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我这一生(1 / 2)
当天晚上,回去后的张西星果然在半夜起了烧。
十分难受的张西星爬起来给自己倒水喝,然后脚刚碰地,就被冰的缩了回去。
后知后觉的人,迷迷糊糊的靠在床头自己难受了半天,再次下床,准备去楼下喝水。
大半夜的,怎么这么渴,肯定是今天吃得咸了,张西星浑噩地想。
一路磨磨蹭蹭的走到楼梯口,刚想摸索着下楼,张西星就听见身后传来声音。
“怎么醒了?”
“哦,我有点儿渴。”张西星声音有些嘶哑,不过他没注意,他现在脑子基本停摆了,就记得自己要来喝水。
继续走没两步,就感到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靠近,张西星只感觉到手臂被人抓住,他这才有些迟钝的抬头。
张东月一听声音就觉得不对,她连忙走上前去,手隔着薄薄的丝绸睡衣碰到那人的手臂,十分明显的感到热度,又伸手去够额头,果然温度不对。
再看眼前人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一副思考大事的模样,张东月就知道这人烧糊涂了,没看眼角都烧红了,却莫名的给人添了一丝性感。
张东月把人扶到二楼小客厅的沙发上,去楼下倒了一杯热水。
因为家里有人身体不好,所以他们家的炉子是二十四小时烧着的,炉子上常年座着温水,只是会在夜里把火关小,保持基础的温度。
拿了药,扶着人就着温水喝了,这人生病的时候倒是十分的乖,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摸了摸张西星额头上打湿的发,张东月又下楼端了一盆冷水,拿了毛巾给人降温。
来来去去的动静,让睡在客房的几人都醒了。
打开门,金堃就看见张东月在厨房里摆弄什么,他刚要走过去,就听到身后的刘密直接问道,“东月姐,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
张东月察觉到动静,回过头周春来三个都迷迷糊糊的站在厨房门口,“吵醒你们了,阿重有点儿发烧,我起来给他弄点儿吃的。”
几人一听张西星发烧了,立马就清醒了,金堃紧张道,“东月姐,阿重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是啊,东月姐,阿重的身体可不能跟我们一样硬抗,如果严重还是早早去医院的好。”周春来和刘密也紧跟着道。
“刚喂了药,等半个小时再看看,如果不行,我们再去医院。”张东月说了情况,心里也平静不下来,就又去楼上守着人。
刘密三人也不放心,跟着守在二楼小客厅。
半个小时后,张西星明显呼吸缓了很多,不像刚开始那么急促,脸上的红晕也慢慢下去了,张东月给张西星量了体温,温度有所下降,看起来问题不大,于是就让三人回去睡觉。
金堃不同意,“东月姐,我们明天都没什么事,不如我们在这里守着,你回去睡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去上班。”
“是啊,是啊,东月姐,我们守着阿重就好了,你回去睡吧。”刘密和周春来也说道。
张东月倒是想守着,但是明天也确实要早起上班,而且明天还有一场十分重要的决赛。
看着阿重情况好转,金堃他们也都是和阿重十分放心的朋友,于是就和人一起把阿重送回房间,又守了半个小时,确定阿重温度没有反复,就留三人看着,自己回去了。
三人夜猫子习惯了,找了副扑克,边玩边看着病人。直到天边曦微,才打了地铺在张西星的房间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张西星就感觉浑身酸痛,没有力气,头昏脑胀的躺在床上。
转头一看,旁边地上睡了三个横七竖八的大老爷们,张西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昨天本来就猜测可能要起病,回来后就赶紧喝了预防感冒的药,没想到还是没逃过。
唉,张西星躺在床上,直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哀哀的叹了口气,为自己“柔弱”的身体第一千零一次感到无奈。
………
上午起床后,张西星喝了药,加一碗张东月走前温在锅里的粥,然后拖着无力的身躯,一脸生无可恋的躺到躺椅上就没再动过。
而另外三个辣鸡却生龙活虎的跑到二楼阳台,拿着望远镜偷看隔壁街那个熟透了的小少妇,简直不做人事。
中午三人用昨天剩下的半桶鱼虾做了四道大餐,而张西星依旧只能吃粥。
实在忍无可忍的张西星,在饭后就让那三个不当人的滚了,三个活蹦乱跳的混蛋在生病难受的人面前实在是相当碍眼。
由于生病,张西星只能恹恹的在家躺了两天。虽然平常他大多也是在家里呆着不出门,但是无聊时起码他能在院子里转转,而这场发烧,却让他虚弱了两天。直到第三天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
眼看就快要开学,张西星把早就写完的暑期作业整理了一番,又把接下来要复习的内容重新捋了一下,就收拾东西准备搬到里邺去。
衣服夏天的不用拿了,只能秋天的就可以,冬天的衣物等到时候再来拿也不晚。其他什么都不要拿,那边基本都不缺了只拿一些常用的就好。
搬家那天,虽然很近,老爷子还是派了车来接。张西星和张东月看着铁叔把行李搬上车,这才跟着坐上车。
车里。
“铁叔,最近爷爷身体还好吗?”张东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