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闹心(2 / 2)
“犯病的话会特别模糊,基本等于啥也听不见。平时的时候就像俩手都扣耳朵边儿。”
听了这话张笑愚抬手扣上学了两下,小声嘀咕“嗯……不对啊,手扣耳朵上不应该是拢音嘛……”
其实听了陈迎秋刚刚那句含含糊糊的描述心里却一凉。大概是有些心疼。
闲下来来当铺的时候看他用心算账的时候总自觉不自觉地脑补在某些情况下他会不会因为这事儿受到什么影响。
“嗷我还一直以为你像我师父那种因为岁数大听力退化那种有时候能听到有时候听不到的那种……”
看出来张笑愚有点儿闹心,笑着伸手给张笑愚揉了揉脑后,“我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形容,反正十好几年不知道正常是啥样了。是这儿疼?”
“是。再往边儿上一点儿,这也疼,”张笑愚手伸到头顶把陈迎秋的手挪了挪,“这一圈儿都疼。”
“这样吧,我给你按按太阳穴后脖颈什么的,兴许比按头有用,”说着把抬上来挪他手的张笑愚得手挪拿了下去,开始给张笑愚按后脖颈。
“管用么这个,上次直接按疼的地方后来都没好反而越来越疼。”
听了这话陈迎秋突然拿不准主意,停了手,“那越来越疼要不别按了?”
“没事儿你按吧,不试试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使。”
写在《锦》里的那种感情其实是王白最向往的。就像她娘和她爹似的,生活中除了柴米油盐之外好像就没有那些浮躁的,轰轰烈烈的东西。
偶尔俩人其中一个单独和她自己谈心的时候提上对方一句,似乎就是他们两个最大的糖点了。
可是王白就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