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寒假惊喜（2 / 2）
良久，柳凡这样给安芸这样回复：师父，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哈哈……我走咯。放寒假了！十天后回来见！我再回来时再给你带一份惊喜。对了，这还有五万金，就存你那当备用奖学金。下学期开始奖学金会提额，还是都由你管！师父大人！
转完款，柳凡把手环关闭。
“嘿嘿！我的语气够低姿态了吧！师父瞧见了，应该会原谅我了吧！”
柳凡带上眼罩，闭目养神。
叮……
回到女生宿舍的白仙儿还在生气，收到短讯后一查看，哼里哼气：“还说不是胆小，都这么快偷偷离开，坐上航班了才给我说？还连电话都不敢打！切！”
自从得到柳凡承认她是女朋友时，白仙儿就打算把柳凡作为一生的挚爱，想把他带回家给父母家人看一看！害怕柳凡不愿意，就特地在一次打赌的机会上要了一个承诺。哪知柳凡都敢承认自己是老婆、带去当儿媳妇了，却不敢跟自己回山。
“哼……”白仙儿对柳凡从未有过如此生气。
叮……
安芸还在交代宁华曦，突然收到了柳凡的信息，嘴里一撇，笑道：“这小子……”
这点钱都不够补偿一个零头，不过也够发四年的奖学金了。安芸看出柳凡是要有心无力，也略表心迹，还是很欣慰。
“师父，是不是大师兄又给你惊喜了？”宁华曦在对面好奇。
安芸抬头道：“你大师兄回去放寒假了。小宁，我也给你放寒假，你回家当几天明星吧！2月1号返回！”
“是，师父！”宁华曦也想家了。
家，是起始，也是归宿。
“咦？都这么晚了，家里的灯还在亮着！”晚上十一点多柳凡到了自己家门口，望着亮窗吃惊。自己没有给爷爷打电话说自己今晚回来。
“爷爷，我回来了……”
柳凡打开房门时叫了一声。
“小凡，你回家了！哈哈哈哈……好！你饿不饿，爷爷给你做点吃的？”柳爷爷在沙发上打盹，起来迷迷眼，高兴不已。
啊！爷爷专门等我！亏我还想给他一个惊喜！原来，人家早知道了！唉！还不如提前通知好了！
柳凡暗暗自责，带着继续走过去：“爷爷，先不忙！看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这有南岳衡山的特产，也有北岳华山的特产，你看……”
礼物都是要第一时间拆看才有味！
柳爷爷见柳凡介绍得高兴，就任其所为，不住地点头道：“好！爷爷喜欢！嗯，这个爷爷也喜欢！小凡，好……”
“爷爷，我给你说啊！我们武院……”柳凡想说自己武院得了全国大赛冠军呢，可是柳爷爷没耐心了。
柳爷爷起身打断道：“好了！好了！你不要给我说你们武院的事，我不关心那些。你每学期回来看下我，我看到你平平安安，就好！你坐下，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哦……”柳凡泄气了。心里却暖洋洋的：这样也好，我不用跟他说那些武师之事，他也不会追问，不然追问到凶险时候，我还真不好瞒！
几分钟后，吃了碗面，柳爷爷催柳凡睡下。
柳凡沐浴更衣，回到自己的卧室，精神大震，睡不着觉。
打开手环，查看一下白仙儿和安芸有没有回信。
白仙儿：柳师兄，胆小鬼，略略略……
“唉！我都说了我不是胆小！”
柳凡无语，又无奈。
安芸：徒儿有心，为师甚慰！
“那个感叹号啥意思？”
柳凡觉得这八个字平平凡凡，话意未完，疑神疑鬼。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就不管了。
“问问阿黄回来了没有！”
柳凡自言自语一下，是因为想念黄大发了。
发个短讯过去，很快就收到了恢复：我今天上午就开飞碟回来了。明天约一架！
这家伙！这么有胆！柳凡暗暗腹议，也答应了他。
第二天一早，柳凡就接到了中学班主任李吉的电话：“柳凡啊，今天有空吧？”
“李老师？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我还说今天带礼物看你呢！”柳凡吃惊。
电话那头很高兴：“哈哈……还有我的礼物啊！我先谢谢你了！你昨晚下航班，都有拍照传网了，现在全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我晕！
柳凡想当明星，不想当狗仔队的明星。
“李老师说笑了！那我上午十点和黄大有一起去看你？”柳凡问问时间是否合适。
电话那头李吉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好！那十点，你们来学校找我，我还在那个原来的办公室。”
吃早饭的时候柳凡给爷爷转账6万金，然后提了个礼盒乘坐磁浮公交去一中学校。
“哇！超凡啊！”
“快看，他就是咱们清河县的全国武状元！”
“听说曦魔是他的师妹！”
……
一路上，被许多人以一种充满好奇又有所崇拜的眼神看着，柳凡感觉到了压力。还有人讨要签名，柳凡一一拒绝。
好不容易回到了一中！
只见一中学校门口一个横幅被挂着：欢迎全国著名青年柳凡、陈晖、黄大有、黄婉婷回探母校。
“欢迎柳凡师兄！”
“柳凡师兄超凡！”
“超凡师兄柳凡！”
差不多一百个学生在校门口横幅下面又举着横幅，高声大喊。
“我去！要不要这么大阵仗！”
柳凡感叹啊——自己还是大学生，哪里用的这么招摇。
“柳凡师兄，你是我的榜样！”
“柳凡师兄，你是我的偶像！”
“柳凡师兄，你好帅啊！”
“柳凡师兄，你在全国大赛上超凡了！好霸气！好嚣张！我好喜欢你啊！”
“柳凡师兄……”
……
众人都没有穿校服，却你一言我一语激动地表达自己的心里话。
柳凡受宠若惊，一时不知所措，幸得李吉从学校里面出来解围：“好了！大家保持安静！想求签名的去报告厅等着。柳凡，来，跟我来！”
那些学弟学妹乖巧懂事地默默目光远送，然后排队去报告厅。
柳凡有气无力道：“李老师，我是来看你的！不是来作报告、搞签名活动的啊！”
“哈哈哈哈……知道知道！可这不是挡不住嘛！这些是全校学生的学生代表，学校董事会也很头疼。待会，你们四个就随便讲两句话，随便签几个，意思一下，就行了！”李吉解释。
“这……这就是民意难为？”柳凡感悟到了，想要求证。
“是啊！你都不知道，你们四个现在有多火！我这个以前的老班头有多头疼，好多人都要进我们一班！我昨天莫名地有一千个陌生电话进来。”李吉苦恼摇头晃脑。
柳凡无语。真是世风永远不下啊，都想进步，还这么古老的愚昧！换个班主任，就能考上了？
柳凡为李吉同情，却很快发现他在暗暗高兴，打趣道：“李老师，哪里头疼，分明是高兴坏了吧！
“哈哈哈……我真头疼，是为自己头疼。我也高兴，为你们几个感到高兴。”李吉忍不住笑了出来。没办法，民意使然，学生、学生家长们都抬举，学校领导也有压力，还过来找李吉帮忙安抚。
“李老师，这是华山的特产干果，吃一些养脑，或许就不疼了！”柳凡知道后也很高兴，把礼物给他。
”好！”
两人高高兴兴回到办公室。
路上柳凡问了超凡两字，李吉给与了解释。原来，超凡称呼来自于白松。当时大赛直播，观众们见到了特殊的拍摄影像：就是柳凡使出怒虎天罡拳、天残脚的意境战技特效，主持人白岩和观众们都不理解。白松以武王的专业角度予以解读，并通俗化翻译出，最后评价：超出了所有武者、武师的正常水平，这个柳凡一点都不平凡。网友们对柳凡的称号超凡就是由此而来。
我以为会是柳魔呢！原来是超凡！这怎么听着好像是一个英雄！柳凡暗暗高兴。
到了办公室，柳凡见到三个老同学：陈晖、黄大有、黄婉婷。四人打了招呼后，然后听李吉说事。
“你们四个是我带过最出色的学生。也是因为太出色，我压力很大……”
李吉说了要四人帮忙几件事：先面见学校领导、再给学生代表作报告签名、然后去教育局与领导见面。
“学校领导和教育局领导都会发奖金！这是好事。你们谁家有什么奖金不能解决的问题也可以提出来！”
四人见李吉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纷纷应了。
事实上也确实如李吉所说，学校领导和教育局领导说的都是热情的恭维话、客气话，还分别给予了每人两万、三万的奖励。四人自然是感激不尽，同时心里也知道：这不是应得的，这个时候收了，以后得还人情的。只不过这个人情是单位里的。
教育局李观还对四人说了一件事：“咱们县今年年初设立了一个武师管理部门提督府，领导职位叫提督。现在提督还没有来，只是一个空架子。你们以后毕业回来，就可以考虑在提督府就职。”
“哈咯咯咯……好啊！”黄婉婷笑道。黄婉婷想得很简单，就是离家近。
陈晖点点头。
“嗯！我会考虑的！”黄大有嗯道。
柳凡也点点头，心里却门清：入了北武的门，就是北武的鬼！只要修为和实力不差，北武才不会放人。
四人感谢一番离去，一起去了柳凡家附近的百年拳道馆。
“哎呀呀！这不是柳凡大师吗？这不是清河四杰吗？不知四位到此，有何指教？”萧顾问老远见到外面有人轰动，跑了出来，站在门口，恭敬行礼，却不邀人进去。
大师？四杰？这么客气！
柳凡在前，先说道：“萧顾问放心，我们不是来踢馆的！我们是想借用一个训练室。”
“啊哈哈哈……柳凡大师你说哪里话呢！来来来，几位俊杰，里面请！里面请！”萧顾问将人请进入，馆主也来了。
馆主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青年人姓高，名麒。高麒是一位传统武师，会六种拳法，鹤形拳是他的主教课程。高麒抱拳行武人之礼：
“几位县内新武师驾临，我馆蓬荜生辉。请！”
柳凡在这个武馆最敬重的就是高麒，当即与三个小伙伴一起回礼，并说明来意。
”高馆主，我们几个老同学想在这切磋一下，前来借个场地。”柳凡道。
“荣幸之至！我们拳道馆愿意无偿提供场地。只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啊……”高麒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观摩一下。
柳凡问了三人意见。三人入内悄悄商议，最后的结果是馆主可以看，其他人不能看。理由很充分：大庭广众之下，输了没面子！
“多谢！”高麒亲自带四人进了高麒的训练厅。
这个训练厅有一百平方，桐人、铁桩有两个。
黄大有手一个把铜人和铁桩提了出去。
黄婉婷来到中央，对柳凡伸拳道：“柳凡，我想见识见识你的截火拳，打完后指点我一下。我总觉得我差点什么，炼不好。”
“好！”柳凡欣然接受。说起来，自己能得到截火拳奥秘，黄婉婷功不可没。
砰砰砰砰砰砰……
五分钟打下来，黄婉婷有些出汗，拳法不稳。
两人罢手，柳凡直接指出：“婉婷，你似乎没有好好观察过火吧？”
“嗯？怎么说？”黄婉婷不解。
柳凡解释说：“火有死灰复燃的炎上特质！截火拳它不是一种死板的拳术，而且一种战技，也许说战技也外行，我们学院的正式称呼是战法。它是一种法，是要高于术的。法贵权变。截火拳每一拳打出去后都要求随时都能回收回来的同时，也能继续延伸出去，就好像火灭了，只要有烟，再燃，瞬间就可以形成火烧火燎之势，这也是三十六连拳的关键！”
这家伙！没有看过功法，解释得挺到位！难怪能自己琢磨出来。陈晖听了暗暗心惊，他自己是看了功法文字后才炼会的。
战技？战法？术？法？哦……我似乎明白了！导师总是说我勇猛有余，机变不足！原来原因在这！哎呀！还是要动脑子啊！这……这？这武道跟我以前想的不一样啊！黄大有心惊如麻。
在京都武院，类似于截火拳这样的武师武术被称为武技，功法是一种另外的称呼——主强调法术或者具有法术表现形式的武技。
“哦……原来原因在这！我明白了！可是有个难处啊！怎么能一拳尽了力后还能可退可进呢？”黄婉婷问。
柳凡道：“这个简单啊！关键在于虚！只有有斗气遍布拳脚，就不存在尽力一说，气一动弹就有力！斗气不要一下子用完，拳与脚都要虚实结合，这样才藏存得住气。动拳先动脚，动脚先动拳！”
一阴一阳之谓道嘛！实为阳、虚为阴。拳为阳，脚为阴。两拳之间，惯用右手者右手为阳，左手为阴。两脚之间，也是如此。她是学霸，怎么会不懂？柳凡吃疑。
哈哈哈……
高麒捋捋胡子，连连点头。
“哦……我明白了！一阴一阳之谓道嘛！不过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谢谢你柳凡！我现在明白很多了！”黄婉婷抱拳一下，就回到边上坐下感悟并修炼。
“凡哥，你在大赛上用的与南武学生一样的那个脚法很厉害，我想试试！”黄大有走了进去。
柳凡想了想说：“飞云腿啊！好！来吧！”
嚯嚯嚯嚯嚯嚯……
黄大有持猛犬狂烈来袭，柳凡双脚跳起在空中连连踢脚。
砰砰砰砰……
黄大有虽然猛，可是却被踢得连连后跌，双拳生疼难耐。
轰……
黄大有双拳回收，被惯性的一脚踢到后面的墙上，翻滚下来。
高麒过去相扶查看。
“我没事……”黄大有拍拍屁股起来，走过来看向落地的柳凡惊疑问：“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柳凡问。
黄大有说：“斗气？我也是斗师，为什么斗气出不来，你就能使出来？”
原来黄大有察觉到了势气了。
柳凡前几脚有，后面就撤去了，微微一笑：“因为我灌注了精神力。没有精神力，我也使不出来。”
“哦……难怪如此！我想起来了，你在武院大考成绩出来那天问过我，有没有精神力项目……原来如此！凡哥，你是精神力天才。”黄大有释怀了，原来自己差劲于柳凡的是精神力方面。
“柳凡，那你那个能够发出虎音的战技也是因为精神力？”陈晖走了出来。
柳凡点点头：“是的！斗者、斗师不能斗气随意出体，这是所有人的修为桎梏，但是唯独精神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影响。你不会是要我使出怒虎天罡拳吧？”
“是的！你放心，我也是斗师初期了。我就是伤了，也不会怪你。我就是想见识一下。”陈晖把话说的很白。
柳凡懂他伸出拳头：“那来吧！”
砰砰砰砰砰砰砰……
陈晖最强的攻击还是截火拳里的三十六连拳。
吼……
一道虎吼之声响起。
高麒心头猛然一震。
只见一道与柳凡臂拳同大的附有罡气的斗气拳头，悍然挥出。柳凡接住陈晖的第三十六拳！
轰……
柳凡微微受力，可是就将陈晖轰飞到墙壁上，摔出血来。
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口又一口老血被陈晖吐出。
“陈晖，给，气血丹！”黄大有第一时间跑过来，拿出三枚丹药。
”谢了！”陈晖自己也带来了，可是这三枚已经到了嘴边，不吃不妥。
嘶……
高麒被震撼到了。
墙上还有一股人影凹印，这足以让高麒知道了武师身体的强度，绝非他们传统武师的肉身韧度可比。
也亏着训练厅的结构和材质特殊，不然墙壁早就被穿个洞了。
“陈晖，怎么样了？”柳凡见他坐下修炼了一会儿，过来询问。
“咳咳……好多了！”陈晖起身，由衷地夸赞道：“意境果然不是武师该有的水平。叶师兄败在你手，不冤！”
“柳武师，我心中有疑问，不知可否帮忙解惑？”高麒抱拳而问。
柳凡点头：“请问？”
高麒请几人入茶室喝茶，然后才问：“柳武师，你之前说武者、武师不能斗气出体！我们传统武师，经过道家修炼过，也有气感，那股气也不能外出体。不知道我们的气与你说的斗气有什么区别？”
柳凡追问了一些高麒口中的道家修炼还有气感，经过和自己在武院学过的知识对比，这样回答高麒：“据你所说，传统武师修炼的气是先天之气，在胎儿时期就有了！而且是先有先天之气，后有经络，再有血。胎儿变成婴儿，就消散了。连以前产生先天之前的胎元也不在了，要重新在下丹田开辟出来，然后依靠它来吸收天地灵气中的阳气、产生气，还能让人有反观内视，看到经络的本领。”
“嗯！确实如此。我就能看到自己的。但是看不到别人的。想要探测别人的，还得把脉。”高麒说。
柳凡继续道：“我学习到的也有斗气化血、血化斗气之理。不过，我们的修炼并不是主修胎元，而且血脉之力！你说的先天之气修炼出来后是流转在气脉之中，而气脉又是在经络与肉体之间，初始修炼还要打通这个气脉！而我们修炼，直接修炼的就是全身的气血，修炼出来气旋后，便可以源源不断地产生斗气！我们的斗气是以血脉为流转路径的，它可以进入你说的气脉里，也可以在经络里！而且我们也有反观内视本领，还有斗气意识，能感到或看到别人的斗气。”
“啊？如此神奇！那气入血管出血管不会造成伤害吗？比如崩裂出血？”高麒大惊。
柳凡摇头：“不会！但是斗气一出血管后，最后出体的通道还是气脉和经络还有肉体上的毛孔。而且，斗气在体内，一般是不直接再回到血管里的血脉里，它想要回去，需要一定的条件的。而修为高，就可以达成一定条件。”
“哦……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那战法呢？你觉得战法与我们的拳道有没有内外关联之处？毕竟我们的拳道很多也是有气与意念在内的心法。”高麒若有所悟，又有新问题。
这个简单，柳凡坦白：“高馆主，说实话，我还没有见过有心法的拳谱呢？”
“啊哈哈哈……拳谱怎么可能记载得了心法！柳武师，你跟我来！”高麒引柳凡入了一个房间让其稍后，然后取出来一本厚大千页的手写版——鹤形拳！里面有图有画，立体、平面、动作流程都有，还有先天之气的流传路径图，精确到穴位，更有意念。如此飞鹤里的高空飞天与低空飞山，就有意念之间的区别。精致到如此程度，让柳凡叹为观止。
陈晖看了看空着的两个座位，心里毛躁躁的，看到黄婉婷，犹豫一下张开问道：“婉婷，你们武院有教斗气化血之理吗？”
“没有啊！”黄婉婷自然答道。
陈晖又看向黄大有：“你们呢？”
“我在战斗院，哪学这些！”黄大有不在意。
哦……
陈晖明白了，原来那些知识不是战斗院的必修课程。
柳凡看得很快，很认真，认真到斗气在随意念转动了都没有发觉，直到斗气汇成一个系统，让柳凡不挥出一拳，都觉得难受。
唳……
一道鹤鸣之声随拳而出。
砰！
拳下的椅子随声而裂！
“啊！”
高麒惊愕，方才感受到了气的波动，听到了鹤唳，灵魂都被震撼到了：自己的爷爷、自己的伯伯、自己，三代人都是百年一遇的武学奇才，都把鹤形拳炼得如火纯青，哪有这般奇迹！拳道记载的是前人根据山间仙鹤的观察，法天象地，万物类象，仿其神炼其形，哪有真把神给炼出来的？
柳凡更惊：难道我真的是武道奇才？没看完，看了一部分，就领悟到其一了？
截火拳，只有口述主要要诀，飞云腿与怒火天罡拳也是功法没见过也没听过，就通过体会和感悟，就出来了？
这一切都说明了什么？自己真的是天才吗？
多年以后，当柳凡遨游太虚，了解了万物的起源、人类的家园以后方知：天才并不存在，原来一切都有原理。一点都不玄妙，哪怕是一个斗者初期听了都能轻易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