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我的部下吧!(1 / 2)
张翼飞和清益雪回到家里。
“你的手怎么样了?”张翼飞关心的看着清益雪。
清益雪原本用手帕包在伤口止血,现在她把手帕拿开,手上的伤口继续流血出来。
“血止不住。”清益雪声音很虚弱,倒在沙发上。“好累,我想休息休息,飞。”清益雪晕厥过去了。
因为破界刃对具有世界属性的物体有腐蚀性作用,原本附身在清益雪身上的这个世界的意志如果一直待在清益雪的身上,会持续受到清益雪伤口处破界刃力量的伤害。它便慢慢的飞散开脱离了清益雪的身体,以防被张翼飞发现。
张翼飞看到清益雪晕倒了,便把清益雪抱到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
林影被王显胜等人带回了他们的小别墅。因为林影的伤口处还在往外渗血,王显胜决定帮她的伤口再消一次毒,然后重新给她扎绷带。
“各位难道不是跟我一样杀人如麻的亡命徒么?为何对这女子如此怜香惜玉?”运动服男子不解。
“她死了,起源之力就散了,我们谁也拿不到。”赵泽瑞和王显胜把林影轻轻抬到原本用来开会的圆桌上。
“我这里有可以让伤口快速愈合的药膏,直接给她涂上就行。”戴眼镜的小个子男生拿着一瓶黑色药膏跑过来。
“好,那我们准备开始吧。”王显胜洗干净手,准备给林影拆绷带。
“我来吧。”爪乱序走过来,手指点向林影身上缠的绷带,“瓦解”
林影身上的绷带好像被浓酸腐蚀了一样,迅速的消失了。
林影曼妙的玉体在几人面前一览无遗。除了正在帮林影的四人,其他人都有意无意的回避着。
王显胜拿着一根小棍,抹上药膏,小心翼翼的用它在林影的伤口处涂抹。此时的林影一幅睡美人的模样静静沉睡着。原本白璧无瑕的身体上出现的伤口好像恶鬼狰狞的微笑,令人胆寒。
“绷带呢?有没有?”王显胜问小眼镜。
“没有没有,涂上这个药膏之后,不能扎绷带的,等这个药膏完全凝固住就好了。但是需要几个小时。”小眼镜扶着自己的眼镜说。
“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着吧?”王显胜说。
“我担心等她醒了,她就会完全恢复过来,到时候保不准把我们全灭了。”小眼镜说。
“的确,不能让她就这么好了,太危险了。”爪乱序说。
“她流了不少血,短时间内恢复不了的。”赵泽瑞拿出一张透气的纱帐,盖在了林影身上。
“那我们现在?”王显胜询问众人有没有什么计划。
“等?”黑夹克说着,拿出一支烟走向门口,点火,抽起烟来。
“以防万一,得限制一下她的行动,把她绑在桌子上吧?固定住她的腿和手就行。”小眼镜提议,其他人觉得可以,便找来绳子把林影绑在圆桌上。
……
这个世界的意志从清益雪身上离开后,便锁定了之前与张翼飞交战的培元的位置。它需要帮手,目前看来,培元是他最好的选择。此时这个世界的培元还在月球上沉睡着。
意志幻化成人形,踏上了月球,来唤醒培元。“培元,醒来吧。”它用自己的意念呼唤着培元。
突然间,耀眼的白色光芒照亮着满是坑坑洼洼的月球地面。在这耀眼光芒中,一个白发少年出现。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培元用自己的意念与眼前这个人形的白色幻影交流。
“我是这个世界的意志,我,就是世界。”它说。
“为何我的力量如此弱小?不止是因为我还没有苏醒全部力量,我能感受到,我所支配的元初之力是有限的。”培元感受着自己的力量。
“因为你并不是真实的培元,你是由我这个记忆世界构筑出来的。但是和真实的培元一样,你可以支配元初之力,而我,作为吸收了一部分元初之力和起源之力的世界,可以同时使用一部分的这两种力量。”它向培元解释着。
“这样么?那你找我何事?”培元问。
“我会毁灭在张翼飞和一个女人手里,我知道对于你来说生存或毁灭都没有意义,但是你和张翼飞之间还有未了结的事吧?我们可以合作。”它说。
“你是想拿我当枪使么?你都对付不了他们的话,我怎么行?何况我的力量还没有完全苏醒。”培元并不想管这事。
“那个女人受了重伤,你现在去完全可以除掉她。”
“给我一个帮你的理由。”
“你想从张翼飞那里问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帮你问,我可以附在他喜欢的那个女人身上,如果你直接问的话,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得到答案吧?”
“好,我帮你,要我杀的那个女人现在在哪里?”
“在这。”它指向地球上一个闪烁的点。
……
“请屏住你的呼吸,当水中的钢琴为我响起,无论怎样的歌曲,我唱给你听,无论怎样的,,”张翼飞的手机响起。
“喂?”张翼飞接了。是清益萱打来的电话。
“张翼飞,林影小姐好像被绑架了,,”电话里清益萱的声音有些慌乱。她原本是不担心林影的,但看着林影留的纸条上被划掉的“遗书”两字,她越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犹豫再三,还是打算告诉张翼飞这件事。
清益萱在电话里把她详细知道的事都告诉了张翼飞。
“好,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她的。”张翼飞不以为然,林影的话,就算被破界刃划伤,使用不了帝王之气的话,还有起源之力可以用吧?
张翼飞并不知道,林影穿越回来只能用她本身所携带的起源之力,这个世界里的起源之力还没有凝聚成形,如果她使用了的话,未来的自己就拿不到起源之力了,会形成时空驳论的。
“现在去找她好不好,,”清益萱非常担心。
“嗯,我知道了,我会把她好好的带回来的。”张翼飞挂掉了电话,整理衣装,准备出发。
临走前看了一下熟睡的清益雪。
“不要难过了,,,”清益雪呢喃着梦话“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张翼飞心头一紧,坐在清益雪床头看着清益雪冰清玉洁的脸庞。
……
“啊唔,,,”林影醒了过来,想用手捂嘴打哈欠,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在桌上动弹不得。仔细抬起头看了一下,自己上半身只盖着一张白色透明的纱布,手抓紧摸了摸自己的腿,裤子还在,便松了口气。
“你们这群变态,想干嘛?”林影语气强硬。
“小丫头,醒了?”身穿运动服的男子手持两把铁斧走过来。
“你,你想干嘛?”林影看着这个人手中的两把斧子,斧子上都印了一个“牛”字。
“你这斧子上印了两个牛,属牛的?”林影问。
“老子是司马牛牛,小丫头乖乖交出起源之力,给你留个全尸。”运动服男子说。
原来两把斧子上的“牛”字是他的名字,也太好笑了吧,司马牛牛。“哈哈哈,,”林影没忍住,笑了起来。
“找死!胆敢再三羞辱我等。”司马牛牛右手执铁斧要砍向林影。
“嗖”的一声,一根冰柱把司马牛牛的斧子打了出去。
“谁!”牛牛怒火中烧。
赵泽瑞右手插在兜里,伸着右手走过来,“牛兄暂留她一命。”
“现在劈了她,我们的努力可就白费了。”王显胜也走了过来。
“好吧!”牛牛拾起自己的铁斧,这里别的人他都不服,只服王显胜。
“疼,,啊,我要死了。”林影痛苦起来,刚才笑的她伤口又撕裂了。
王显胜便又拿出药膏打算掀开林影身上的纱布给她涂。
“不要啊,强奸了,变态!”林影仰头大喊。
“只是给你涂个药而已。”王显胜安慰。
“不,,不要啦,人家,人家会被你们看光了的。”林影学着自己看的恋爱剧里娇滴滴的女生说话。
“噗~”正在喝水的花马甲直接被呛到。
王显胜皱眉,说:“你这个女人不伦不类的,倒底有没有点帝王的自觉?”王显胜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一个这样轻浮的女人可以掌握与元初齐名的最强力量,起源之力。
“帝王的自觉?你们追逐的难道是被世俗和条条框框所束缚的王道么,为了成为他人口中的什么至真,至善,至仁的“王”?”林影一脸不屑,继续说道:“拥有的力量反倒成了束缚自由的枷锁,这就是你们追逐的帝王之道?”
王显胜的心,在这一刻被触动了。觉醒了帝王之气后,他本该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去做的事,但是他面对着民众们的期待,最终放弃了自己的自由,成为了一个被权力支配的傀儡,直到后来被冲奇尊打败,被一国的人民驱逐,他都想不明白人们为什么选择了冲奇尊,而没有选择自己。倒是自己被曾经拥护的人民赶出了国家的那一天,自己却是松了一口气,那口气的含义,直到现在听完林影的话,他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