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 静水波澜(2 / 2)
拍着赫丽斯的背男孩轻轻叹息,“不止是今天昔拉的事情..一直以来需要你安慰的我像个孩子一样不成气候..现实里满是暴风雨,没有小说里搏击风浪的海燕..可我应该把自己活成鱼鹰才是。”
“一生都活在天空的信天翁从来只慨叹天空的寥廓而不会去感叹生命的寂寞,安第斯神鹫会越过常人难以想象的山脉屋脊,金雕也不会..唔。”
堵住嘴的方式有很多种,魔法沉默也算,女孩为这种孤独地联想踩了刹车:“因为他们生来是这样..无法慨叹命运,因为没有时间思考也没有痛苦地根因,而你会思考会忧愁善感..这才是我想要的逄丹。”
这话很安慰人,如果再反驳下去就有点不照顾对方地情绪了..逄丹躲躲闪闪没敢让女孩吻下来,天使之吻万一像上次一样有着驱除负面效果的能力就不好了..只有这些痛苦才能让他感到真实。
而赫丽斯张开了翅膀,这次是仿佛帘幕一样的雨翅...天上的雨就成了白色地光点,世界表面的阴霾被清理一空。布林斯堡重新回到晴朗日头之下,可正如镜子里太阳也是虚假地一样,世上也不会有真正地安宁。
从这儿直通诺曼底、慕尼黑的长路被修复了,那些恶灵也可以接着正道往复来去,这些凶魂们力量各异,在天上..逄丹甚至能一眼瞥到那些喧闹地邪恶灵,消灭一只两只根本毫无意义,你需要找到他们的巢穴,找到放出它们的人。
“如果你想寻找魔神..以及对应你现在所取得地能量成就,可以阅览一下我所储备地智识..天使拉结尔之书..这部没有署名的作品实际上是由别人完成的..”黑影直接爬上他的脸面和他对话,只不过现在由于昔拉的事,逄丹没法完全信任牠。
你负责主编的书..那么你本人来教授岂不是更好?干嘛非要绕那个弯子?
“当初妒忌魔王以及暴力天使拉哈夫的个人行为都是出自于你的授意..你要借此机会清理那些‘不够严从教律不会心向光明的灵’,结果引发了叛逆征讨!”黑影、或者说当事人拉结尔的话有点甩锅地倾向,这种归责逄丹没法不认..没有某种过去就意味着那些被记载下来的事实是人为润色过的..
例如外人不会知道,拉结尔在他身体里一样。某些授意完全是自导自演!
“我要和你说的是:当那三分之一的星星失去光彩地时候,被记录下来地不仅仅是堕天使们和魔神们的传说..在当中也有无数恶灵被释放,十字架在人界不起作用的原因你也该知道..那本身是源于巫力信仰的东西并不能镇压某些超出使用者本身信仰原力的灵...十字架和圣水从来没有出于你的授意!”
“你在怪我吗?”逄丹不明白黑影和他说一大段他完全半知半解的话是为了什么,把他绕晕以后掺杂私货吗?
“在潘地曼尼南,有亚述古国的崇高大山之神莫布,也就是后来的怠惰贝利尔..牠懒惰地原因是因为牠不能轻易挪步!”黑影把话题牵回到某个boss身上,这次的事情貌似又指向牠..“因为被看守的七眼之泉下镇压着数以万计的灵..那些灵是被你曾收拢抽取的恶念!”
“可是那一日,黄昏终末来临,宿命之战爆发..贝利尔离开了牠怠惰地座位,向你挥舞利刃..那个时节,恶灵地看守不在,被禁锢许久已经快被消磨殆尽的恶人们重回世间..”
……难道你想说世上任何作乱的事情追溯源头都应该怪我?彼列是这样、昔拉是这样..极恶魔王贝利尔搞不好也是这样...“所以你想说,最坏的人是我,作恶最多的人也是我..他们都是被迫成为坏人的..因为要变坏来反抗我,是吗?”
“没有任何一个灵有资格这样说,有资格这样说全知全能的你..”黑影从根本上否决了“人”这个定义,也挑出逄丹话里的语病,“一切都发源于你,你要收回或者夺走孩子们的权柄..也是理所应当!”
...那火神摩洛克怎么算?腓尼基相亲相爱一家神,结果祖孙三代被扬了户口本,巴尔原配被做成干尸稻草人随风摇摆..该死的大约只有巴尔和邪淫献祭摩洛克,结果两个最烂地活得更久..
“你要的不是自责!”黑影再度否定他,“不论是身为自己地国度主人还是身为神!没有必要为你任何决断和所为而后悔!忏悔是人们向你的..你给别人的那是怜悯与施舍!正如你从战胜的腓尼基之子身上夺来地强大、支配、法律、正义、果敢一样,而把羞耻留给它!”
它是指巴尔吗?难道苍蝇王是因为过去的“祂”而变坏得么?“?????!永远记住你是谁!让自己变得威严而慎重..你的善可以不必丢失,那样新生的就不必重蹈以前地覆辙,用超越命运的勇敢重返欧罗巴之主的宝座!”
“而我,是你被抛下地欲..神不需要会成为负担的欲望,可是撒旦会应许。”
..黑影是被抛下的黑暗面?...有点可笑了,逄丹甚至不觉得自己有多善良..他主动回避了这类越想越难受地奇葩问题:“我不需要继续提醒了..拉结尔,你只需告诉我,这些恶灵现在地统帅是谁就好了。”
“暂时没有人号令这些散兵游勇。懒散的贪吃恶灵们只能透过各自地媒介去侵蚀现实存在着的事物..等等,你身上有Gremory的气味标记,你见过她了吗?”黑影给出了一帮杂乱无章秩序下生灵死灵共存地答案,最后一句约莫是转移他注意力地小手段。
“那个塞尔柱女人吗?”逄丹回忆着头发一点不红的汗国王女相遇地经历,东方的塞尔柱人更偏向游牧民族原始突厥人而不是和十字军作对的西塞尔柱人,在佩切尼格人、基普查克人在北非大溃退以后,东方的塞尔柱人反倒游牧化了,黑汗与喀喇汗原本同属一者地称呼又分为二心,女公爵吉蒙里正是穿戴着此时地服饰。
低调而奢华。
“看来你见过她。”黑影准备从他脸上下线了,“记住,不要相信任何一个已堕落的魔神!在立场上他们终归是你的敌人..你可以试着争取他们保持中立。但是请不要忘记:任何生物的立场都会因为环境变化而产生意向改变....会变得是那颗心,不变的也是那颗心!”
....如果那个吉蒙里是红发大波浪,和某肉番表现出地是一个性格,那倒是可以考虑放过,可那个女公爵给他的感觉像窝阔台的乃马真皇后..一派没有将世界看在眼里地贵女气质,在靠近他的时候又有点华筝汗女地意思,魔神都是老妖怪演技派,可以将贵妇人和天真少女完全调和。
那个在他梦里..应该说某种共同梦境里出现的第56魔神据她所说是为了寻宝而来,美丽的事物与吉祥地声音并不会同处于一屋檐之下,表面冠冕堂皇的女魔神很容易让人想到剽窃或者觊觎,从形象和权柄上她就会诱使求知者堕落。
面对发光的原体,他本能地远离,却又被身形束缚着那颗想要流浪的心。
在万里之外,空间悖论中也是眼前的慕尼黑..这个女子被揪出来,她还是如那天一样坐在自己的单峰骆驼背上..神色不安而张惶..赫丽斯的巨大之羽包裹了世界前进地方向,被迫被卷进来的魔神无处躲藏。
“你在这里淘金吗?吉蒙里?又见面了..流浪的塞尔柱贵女!”刻意在阿拉伯语里压ri字音的男孩现在说话地时候也会强调文雅,某些习惯在悄悄改变着他,他开始营造外在形象,让自身变得形象高大。
如尘世中的人一样,在意外在形象是一个人事业心地开始,也是一个幼稚-成熟-幼稚..又一个循环地开始。走上这条路的人是迈向成功的、是把胜利垫在悲哀地座椅之上的、是将喜悦当作罐头一样储存起来在辛苦时候慢慢欣赏的一群人....
世上总有迫不得已的事情和迫不得已的悲哀,第二次见面的吉蒙里看着他,也看着他身旁的未名天使,“看起来我错过了你..新生的暴君,我的力量不足以在初见的时候认出你..”
“感到后悔吗?”逄丹仔细的问,对方回答的态度将决定接下来的命运..这个没有随便对陌生人出手的魔神逄丹暂时没有打算赶尽杀绝,初见时刻常态的Faiz明显不是对手..可明显强于他的魔神吉蒙里却只是觉得对方地装甲外壳很有意思,只有好奇地探究欲..纵使八婆了些,从表面看也罪不至死。
现在,地位轮换。逄丹成了她的审判官。
好可爱的孩子~啊哈哈哈~无家可归的小兽最可爱了(*′?`)つ≡≡≡爱爱爱)Д`),它还可以变成猛虎...为了失去而守护的样子又傻又蠢又可爱...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今天又是姐姐发神经的一天,好讨厌地感觉呀,可是,可是人家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