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参军前（1 / 1）

后来在学堂读书期间，父亲也来了境里，在境里打拼了十年，才盖起了一个很普通的平房，之后就从小姨家搬了出来。今年黄雀已经18岁，正是可以参加皇家御用军考核的年纪，黄雀在家里劝说了母亲好久，软磨硬泡下才终于同意了他的选择，而黄雀的父亲对他一直都是散养态度，自己的人生自由发挥，就这样黄雀用他省吃俭用攒了很久的铜币去学堂西边不到两千步的当地有名的武馆——海阔门，趁着还有9多天才开始考核，为了能成功进入御用军进修，打算学习一些武功。大多数习武之人都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习武可是一件特别费钱的事儿，光是购买各种修炼使用的药材就是一比不小的费用，一些富家子弟更是从小就泡药浴用以提升自己的皮肤韧性，比较起来黄雀起步太晚了，身体骨骼已经长成，就算进行药浴淬炼未来的成就也不会太大，但是没办法，虽然有小姨帮衬，但是黄雀心里始终是过意不去的，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不能无休止的去获取，因为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极限的，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在学堂里上学的时间里，也不乏有文官之后，书生们之间勾心斗角、拉帮结派，这种虚伪的程度已经让黄雀作呕，学堂尚且如此，天生讨厌思考的他实在是无法想象官场会是什么样子，武者中虽说也有阴险狡诈之辈，但是习武之人大多都是阳刚的，有话直说的性子。综合下来黄雀选择参加皇家御用军并不是冲动之举，正是考虑到了自己性格的缺陷，官场的人情世故自己肯定混不明白，不如上阵杀敌博取功名，虽然自己早就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这种事儿决不能跟母亲说，不然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如愿。

所谓皇家御用军，其实还有一个称呼叫御备军，这个军队并不是战斗军队，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培养新兵，学习基本的战斗本领，比如列阵迎敌、马术骑射、布置陷阱等，虽说每年各方边疆战斗军队都会在这里抽调人手补充自己的战损，但是御备军的规模实在是太大了，虽说达不到全民皆兵，但是也始终保持在全国四分之一的人口之上，而黄雀的母亲之所以同意其参军也是因为各御加起来的御备军总数多达1多万人，而每年抽调到边疆的人数不足1万人，可以说概率还是很小的，万一混的好留在军中当个教头，就可以一直训练新兵，不用再怕被抽调走，领着军饷又不用上阵杀敌，简直是一举两得。但是黄雀心里可不这么想：哼哼，只要能先进到军营，去哪里还不是我说了算，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怎能贪生怕死、苟活于世，没钱没权的我只能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如果置之死地没生那只能怪自己点儿背了。

来到海阔门门前，黄雀抬头一看，牌匾上龙飞凤舞写着五个大字：海阔凭鱼跃。不由得自己内心也多了一丝豪迈之情，跨过门槛往里走，眼前的一幕让黄雀感到奇怪，门口一个穿着拳馆衣装的人右手握短矛左手握圆盾笔直的站立，这种站姿黄雀再熟悉不过了，是标准的军姿，只不过拿的武器不一样，御备军站岗的士兵拿的是砍刀和方盾，按理说这又不是军营，怎么门口还安排个站岗的，站岗小哥见有人走过来，身体转了45度看向黄雀问道：“是来学拳的吗？”黄雀有些紧张的答道：“是，是的。”站岗小哥听罢便说道：“进去后右转有个纳海房，在那里交学费，有想咨询的问题也可以问。”说完话便又转了回去一动不动，搞得黄雀心里有一种进军营的错觉，心想这到底是闹哪样？黄雀走进去后看向右边，果然写着纳海房几个字，这时耳边传来了“哼”“哼”的声音，黄雀向左望去，只见3几个人在院子中心打着一套不知名的拳法，看起来像是在模仿一些动物，动作看起来很整齐，黄雀心中更加好奇，这是什么拳法，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黄雀在学堂一直坚持锻炼体能，相比较其他书生，他的体能素质已经算是比较好了，但是武功方面可以说是从未接触，一窍不通。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看不懂，索性先去纳海房交学费，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132个铜币不知道够不够用，快速的来到房门前，一个老头正在掐着算盘扒拉来扒拉去，黄雀说道：“爷爷好，我是来学拳的，在这里学拳需要多少钱啊？”老头抬头看了一眼黄雀说到：“旁边有牌子，自己看吧。”黄雀左右一扫果然发现右面墙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习拳价目”，学两年4两银子、学一年3两银子、学半年2两银子。看完后黄雀瞪大了眼睛，一两银子可就等于1铜币呀！自己手里这点钱还真不够，这可咋整？！黄雀转过头尴尬的看着老头子：“那个……爷爷我能不能先交一个季度的？”趁我刚才看牌子的时候，老头子又开始扒拉起算盘，听到黄雀说话又停了下来，疑惑的问道：“一个季度？一个季度能学什么？你的天赋再好也没用？年轻人可不要太傲啊！”黄雀一听这老头子是误会了，赶紧回道：“不是的，老爷爷，是我家里条件不好，我手里只有1多铜币，根本不够半年的学费！”老头听完打量起黄雀，刚开始没仔细看，穿着一身书生的衣服，眉清目秀的，还以为是谁家的公子哥呢，今天阳光太好，照到身上让黄雀的衣服看起来更洁白，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瞅不到那洗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衣服都起球了。老头摸了一下胡子：“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既然这样，那你就交1铜币吧，你也是今年打算参军的吧？”黄雀大喜过望道：“谢谢您了，是的，您怎么知道？”老头子笑着说：“想在参军前来这里学点本领的孩子，你是第三个了，跟我来。”说罢老头便站起来带着黄雀向对面走去，此处正是刚才黄雀看到的练武场，刚才那3几个人，此时正在休息，走到场边老头叫到：“阿山！”，声音显得中气十足，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绝对想不到是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头发出来的声音。黄雀心想：这老头应该也不简单！一个壮实的汉子喊了一声“到”快速跑过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