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伏特加的烈性（1 / 2）

龙哥，你不一起看监控吗？张领班把刚刚在酒吧发生的事情经过，监控倒回到向天端着托盘上酒杯，经过钱老板身边，不小心碰了下他手臂，钱老板打翻桌上的酒杯、画面暂停。

不用看，我都知道；钱老板一伙人，故意砸场子，我们又不报警，跟他们完全撕破脸，没必要，今晚吓唬吓唬他们，给乾坤一点薄面；你知道，龙二在香港的生意往来，想要起色；天高皇帝远，我们也有求于他人的时候。

龙哥是找我有其它事？

新来服务生向天，看着机灵；有合适的人替掉他！龙哥说话不留一点情面，张领班看着他，龙二、豹子，他们是龙家三兄弟；心知肚明！史莫然一直对他们若即若离。

你不糊涂，戴副眼镜装斯文？张领班；不安分的家伙，我诺大一个酒吧，因为一个新来服务生，你和老四，你们像什么样子。

哪、等过完年！

好！明年，你好好招，招什么样的服务生；原则上我不想参和你们。龙哥一针见血，告诫张领班；看好向天，不出什么大乱子，你慢慢招！老四那边，我找机会聊一下；不用你为难，张领班。

史莫然你怎么了？不说话，等等我，没事；走那么快，干嘛？你是怕仇家追杀，躲进屋子里。在酒吧里面，你威风凛凛。在面对钱老板打手下黑手的时候，你的眼睛看起来让敌人害拍；我想冲上去保护你！不过，你对付他们轻而易举。

真的吗！向天，史莫然停下脚步，端正态度；我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嗯！像豺狼虎豹一样的眼睛，凶狠的很。向天详细描述史莫然的眼睛，在他看来；你的眼睛好像恨着所有人，看不见任何美好的东西，我在你身后一直害怕的喊叫，你没听见吗？

打架斗殴的时候，不能分心；龙二教我的。

龙二是什么样一个人，我唯一没见过他；很厉害！他去过大河村吗，我感觉你们不一样？

我来东菀，龙二算救过我；他不赶我走，我在虎门一天，都听龙家的！史莫然向向天表明态度，或许是有预感，放空大脑里想象的吧！他停止猜测。

向天，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你想保护我，史莫然眼里小心思温柔地看着向天。

张领班把我抱的好紧，我挣脱不开他的双手；我害怕钱老板手中的玻璃酒瓶真的会砸中你！

你看见也好；下次别让其他男人抱的紧!史莫然凶的狠，虎豹休息夺了他肉食。遇见钱老板；你躲远点。跟他们你永远讲不了道理！

嘿、张领班抱我的时候，比掐了我脖子还难受!向天相信他们讲的；张老板一直告诉我，他沮丧自己的脾性。

向天，谢谢你！

我什么也没做到，说说而已！

可以了！史莫然满意地点头。

你们经常这样打架吗？刚刚的场面，我应该、只在电影里见过。

听说看一部不错的电影，第一遍是看演员的表演，第二遍是看故事的情节，第三遍看的是导演和编剧要表达的内容；看的越多，意义越不一样！其实都一样，不一样的是自己。向天；我十年前，来东菀和你一样；只是听向飞说过广州？

表哥在广州待了一年，他说在东菀遇见表嫂；你呢？史莫然；你想说什么，一路上闷闷不乐；你是怕惹怒钱老板，担心什么？担心龙哥会怪罪我们，他带来一大帮兄弟吓唬钱老板，龙哥的驾势帮我们都出了气，钱老板和他的三个打手乖乖走人；连张领班今天也威风了一把。

哼、史莫然强颜欢笑，“向天不明白，刚来酒吧一个月时间；他不懂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我没有担心什么，我只是史莫然看着向飞停顿了下，担心也没用。

我们的确没什么好担心的，史莫然；你说话的语气，有点婆婆妈妈；叫人听着别扭。

是吗？史莫然不得不放缓语气，天不怕地不怕的向天无法领悟；你来酒吧，第一次见到龙哥带着兄弟们进酒吧。

嗯，龙哥很少来酒吧；他一来，反而让人印象深刻。

龙哥不常来，他偶尔会去包厢应酬；喝的烂醉！龙哥的脸上有一道疤，你看到了吗？

我隐隐约约看到，刚才不敢直视龙哥的眼睛！

史莫然同样隐隐约约，龙哥不撩起头发时；他也看不清。龙哥是戴着面具的人，向天看不到；他特别清楚，龙哥有意叫自己与向天先回去。

你没受伤吧，史莫然？向天担心的问。

我没有，他们没砸到我，不碍事；向天。史莫然看着向天的嘴角；你嘴角很痛吗？

向天反而不自在；没事、挨了钱老板两拳，过一两天就好。

走，去我哪；药箱里有药水，你去擦擦嘴角。

向天望向72室，庆幸门是关上的；他跟着史莫然去到他的小平间。

史莫然，你的住处收拾的和我的房间一样干净，我不喜欢邋遢的人；嗯、衣架上的军大衣是你的吗？它看起来不像，好有年代感！广州的冬天穿不上军大衣。向天自说自话，犹如寻常自己家；首次进门，好好参观一番。史莫然看着没空搭理，打开柜子下方的小药箱，放在柜子上面指了指；里面有你需要的棉球、酒精，一些擦伤的小药品。你自己打开看一下，擦擦嘴角消消毒。我先去冲凉，他拿着衣服走去卫生间。

我简单擦试一下酒精，消消毒好了！向天接受着史莫然的安排，他坐在史莫然床上，打开小药箱，恰好药箱上配了一面小镜子，像女生的化妆台，坐在镜子前梳妆打扮；有了它、能够看着镜子里自己，红肿的嘴角。向天抽出棉签，占着酒精、照着镜子；在红肿的嘴角上，轻轻擦拭一下；连着他的牙龈都疼。

哇，痛、真的打破皮了；碰上酒精好痛！向天龇牙咧嘴，稍微处理一下；嘴角的伤没什么大不了的！

史莫然听着外面动静，关掉花洒；你怕痛？

在家，我妈从小都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在学校都是我欺负别人的份，同学们不敢招惹我。我姑姑是学校语文老师，虽然教到三年纪；跟着我姑父离开学校去了外地打工。向天看着没动静；你洗好了吗？史莫然。

快了，马上好！史莫然简单清洗下，穿上衣服。

史莫然，我把你的药箱；放回柜子。想必史莫然没有意见，向天自作主张关上小药箱，打开柜子门，准备放进小药箱。他看到柜子里放的酒礼盒；向天看着酒礼盒，像遇见一份令人惊喜的礼物，他回头望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史莫然；酒礼盒的精致，里面装的是什么？看着是名贵的酒盒。

没错，是你想见到的，打开看看；向天！

是、向天拿起酒礼盒，若有所思地打开；噢、一对漂亮的玻璃杯，和我的高脚杯一模一样，真好看。一瓶酒，是伏特加；可以用它来调酒。哇、伏特加看上去好高级，调成的基酒一定很好喝。它是你的宝贝？特意买的。

是送的！

送的？是你的朋友们送的。向天看着礼盒包装，有所猜测；一点都不稀奇。四哥在虎门，他们很欣赏你才对。

朋友？我和他。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我忘了问他为什么送我一瓶非常好的伏特加，下次特地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