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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桃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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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日降霜只言片语当中,徐越卿只能得治吴家为自保舍弃吴凝以求安平,至于吴凝被吴家送给了谁、又是谁将吴凝的脸伤成那样、吴凝又是为何改名为降霜做了舞姬等等她是一概不知,可不必想,也晓得这些年吴凝怕是受尽折辱方才活成了这样,无论谁对她做了这些事,罪魁祸首都是将她当成礼物送出去的吴氏一族。

吴朝又是默声,徐越卿实在懒怠应付,吴家对自家小辈都隐瞒吴凝去向想必也是自知不光彩,若干年后,她的姓名再无人提起,吴家众人也心安理得地将她忘却,毕竟这种行径对吴家而言有如污点,家人对吴姐姐的淡忘一如污点的消失,缓慢而彻底。

徐越卿淡淡说道:“难道没人知道就能当做不曾做过?”

“并非如此,此事关乎吴氏一族荣辱声誉,不是姐姐想得那么简单。”吴朝涨红了脸,似被人说道痛处无法慷慨辩驳,声音微弱得自己都心虚。

“随你怎么说,”吴家族老都不愿意出面解释一下,可想而知吴凝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如此,徐越卿扶额起身,“吴小公子,这事再不简单也是吴家家事,你无需向我说明,与我无关,我也听不惯。”

吴朝年岁小不太记得吴凝,可徐越卿同她是幼年好友,一别数十年,故人面貌为人所毁变得可怖,?情又大变,可再冷心冷意的人也会有几分感慨怜惜。

“我不会同任何人说起此事,你与吴家大可放心。”说到底,吴凝的事情与自己并不相干,多问多思终究是烦扰自身。

吴朝被人戳中心事,当即不语,清秀无暇的面庞上满是羞愧。

徐越卿看着他的脸,一时间有些出神,毫不受控地想象着降霜脸上的刀疤若是移到吴朝脸上会是什么样子,那肉虫一样的疤痕随着他生动的神情像是蠕动一般扭曲时他的这张脸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清秀?

长孙畏散衙回府,官服未褪便进月溶小居:“今日是吴小公子学艺的第一日,可有什么成果?”

徐越卿、吴朝起身相迎,长孙畏进门便感觉二人面色皆凝滞却只是轻笑着坐下,堆云端茶过来轻轻摇头。

长孙畏笑呵呵抿茶润喉:“怎么我一回来叫你们姐弟二人如此拘谨,又是我的不是?”

“大人多虑,是我惹姐姐不快了。”

徐越卿并不想解释,全凭吴朝一张嘴如何分说。

“做什么了?叫我们?情温和的卿卿气成这样?说来我听听。”长孙畏倒也不在意身上官袍厚重,只是拂袖好整以暇地等吴朝解释。

吴朝本是随口一说,哪成想长孙畏真会细问,瞬息之间便拟好说辞:“我练功不勤,姐姐劝诫我几句而已。”

堆云忍不住笑意,捏着帕子捂住嘴角,这小公子也不知是不是成心,徐姑娘面相看着便并非和善之人,要说她刻意为难也圆得过去,偏生徐姑娘闷嘴葫芦但凡吐出什么也不是“劝诫”的好话。

虽知二人因别的什么缘故起了不快,长孙畏也只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他年纪小又身子娇贵,并不是山上常年受苦修行的人,你体谅些。”

徐越卿从始至终并未看向吴朝一眼:“知道了。”

“吴小公子,你也说卿卿?情率直,对你自然也是不求虚礼但求问心无愧,你也要多担待。”长孙畏不偏不倚,劝二人息事宁人。

吴朝那眼眸偷瞄一旁柱子似的傻站着的徐越卿,满嘴答应:“这是自然,今日是我的不对。日后再犯,我也不为难大人替我说情,绝不再来烦姐姐。”这话既是安抚长孙畏亦是对徐越卿的承诺,说完还起身恭恭敬敬地对着徐越卿躬身,轻声软语地同徐越卿致歉。

徐越卿只是点头,无半点情绪。

长孙畏心中好笑,徐越卿假意顺从也只是以为十几日后便会离京,与自己、吴朝分说较真不过枉然。

风波暂平,长孙畏留吴朝留下用晚膳,吴朝却是推辞家中有客接待便告辞了,长孙畏便遣堆云送他。

吴朝离开后,长孙畏也回到房中换下官服,堆云进来回话,将早间情形悉数告知。

“你说他们二人一起出去却是徐越卿一个人回来的?”

堆云将换下的官服、官靴摆放齐整:“大人,早间二人都不曾红过脸,用过早膳后两个人出去的,不出一个时辰一个人回来的,岂会是为早上的缘故?”

长孙畏坐在镜前稍稍整理鬓发:“那又如何?”

“大人不担心?”

“不过是些陈年旧事。”她一手做的局,岂会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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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些陈年旧事。”她一手做的局,岂会不知。

“大人是知道他们两个争执的内隐了?”

吴朝为人颇肖其父圆融周全、和煦温敦,恳切求师习武之人又岂会第一日就练功不勤?就算为徐越卿刻意打伤自己置气也无需如此毕恭毕敬。如此猜测,徐越卿是拿住吴朝或吴家把柄了,所以吴朝不得不小意温柔。

长孙畏笑得浅,投射镜中几乎不见笑意,只窥得疏朗隽秀的眉目中透着丝丝寒气。

对徐越卿来说处决素未谋面却因圣上片面之言害她厌恶至深的徐家落罪险些流放的“罪臣”当真值得她千里迢迢赶回京都?刀起刀落、血溅三尺,斩首刑罚不过一瞬而已。

真要置身之外就不该与吴朝为降霜起争执,她面容尽毁同你徐越卿什么干系?若是真要置身事外就不该下山来!红尘里走一遭、泥淖里滚一趟还指望能全身而退?徐越卿的脾?果真是十几年未曾更改,小事智、大事愚。

篦齿陷入肉中,刻下直直一条白痕,失控又短暂地泄愤之后,长孙畏对着镜子重拾笑意才缓缓将篦子放下,被恶意戳刺的掌心泛上清晰的痒,一丝一缕地提醒长孙畏千万清醒,徐越卿、降霜于自己而言都一样只是一枚可堪重用的棋子。

堆云不闻长孙畏回答,再未追问,掰着手指一算离行刑日尚有十五日:“徐家回信似先遣徐家大公子快马回京,此事要不要告诉徐姑娘?”

“告不告诉都不打紧。”徐越卿现如今是连称呼其父只唤“徐大人”,看来是极不希望同徐家扯上关联,就算她父亲亲自来了也未必能见得上面,又岂会在意她长兄?

堆云不得明示也不敢轻易决定:“大人今日可要同徐姑娘一起用膳?”

处理了一整日的公文,长孙畏眼睛酸涩得很,摆手道:“不必。”

此后三日,日日放晴,徐越卿便在太阳下操练吴朝,对她而言连平日训练之三四都不到却将吴朝累得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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