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发烧(1 / 2)
落月在冷霜的全力施救下,慢慢舒展开了紧锁的眉。
冷霜的衣服已经湿透,背后的衣服贴在身上,头发尖都湿了,贴在脸上,脸色也不是很好。她拿出师傅给她的混元丹,吞了一个。感觉好些了,起身给司马睿开了门。司马睿赶紧问:“怎么样了?”
冷霜点点头:“目前已经无事了。具体的还需回去让师傅和师伯定夺。”司马睿听出了不对劲,抓着她的手腕:“到底怎么回事?!”
冷霜被抓的有些疼:“主子她中了蛊毒。”
司马睿的心疼的滴血,他松开冷霜:“可对月儿有什么影响?要不要现在就回去解蛊?”
冷霜摇头:“王爷不必担心,有我在,主子她不会有事。今日主子她受了惊吓,才会触动蛊虫。我已经用金针将蛊虫封禁。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事了。”
司马睿并没有放心,他抬脚进了屋:“回去好好休息,月儿她还需要你。”冷霜抱拳行礼而去。
司马睿来到榻边,看着脸色恢复一些血色的落月,心疼的握着她的手:“月儿,是不是我天煞孤星的命格连累了你?”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落月感觉到了手上的温热,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司马睿红红的眼睛,她甜甜一笑:“你的小瞎子来兑现诺言了。嘻嘻,你哭什么?难道不想娶我?”
司马睿定定的看着她:“你记起来了?”
落月就这他的手,坐了起来:“我想起了很多事情。我的生命里好多哥哥呀!可惜了除了若兰姐姐,其他的姐姐都不喜欢我。”她情绪低落了一瞬后搂着司马睿的脖子:“我们是不是天注定的缘分呀!嘻嘻。”
司马睿紧紧的搂着她,嗅着她的体香,声音闷闷的:“不要再吓我了,我的心都快碎了。”
落月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去来,也知道吓着他了:“我没事了。没事了。”落月回抱着他,小脑袋在他下巴上蹭呀蹭的。
司马睿感觉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松开她,碰着她的脸,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满脸的温柔和关心。
落月搂着他的脖子:“你陪我睡会儿吧!我一个人在陌生的房间里洗澡,本来就怕怕的。一下子又闯进来那么多的黑衣人。”她往司马睿怀里缩了缩,明显带着后怕:“吓死我了。”
司马睿松开她,脱掉靴子,翻身上榻,掀开被子才看到落月一丝不挂。落月一下子红了脸,迅速把自己裹起来,尴尬都到脚趾头了。
司马睿走下床榻,去一边的箱子里拿了亵裤和肚兜过来。掀开被子就要给落月穿。落月拉着被子不松手:“你背过身子去,我自己穿。”
司马睿拿着内衣,坐到榻岩上,带着温柔的笑:“我又不是没见过。”
“那也不行。”落月伸手把内衣拉进被子里:“快点转过去呀!”
司马睿无奈,只得被过身子去。落月快速的穿好内衣:“好了。”
司马睿转身,上榻,把她搂紧怀里:“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在她耳边低估了一句,落月听后在他胸口拍打了起来,红着脸:“司马睿,你流氓。”司马睿捉住她的双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心隔墙有耳。”落月翻了个白眼,在他腰上拧了一把。
司马睿搂着她:“好了不闹了,睡吧!”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睡觉。
这边相拥而眠,后院的下人房却是一片血腥。
大皇子黎竟看着地上残肢断臂,眼珠子,人皮等,早已吓得尿失禁了。
司马词也不问话,就是一个劲的狂虐他们。翁家祸害的百姓那么苦,都不曾见他如此虐打他们。跟着他的兵士也是瑟瑟发抖,这少将军也太可怕了。这是把人放过了动物处置啦!太恐怖了,这一地的人体器官,可都是司马词亲手整下来的呀!
有人悄咪咪的去请了顾辰来,顾辰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他见得太多了,他们背地里训练的可比这个恐怖多了。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生手,嘀咕了一句:“还得继续锻炼才行。”快步离开了,他可不想在沾染血腥气,还得重新洗澡。
一个士兵跑到司马词身边,跪地:“殿下。”
司马词在铜盆里洗着手,那个士兵起身,在司马词的耳边低语了一阵子。司马词眼神一冷:“你确定?”
那个士兵躬身:“已经和冷霜侍卫确认过了。是真的。”司马词一把打翻了铜盆。忿忿的丢下一句:“把他们丢进地牢,不准给军师看到!”语罢,转身离开了。
地上少了根手指的黎竟这才死里逃生般松了口气,人也晕了过去。
司马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重新沐浴更衣。沐浴时还放了很多的花瓣。衣服也挂起来熏着皇宫里独有的龙涎香。
龙涎香他本来是不喜的,因为那是皇帝和储君专用的熏香。可是一次他在御书房待的久了点。身上沾染了龙涎香的味道,出来是正巧遇到和二皇兄一同来找老师回去的落月。她说:三哥哥身上好香呀!我好喜欢。还在她身上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缠着自己送她出的宫。从那以后他就想方设法的去御书房,或者是东宫蹭香。
时间久了,太子和皇上都发现了他的不妥。他才不得不说出缘由。皇帝训了他一顿,把他赶了出去。太子司马彦就时长的给他分一点龙涎香。告诉他放心用,他不会介意的,也不会让人在背后议论的。为此,他还感动了好久。
司马词给他的父皇发了第一封“家书”。在信中表明了自己对自己母妃的态度。并如实交代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以及这次刺杀背后的主谋。
如果她在八年前没有对月儿出手,他还可以睁只眼闭一只眼。她明明知道月儿对于自己的意义,她竟然还这么做。在她心里,他这个儿子只是工具人而已。既如此,那他们的母子情分也就到此为止吧!
他把信交给了信使,让他八百里加急,把这封信和桃城的捷报一同送去京城。
做好这些,他才回到床榻上。刚躺下,门外就又响起了嘈杂声:“怎么回事!”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落月是不是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