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镇煞命牌的主人(1 / 2)
回到家里,我把买来的那只花皮球,从口袋里拿出来扔在院子里,白梦瑶追着它滚来滚去的玩耍。
“白梦瑶,今天早餐吃肉包子。”
“白梦瑶,今天中午吃馒头夹腊肉。”
“白梦瑶,今天晚饭吃酱鸭爪,睡前冲一杯奶粉喝。”
我第一次这么讲究,也这么排场。小狐狸也激动得跑过来,趁我抱起它的时候,用它连灵巧的舌头舔我的脸。
一顿早餐,丰盛又够量,我和小狐狸都吃得两嘴角冒油。
“白梦瑶,你该睡午觉啦!”
我把小狐狸撵回屋里,然后开始在院子里的山楂树下打坐修习午课……
院里这棵长得伞状的山楂树,一簇簇白色的花,夹杂在茂密的叶子堆里。
庞大的树荫,正好遮挡住日渐毒辣的太阳,我在一张藤椅上打坐,面前的一张矮桌上,放着那个从轩云洞里拿来的绢包。
我不知道那只老狐狸是这么得道它的?只是说偶得,怎么样的过程才算偶得?我就不得而知。
反正,这类用物,本来就不是一只狐狸所有的。
我慢慢剥去包裹上面的绢层,一只长二寸,宽一寸,上方带着一只小孔的墨绿小牌被放在一本发黄的书面上。
“难道,这就是那只千年老狐在我的梦中说到的镇煞命牌不成?”
我问自己,自己又回答不了。
那枚镇煞命牌,被树荫缝隙里斜刺下来的光束,就像一把把利剑,照在那枚墨绿的牌子上面,马上泛起一层幽冷的绿光。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枚牌子,举到眼前对着光线看到,类似玉质的墨绿色中,隐约有金色的线条,绘成一直模糊的虎头图形。
我又好奇地翻开那本泛黄的旧书,忽见扉页上出现了一行蝇头小楷写着的字。
等我揉眼再看,扉页上空空如也,哪有刚才字迹的半点影子?
“命牌易主,滴血归认。”
什么意思?这八个字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眼花?不可能,刚才明明看得清楚,就在翻开它的时候,字句真真切切毫不含糊。
忽然,我想到很多动物们,它们用尿来标明自己的领地,不容许任何同类染指。
这滴血归认,难道是用血液来宣布自己的所属?
管它呢,就当玩一次无聊的游戏吧!
我用右手反复地捋着左手的中指,直到左手中指的指尖呈现出青黑色时,我拿缝衣针对着指尖刺了下去。
“嗤”一股血箭,直射出来,不偏不倚,正好射在那枚墨绿的小牌上。
殷红的血,瞬间就布满了整个镇煞命牌,我赶快把牌子握在手里,突然,牌子在手心一阵急速地抖动,随即,墨绿色的牌面上,一只虎头的图形显了出来。
虎头威猛狰狞,怒目圆睁,上下四颗尖锐的森森长牙,看得人不寒而栗。
难道,它已经归认了我?我现在成了它新的主人?
由于脖子里已经有那枚铜钱挂着,我只好进屋,从一只老旧的针线箩里,翻出一团奶奶曾经用过的红丝线。
那团红丝线,我依稀记得,奶奶用它拧成细细的红绳,拴着铜钱的就是它。
拧细绳可不简单,竟然把我累出了一身臭汗,最后才把那个叫镇煞命牌的墨绿物件,用细红绳穿了挂在我的裤腰带上。
我见过很多有钱的人,他们脖子里都戴着项链,有金有玉。而我的脖子里,只有一枚铜钱。
别人裤腰带上,别着的是车钥匙,只有我,挂了一个墨玉牌子,也只有我知道它叫镇煞命牌。
唯独我不知道它的来历,它是一个天师级的大人物留下来的遗物,被那只千年老狐偶得后藏在洞中的石缝里。
趁着录取通知书还没来,何况上次卖掉了不少药材和山货,家里已经没有任何存货了,为了以后能有更多的钱用,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囊准备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