂术和搜忆术。
锁魂术是非常厉害的法术，能够在一定距离范围空间内，探查并跟踪到其他生灵的存在并定位、辨别出来。雷达检测到的信号可以被屏蔽，而灵则不能！这在寻人、战斗中有着超越精神力感知的强大作用。
“师父！没想到时刻都在关心着我啊！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还有一天半的假期，我就好好参悟大道真经！争取精神力再升一升！”
有了奔头，柳凡就有胃口了，匆匆吃完饭，会到洞穴地府里参悟大道真经。
书读百遍其义自见。
柳凡把前大道真经背到了一万遍，每一遍都有思考，也没有读出其中完整的奥义来。都是一点一点感悟出来的，还少得可怜。
这一天半连下来，柳凡都把脑细胞使坏了，也都没再悟出半点与以往有所不同的——没有丝毫进步。
3号晚上十点，柳凡坚持得头脑发胀昏厥了过去。晚上12点，昏睡了两个小时的柳凡醒来了。
“我他喵的！我……我……”
柳凡爬出去，看到河水里泛着微弱的月光，抬头看看是新月，想起自己的连续五十多个小时的闭关感悟，一时不知所说。
“欲速则不达！”
柳凡想了良久想出一个古人的道理，拍拍脑壳，回去宿舍，沐浴睡觉。
早上的闹钟让柳凡六点起来，去食堂等着六点五十开饭。早饭，柳凡吃了往常的三份。
“柳师兄，你还要吗？这还有个鸭蛋！”白仙儿看不下去，把自己的早点推了推。
“不了！不了！够了！”柳凡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刚才吃得起劲，看到白仙儿来了也没理采。
”柳师兄，成绩出来了，你看了吗？”白仙儿剥开鸭蛋，问。
柳凡摇摇头，马上打开手环，在空中投影出只有自己可以看到视网膜外空虚拟屏，在校网里找到学籍系统，点到期中考试成绩查询，眼睛一亮：
柳凡总成绩11分。
上个月月底考了十二门，每门1分。
柳凡很开心，又看到白仙儿一边吃蛋一边想着什么在笑，抬手弹了一下她的刘海：“笑什么呢？”
白仙儿一惊，猛地后仰躲避危险，没躲开又俯身过来，绷着嘴，摇摇头，然后开始下咽。
“咱俩考试内容完全一样，你考了几分？”柳凡把她的豆浆往她跟前送了送。
白仙儿拿起饮用，过了一会才说：“不多，就比你高只高这么一点！”
白仙儿伸出了五个手指。
“五分？这么多！”柳凡猜测，猜完就惊诧不已，心道：没听说仙儿觉醒出精神力，怎么可能会比我高！
在柳凡看来，三分上下之差，两人算是平手。超过三分，那就是差之一毫，谬以千里了的云泥之别了！他柳凡平均每门成绩在91点无限六。而多三分尽管，每门到了91点91无限六，可只要再多1分到了114，那平均每门成绩就是92分了。分数，越往上，越不容易。
啊咯咯咯……
白仙儿笑了，摇摇头，露出白齿：“不是五分，是五十分！”
“我……”他喵的！
柳凡不及防，差点惊得后仰倒地了，嘴里的口头禅也差点完全嘣出来了。
“柳师兄，你没事吧？”白仙儿伸出手及时拉住柳凡，脸上尽是关心。
“没！没事！”柳凡重新坐好，祝贺道：”恭喜你啊！仙儿师妹！这次考了这么好的成绩！”
白仙儿的手还被柳凡拉着，热乎乎的，心里起了波澜，略显腼腆道：“谢谢柳师兄。柳师兄，你也不错，都考进全战斗院前十了！对了，你还有一百学分奖励呢！”
前十名的十个人的额外奖励都是一百分。
“前十？”柳凡惊喜万分，本觉得与白仙儿差距太大，算是考砸了呢。
白仙儿把排名榜单分享给柳凡，柳凡才知道原来前十就是第十。白仙儿也是前十，不过人家是第一！
宁华曦第三十七！吴孟凡第一百！
嘶……师妹师弟啊！九百分！不到八百分！这单独看，也都及格了！可跟我一比就……
柳凡为两人默哀。
下午柳凡在训练大厅，意外地见到了宁华曦、吴孟凡，还有——安芸。
“师……师父？”柳凡惊了，结结巴巴道：“您不是说5号回来了？今天才4号！”
“小凡，惊喜不惊喜？”安芸伸头凑过去，靠近柳凡问。
“惊……惊喜！惊喜！哈哈哈哈哈……”柳凡想明白后，大笑了起来。
“哼！你们三个，知错了吗？”安芸忽然脸色一沉，回去做到一个高座椅上俯视三人。
“师父！我知错了！我修炼战技，不该耽搁修炼和学习！还有，行刑大典上也不该丢人！”吴孟凡吓了个哆嗦，立马抢先一步走上前去，面向安低头坦白。
宁花曦随后攥拳，走上前去认错：“师父！对不起，我求胜心切……”
三个？我？我有什么错？我修为最高，实力最强，成绩遥遥领先！
柳凡暗暗反思，待宁花曦吐露完了没想出来自己哪里错了。
安芸转头看向柳凡，见柳凡无动于衷，问了一句：“柳凡，你呢？”
咯噔！
柳凡心头一颤，有点慌，可是又思虑一遍，大胆起来报告说：“师父，我个人比较愚笨，哪里错了，还请师父教我！”
“师兄！”
吴孟凡扭头，佩服一声，暗暗竖起了大拇指。宁华曦也疑神侧头看去。
“你愚笨？哼呵呵……”安芸重复一遍，冷笑起来，走了下来。
新人榜掉名？不至于吧！迪迦没能量了？也怪不到我头上啊！柳凡又在心里想了想，还是没有觉得哪里出错啊！
安芸靠近柳凡说：“你确实挺愚笨的！竟然在两千多人面前，亮出真宝！你不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吗？”
轰！
安芸身体突然散发出一股斗气，压得柳凡突然下栽，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整个人就跪下去了！
咳咳……
一口老血霎时从腹腔深处涌出，喷到地上。柳凡一边动用全身血气抵抗，一边深悔自责：“师父……我错了……”
“你们不要觉得那些军人就是完全可以信任的！你们杀的三百个死囚里，有四十九个以前都是军人！”安芸突然冷厉起来，斗气弥漫在空中，压得宁华曦与吴孟凡也跪了下来，又继续当头棒喝：“你们也不要觉得与你们同一届的三百名学生，未来就真的跟你们一道！哪怕是你们三个之间，谁能保证未来不会分道扬镳，背后一刀！”
“师父！我不会！”吴孟凡闷吭。
“哼！”
安芸又给吴孟凡施加压力，让其说不出话来。宁花曦与柳凡心头打颤，不敢说话，都竭力顶着脊梁骨。
“话可以说满，事也可以做绝！弱小的时候乖声乖气，强大的时候一言不合就背叛师门，诛族灭国，甚至灭世，都做的出来！这在以往的历史上，从未断绝过！”安芸由怒转平：“我这么说，也不并不是认为你们就一定是那样的人！但是，我告诉你们，就是教育你们不要成为那样的人，等你们以后成为别人导师的时候就要想着这点！”
腾！腾！腾！
安芸突然把斗气威压收了，柳凡三人后仰倒地！
“柳凡，你与罗复、上官天宇的两场战斗，以及你在行刑的一幕，都被录成视频，你可知道？”安芸提醒。
咳咳……
柳凡把嗓子里的学清理一下，抬手擦拭掉嘴巴边的血迹，起身回答道：“前面两个，知道。现在，都知道了！”
上官天宇和马朗之前还不敢挑战柳凡，后来都敢挑战。柳凡也是后来知道，他们都研究过自己的视频。不仅他们有研究，还有他们的导师和老师帮忙分析。
“这些视频，如果在只是在老师们手里，是可以作为教育其他学生的教材，也可以作为学院的历史留档。可是如果被用作他途，就不好说了！你想一想，你的战法是怎么来的！”安芸看着柳凡问。
柳凡背后发汗，结结巴巴说：“一百金，买同学的！”
“啊？”宁华曦与吴孟凡异口同声大吃一惊。
柳凡见俩人不信，又说：“买的还是个残缺不全！后来有朋友送了一份。虽然全了！可是里面也只有要诀，战技不完整。”
“当然不完整了！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截火拳是南武学院开发出来，是个黄阶中级功法。叶星经……”安芸上个月出去，还顺便查了这件事。
原来叶星经是南武学院一名导师以前的一个学生，修为一辈子卡在斗师一级上不去，硬生生地把截火拳这个黄阶中级功法炼成了黄阶初级。后来，他退学在家乡开了一个星云武馆，以截火拳里的拳道收徒养家糊口。道院大考前流出去的七十分钟视频，是叶星经为了给他孙子叶云涛应考准备的！因为叶星经的儿子早逝，他身体也不太好，所以专门请旁人拍了这样的视频，让叶云涛反复观摩领会的。哪知拍这个视频的人别有用心的多留了底，私下卖给了别人，流入了黑市。这件事还被南武学院上个月调查处理了。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柳凡终于明白了。
“大师兄，你厉害啊！战技不完整，你看看视频都能学会！”吴孟凡佩服不已。
宁华曦汗颜，自己也买了，花的价钱超过柳云十倍有余，还没学出个所以然。
“我给你们三个人武器，是让你们防身用的！你们倒好，四处炫耀去了！其他学生的f级、e级合金武器，被你俩打断，你俩很得意，是吧？”安芸慢慢将目光停在吴孟凡和宁华曦身上。
俩人又低下头去：当然得意了！
“真是的！”
安芸低吼一声，转过身摆摆手道：“不是后期巅峰的，可以回去了！回去好好修炼！不到后期巅峰，不要联系我，也不要来这！”
柳凡扭头看去，吴孟凡皱皱鼻子，心不甘情不愿地默默出去，宁华曦抬手摸摸鼻子，留了下来。柳凡心惊，小声问：
“师妹，你……你也后期巅峰了？”
“嗯！我昨晚突破的！”宁华曦低声回复。
安芸拿出十枚深红色的血晶来到宁华曦身边，递给她道：“小宁，南武和京都都有九品血脉的新生。我希望，你是我们北武的第一个九品血脉拥有者！”
“是，师父！”宁华曦神色激动，一看就知道这些血晶绝不是一品血晶可比，还被赋予沉重的期望。
柳凡眼睛都看直了，虽然没有去兑换大楼见过一品血晶长什么样，可是一看这十枚，自己瞳孔里的血都有了吸引力似的，喉咙还不争气地淹了口吐沫。柳凡现在缺啥啊！缺高级血脉！
“你就留下来炼化血晶！小凡，跟我走！”安芸交代一下，就带着柳凡离开了训练大楼。
“师父……师父……”柳凡一路上眼泪巴巴地望着安芸，手止不住地拉着缠在安芸腰间的衣角。
“别拽我！再拽把你手砍了！”安芸威胁一声，然后带柳凡上峰，去往一栋别墅。
战斗院、装备院、战法院都在五百米以下！这次柳凡走到了二千多米高，在一栋三层别墅前停下。
“到了！这是我家！”
安芸解释一句，开门进入。
“哇塞……”
柳凡随后进门本想赞美一番，可是看到里面的摆设就无语了。
一楼客厅没有柳凡想象的富丽堂皇、高端大气上档次，也没用多么古风古气低调奢华有内涵，反而是……
“随便坐一会儿！”
安芸丢下一句话，去往内室。
柳凡找了个小板凳做下去，再看了看客厅：客厅四壁是深蓝色的，随便挂着几幅凶煞的怪兽画像，客厅中央是一个比司母戊鼎还要大的青铜鼎，鼎下有什么厚厚的金属槽在地板上。司母戊鼎上还有一个浴缸。
师父洗澡可还真另类的！柳凡暗想。
“哦！对了，我先传授你晋升搬血境的经验和诀窍吧！”安芸换了一身超短裙出来。
柳凡见到那双大长腿又白又嫩，死死吸引眼球，鼻前一热，摸了摸没有鼻血，尴尬笑道：“好！好！”
说完，意识回身，柳凡大惊：“什么？师父你要助我破镜！”
“当然了！不然我上一个月忙啥要忙那么久！”安芸没好气地说。
“师父！我好感动啊……”柳凡收回方才龌龊的想法，感激地看向安芸：神圣！
随后，柳凡心目中神圣的斗祖给他传授了破镜心法。柳凡在鼎边暗暗运转心法修炼，安芸则回去忙活。不一会儿，安芸从房内拿出一根管子出来，盘开，将管子口放到浴缸里。安芸回去，再出来，管子里就哗啦啦向浴缸流出血来。
安芸又提出来一个大箱子，从里面挑选草药放进去。柳凡鼻子闻到了药味，好奇一看，发现都是一些自己不认识的，有像人参倒却不是人参的，有类似灵芝又不是灵芝的，还有的像是袍子、杆菌样的。
“师父，这是什么呀？”柳凡好奇问道。
安芸解释说：“都是一些妖兽爱吃的纤维素类草本植物，没什么特别的！”
妖兽？爱吃的？不会是让我吃吧！
柳凡心疑。又一股血腥味以排山倒海之势，弥漫在空气里，柳凡听到流水声往浴缸一看，暗紫色的液体哗啦啦流出。柳凡又问：
“师……师父？这？这又是啥？血兽的血吗？”
“算是吧！这是狻猊宝血，比给小宁的七品血晶相差不多。一会儿，我把这些草放进去后，你就跳进去，尽情修炼破镜吧！能得到多少好处，就看你的造化了！”安芸头也不抬，说得非常随意。
可听到耳朵里的柳凡就无法淡定了，骨子都在发颤：“七……七……七品血晶？我们听都没有听过！天啊！师父，你对我们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柳凡没有听过七品血晶，可是听过一品血晶、二品血晶、三品血晶，它们分别是出自一阶妖兽、二阶妖兽、三阶妖兽。不难推出，七品血兽就是出自七阶妖兽。入门考核那天，柳凡得到的四枚血晶是普通血晶，那些血羚羊只是妖兽中的普通兽，连修为不到一阶。妖兽的一阶，类同于血灵境的斗者，二阶类同于搬血境的斗师，以此类推……
柳凡与宁华曦要想猎取七阶妖兽，以他们的实力进展，再过十年恐怕也未能如愿。而早期的修炼与血脉品级展现的天赋息息相关，这个时候有这些，无疑是极好的，也是极为难得的。
“你起开！眼泪都烫到我手臂了！”安芸一边怒骂，一边甩手臂，企图甩开这个粘人的家伙。
柳凡松手，擦了擦眼泪，笑道：“师父，这就是你上个月说的机缘啊？我还以为机缘都是运气呢！可遇不可求！你这……这都把机缘搬到家里来了！真是太贴心了！”
“你知道就好！一会儿可别有丝毫浪费！”安芸说着挑完最后一根灵草，以目警告。
柳凡点头答应，心想：这恐怕都是宝贝，傻子才浪费呢！
安芸看着浴缸将满，就起身去控制了血流，回来暂时收起浴缸一端的管子，撩了起来固定在墙上，又把挑选好的几十株灵草放了进入。
咕嘟嘟嘟……
灵草一下去，宝血就沸腾起来了。
“师父？”柳凡大惊。看着就像生石灰遇水，太可怕了。
安芸瞥了他一眼，伸手去扒拉灵草入血池底，来回搅拌，不多时，血池表面都冒泡沸腾了。
我他喵的！看起来好烫人啊！我在这就能感受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柳凡心惊胆跳。
“脱衣服，跳下去！”安芸伸出手来，除了沾了血，没有什么破伤。
“嗯！”
柳凡知道，势在必行，而且看安芸都没事，想来只不过是醋锅油罢了，立马解开裤带，去掉衣物，保留着一个小裤衩翻上大鼎，进入到浴缸里。
渍渍渍……
柳凡的皮肤遇到了血池，就开始冒泡，像鱼疗被咬，又像进了油锅被炸，灼痛感袭遍全身。柳凡缩着骨头，咬牙切齿，忍痛不发出一声吭响。
“把手拿开，全身放松，舌抵上腭，躺下运功！”
安芸在一旁发出命令。
“是，师父！”
柳凡响亮地答应一声，也是给自己提气，立马照做。
不修炼时，就感觉到了强大的血脉之力入体，一修炼起来，那些血脉之力犹如雨后春笋一般疯涌而入。
“呃！”
柳凡低吟一声，气血运转效率远超以往，猜道：恐怕是血脉品级往上升了一级！
安芸看到：柳凡的脸色红润，脸上额头上汗珠淋漓。头发湿润，池子里的皮肤表面依旧还是在冒泡。
有这宝药加持，修为破镜问题应该不大。血脉品级？九品我也不敢保证！能不能升到八品还要靠你的运气了！七品？应该能保底吧！毕竟，这可是一头八阶老狻猊！也希望能把你的斗气属性带向雷属性进化发展吧！
安芸在心里暗暗计较，也不免心生祈愿。
“阿阿阿阿……”
炸着炸着，突然池子里一股无形的雷霆之力连接着血脉之力进入柳凡体内，霎时被电得打摆子。
这威力，绝对比迪加械傀要高上一个量级！
柳凡敢肯定。
“小凡，精神印记打开！稳住心神！”
安芸看到柳凡翻滚折腾，把宝血都扑棱出来了，连忙呵斥提醒！真是浪费！
柳凡听进去，额头上的紫色三花印记凸显出来，全身内部各个地方的雷电也都看到了，施展精神力渐渐稳住自身肉体，又继续开始修炼。
雷电只是血脉之力的余威，在斗气的作用下，并不能使得五脏六腑毁坏，只不过偶尔会烧伤而已！确定了这个现象后，柳凡彻底放下心来，持续修炼下去。渐渐地，那些雷电之力对于柳凡就好比是：身在雷雨天修炼一般，习惯了就好了。至于真的被伤到了，也强忍着，气血会缓和受伤部位，渐渐地愈合。
轰隆隆……吒！
一个小时后脑颅内突然一声惊雷暴起，一记紫色球形闪电闪过，一个灵珠子赫然生出。
“纳尼！这是……我？”
柳凡心里无比震撼，精神感知突然提升了一大截不说，还感到了灵珠子里的影像赫然就是蜷缩起来的一个小小婴儿，而婴儿脸和发型却不是自己小时那样的，而是和现在一模一样的。
真灵？
柳凡很快意识到了，这就是自己精神到了五十级后觉醒的真灵！万万没想到，真灵竟然是这样的存在。
“嗯？”
安芸在外面发现了柳凡的气场骤然增强，微微一惊，很快想到了什么便喃喃自语：“看来，是时候了！”
安芸说罢起身，伸手去血池，发现血池温度已经处于体温和室温之间了，不热了。又把管子放下了，释放宝血。
同时，安芸大手一翻，就把浴缸翻了个个，柳凡随血一起掉落大鼎之内。
咳咳……～
柳凡喝到宝血，被呛住了！
“坐好！继续修炼！”
安芸呵斥声响起！
“是！咳咳……”
柳凡应下，就着鼎地修炼起来。
安芸把宝血放得不能在流出血柱，看到了血池到了半鼎，掩盖到了坐下去的柳凡腋腰处。
“也好，就这样吧！”
安芸跑腿坐下。只见她双手合十，分开后，双手之间斗气浑厚，突然双手将斗气推出，推到青铜鼎下，就变成了熊熊大火。
原来安芸是火属性斗师，能够将斗气化为实火。安芸源源不断地释放斗气火焰，不多时就让大鼎里的血沸腾起来！
柳凡察觉到了也没有被惊动，只有一心一意地修炼。他知道：只有自己变强了，才对得起师父的一片用心。
宝血沸腾，能够加快血脉之力的释放，柳凡则贪婪地吸收这些血脉之力！虽然安芸第二次倒进来的宝血在量上只有第一次的一半，可是混合后，再用斗火煮，血脉之力依旧浑厚！远超过柳凡体内的斗气！柳凡就是再这样的血脉之间环绕的环境下，坚持修炼，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迎来了突破的契机！
砰！
客厅的推窗向内被推开了，一股旋风从外袭来，来到浴缸顶部，向下钻了进去。
安芸感受到了里面夹杂的大量灵气，微微一笑，心里很是高兴：总算不枉这番辛苦！
柳凡则比安芸还要高兴百倍！体内骤然暴增的斗气，让柳凡不知所措，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突破门槛！
柳凡赶紧把握这个门槛，奋力破镜！这不？屋内的灵气被吸收炼化净了，外面的灵气也来帮忙！
搬血境？
是修炼之路的第二个境界！想要进入搬血境，不仅需要达到血灵境后期巅峰，使得每一个血子具有与万物相息的灵性，还要使得每一个血子都能调到一个频率上。后者才是最难的，需要气旋的作用更加强大。虽然难，但是一旦形成，那么再次动用血气，牵一发而动全身，一处的血气随功法运转产出斗气，全身的血气可以与之同步，而且同步产生的斗气能够瞬间抵达需要之处。这种一方有难八方支援，跨越时空的血气，就犹如搬来的一般。似乎就是因为这点，所以这个境界就叫做搬血境。
柳凡有安芸的经验传授，还有窍门，知道如何更快更安全地度过这个晋升期，一步步按部就班来。
一个小时以后，柳凡四肢腕处的段环渐渐律动平缓下来，显现出了七段！
“成了！”安芸见状大喜，收回斗气火焰，坐下来缓缓调节。
柳凡又多修炼了一会儿，尽可能地把鼎内的血脉之力抽个干净，最后才恋恋不舍地顶开浴缸，走了出来。
“去！洗个澡去！右转，直走，左转！”
安芸不知何时拿了一条毛巾扔到柳凡头上！
“嘿嘿嘿嘿……”
柳凡高兴地说不出话来，按照指示离去。
安芸在柳凡走后，欣喜不已，感叹道：“小凡虽然初次觉醒血脉低，可是还是在我的教导下，精神力突破5，觉醒了真灵，修为突破到了斗师！以小凡十六岁半的年龄，应该是打破了学院的两个记录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