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后援(1 / 1)
战争消停了2个小时,又开始了,兽人们再次拿起武器,但这次的矛头不是指向我这边,而是城池,除了一部分留下来之外,其余的调转方向,冲向了城池那边。
我看着它们分兵冲向城池,就直接分身提着长刀就冲出树林去战斗,既然它们分兵了,那么就说明那边的战争,它们的实力差了一些,不然就不可能调部队回去,托住它们回去的脚步就是在给自己生的希望,虽然会进一步让它们坚定要杀死我的决心。
但是没办法,唇亡齿寒,没有城池的依托我要面对的敌人会更多且更加专注,有了城池的存在,它们两头都要考虑,两头都要防备。我是我一开始就想到的策略,不然我也不会一开始就出城来,也是只有具备无数分身才能实施的计划。
没有城外进不去的人,我就会自己分身出来骚扰,同样迫使它们分兵来对付我。
留守的兽人不多,不足百人,在分身的冲击下很快就被杀的干净,正在向着城池进发的兽人知道了这样的事,只能加速返回大部队,没有回头甚至停留。
我拿起兽人的大刀,掂量了下,有点重,虽然在可用范围,但我不会用,差一点就是差一点,对实力的削减是很明显的,快一分慢一份是截然不同的结果。
将收集的武器全部搬到后方,我就派分身去骚扰它们的后方去了。可不能让它们无视了我的存在,那我出来的意义就没有了。就算全部来围剿我也没有关系,孤家寡人的找过地方躲起来,藏他个七天七夜,任务不就完成了?
一次十位分身,它们不出来,我们就冲进去杀戮,它们要是出来,我们就在撤退中来过回马枪,只要让它们疲于奔命,才能将它们牢牢钉在这里,即让它们没法安然进攻城池,也让城池里的人知晓外面的人也在努力,不要轻易将它们放走。
我一直在树林不停的运作内功,需要的能量太多了,不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感觉后面完全不够用,能多一丝能量也是好的。
兽人们被我骚扰的很烦躁,但又拿我没有办法,少了不够我打的,多了我就跑,它们也很无奈。如果全部来围剿我,它们也是会被城池那边追击的,我确信。
就这样优势在我们这里,我也乐的只是骚扰,顺带击杀一些兽人为自己增加一些击杀奖励,蚊子腿也是肉啊。
时间不会因为我们不想要就停下来,兽人们也不会因为我们的阻拦而停下脚步。在树顶上的我发现远处再次出现了一些黑线,我很确信那些是敌军,因为是从同一个方向同一个位置过来的,如果不是的话就要考虑是不是叛军了。
兽人们也发现了这支部队的存在,从营寨中分出了一队骑兵快速朝着后方部队靠近,就为了确认是否为友军,从它们的反应中确定为它们的友军。
虽然是友军,但它们没有驻扎在一起,反而间隔了好远,也不知道它们这样做是因为什么。
我看到这个架势,心里知道这次的任务怕是要丢了,一个都难搞,现在再来一个,兵力问题完全不再是问题,看来不是今晚就是明早就是大决战了,我要做好撤退准备了,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让分身去通知后方的那些人赶紧撤退,这里已经不是久留之地了,早点撤退还有可能活命。
让我意外的是分身竟然带着一个人回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分身没解除之前我是不知道情况的。
这个人到了我这里,说是要和我一起杀敌,要投奔于我。我一听,就想拒绝,多个人,我就多一份危险,分身随身可以舍弃,长刀也可以舍弃,如果是人的话,我就需要好好考虑下,这会耽误我保命的时间以及机会。
“大人,我只知道一处地方,那里是一处峡谷,谷深且长,上游还有一个大型的湖泊,如果将兽人们吸引到那个地方,再加湖泊打开,必定可以水淹敌军,重创它们。”他说的很是激动,仿佛已经胜券在握了,可惜的是他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些兽人只是这个世界的九牛一毛,微不足道,就算全部杀光了,对它们来说只是损失了一部分,对它们的脚步没有任何停留。
“我不会收你的,但你可以自己去这个地方,带上后方的人一起去,然后组建自己的军队,如果你真的是希望能够带领他们走向未来,那么希望你能够牢牢记住自己的初衷,不要被权利和利益腐坏了自己的内心。我能做的就是在这里推延它们的时间,最多一天的时间,希望你能加快速度。言尽于此,再多的我也不会再说了,回去吧。”我打发他回去了,有想法是好事,但我留在这里的时间太短了,且还是有任务的,就不看他画的大饼了。
兽人有了援军,行事果然更加的大胆且肆意妄为了,没有等到晚上或者明早,竟然直接分出一大批的部队来树林找我的麻烦,当即就分出分身进行最极致的反击。虽然我的身高比它们要低,但架不住我的战斗能力是它们几千个同胞贡献出来的,对它们的行为,动作,武器都非常的了解,完全能够预判出它们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动作,因此只要能够快它们一步将刀划过下一秒它们脖子的位置,基本上就能直接终止它们的生命,只是中间需要一段时间的痛苦和窒息。
但就是这样的情况,它们竟然无动于衷,反而各个激愤无比,试要将我千刀万剐不可,竟然死战不退,真的是很好的战斗对象啊。
它们不退我更加没有理由退了,杀!
拼杀,白刀子进白刀子出,血不粘刀,但会喷涌,尤其是头颅被砍断的一瞬间,喷的最汹涌,它们的同伴经常被喷上一层血色,看起来凶残的一批。而分身早已经事了拂衣去,拼杀于不远处的一下个敌人,永远处于运动状态,不被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