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阴阳师神山魁(1 / 2)
秋分已至,拂面而来的风没有酷暑时那么炙热,微感凉意。
一片随意脱落的树叶随风飞转随意打转着飘忽不定,树叶似乎能够驾驭风之力风之轨迹,时高时低令人捉摸不透。
“华夏的二十四节气真是神奇,时节一到天气属性如斗转星移一般逆转。就像这片普通的树叶一般,但是它蕴含的秋的含义秋的味道。”此人伸出右手轻轻的用食指与中指夹住落叶,放在左手掌心之中,右手手掌贴着落叶慢慢滑过时吸在掌心里后,藏在左手宽大的黑色和服的袖子里面,同时说的是国语普通话发音,嘴里的舌头一如既往的僵硬,完全是一个直线声调,听着怪难受的。
“神山桑!”为何千里迢迢到华夏来?”流利的日语问道。
“寺田,我神山魁乃世代相传的阴阳师神山氏家族三十一代目,几代人等了百余年终于又等到了今天,哪会错过这个好时机!”
“神山桑,我们神山氏阴阳师是专门为天皇陛下服务的,为何要来华夏这个穷乡僻壤,弟子寺田元道非常不解!”
阴阳师神山魁与徒弟寺田元道一边用日语交谈,一边围绕着神鹿书院山脚下看似漫不经心的散步。
两个倭国人一矮一高阴阳师神山魁走在前面,弟子寺田元道恭顺着走在师父神山魁的右侧低头躬身。日式木履嘀嗒嘀嗒的声音一前一后一慢一点急。
“寺田,你可知这神鹿书院是华夏修真门派里面是最神秘,百年一次的显现在世人面前,全世界不知有多少人争着去神鹿书院,可惜不收外国人,但是就算是本国国民能够被神鹿书院选中的都是无与伦比的幸运儿。没有人知道这神鹿书院存在多少年了,是谁在掌控知之甚少看起不起眼的神鹿书院。”
“神山桑,难道史书典籍都没有记载么?还有各种野史传说等!”
“神山氏在我们rb至少传承了一千多年,可是在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华夏历史只字未提,更别说杂乱无章的rb历史史书了。”
“神山桑,那么一无所知为什么还要坚持一定要来?”
“寺田,你知道阴阳师神山氏二十七代目么?”
“神山桑,作为您的弟子,元道所知道的是我们阴阳师神山氏最出色的阴阳师神山治,但是那是近百年前了,阴阳师的记载里面也是一个迷。”
“寺田,你不知来龙去脉在我意料之中,只有每代阴阳师家族里面的族长才知道。”
“神山桑,您现在已经继承阴阳师神山氏家族族长之职,能否告知弟子。”
“既然来到了这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当年,阴阳师神山治来到了华夏,也就是我们眼前的这座山上的神鹿书院,与之斗法。最后没有回到国内定是殒命于此。本阴阳师来的目的之一就是要解开这个困扰我阴阳师神山氏家族百年的谜团。”
“神山桑,原来如此!”
阴阳师神山魁与弟子寺田元道说着已经围绕神鹿书院座落的山转了一圈,停留在了进入神鹿书院的汉白玉石牌坊的门口。
“神山桑,整座山布满非常强悍的结界,要怎么样才能破了结界?”
“这个当然有办法!”阴阳师神山魁自信道。
“算算时间,差不多可以破了!”阴阳师神山魁说话间从左手的宽袖里面掏出一个巴掌大一指长白色的瓷瓶,拔出瓶塞,蹲跪在地上的石板上倾斜白瓷瓶。
一团白色的粘稠物滚落在地上,不一会粘稠物分解成一粒粒芝麻大小蠕动的虫子,立刻钻入石板缝隙里不见了。
“师父,我们出来游历三山五岳的声名显赫的宫观,为何要来这籍籍无名的什么神鹿书院,徒儿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一负桃木剑的少年道童与一中年道人并肩同行,不时转头问旁边的师父问道。
“煦尘徒儿,你可知为师所修行的道观叫何名?”
“师父,这个徒儿当然知道是……”
“师父,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