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诞辰(2 / 2)
“怎么说呢,有一种……疏离感,就感觉明明准夫妻的俩人好像不是很熟的样子。”
十六岁的王白某天看摊的时候跟宫绾儿八卦。
“那可不是,你是不知道他要是俩凑在一起有多能说,”宫绾儿给王白扔了个苹果,自己也擦了一个啃了起来,“我亲耳听见过他俩从的抱怨各自的老板总是给自己画大饼聊到挖野菜的时候如何区分婆婆丁和曲麻菜,期间我记住的内容还有往兜里揣红布包算不算封建迷信和菜刀生锈的原因及其打磨方式。”
“你那个锦里面的鹤临和沈名深夫妻俩不也是那种不平平淡淡不轰轰烈烈的感情嘛,反正有没有人规定两口子一定怎么过日子才算对,所以怎么过不都行么。”
听宫绾儿提到了她的《锦》,王白苦着脸“啧”了一声,“你是不知道啊宫姨,现在都有不少人说我明明安排了对夫妻,但是俩人互动少又不卿卿我我,还非要硬说他们是一对夫妻,上次锦结束的时候我可没少因为这个挨骂,你说说我才十六岁本来就没经历过,看着我爹娘的相处模式改编成这样的,那能怪着我嘛。”
“没事儿没事儿我喜欢这种。”
说罢,宫绾儿抬手摸了摸王白的头,浅浅表达了一下安慰。
这皇上来一趟“有茶”听着是小事儿,凑热闹的人也觉得凑个热闹是小事儿。但是对于刘木桦——
“刘木桦这小子赚翻了了啊!”
在要去庙里上香的路上,习惯性地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张笑愚邀请陈迎秋晚间一起去听书,就扯到了刘木桦。
张笑愚实在听不下去陈迎秋因为一点儿小事儿就揪着不放地怼的刘木桦,“少说两句吧你,得我就不应该往这上面提。寻思寻思一会儿许个什么愿望吧你。”
“……好好活着算不算。”
“算!当然算!这比啥愿望都强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