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花不同嫚戏玉瑶瑾(2)(1 / 2)
花不同心里确有戏弄玉瑶瑾的意思,既不知道花不甜不姓花,也不知道花不老曾经指婚给他,只把她当做‘疑似花不甜’。
从花不同这里来说,全然没有猥亵玉瑶瑾的意思。
却被玉瑶瑾荤口污蔑,还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感觉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百口难辩。
一时之间,花不同被气得玉面通红,形气呐吃。
“你…你!”
花不甜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她吃准了花不同是个正人君子,最怕这种无中生有的中伤。
面对泼妇似的攻讦,便似那‘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看着花不同不知所措的尴尬样子,花不甜心里笑得嘎嘎的,面上却一本正经,颩抹道:
“怎么?六叔叔不行?闹不了一夜?”
“六叔叔可要多注意身体哟,身子虚,多吃点好的——补壹补!”
这回花不同可听不下去了,当即戟指怒目:
“新妇,你不要太放肆了!竟敢含血喷人,訾詈本尊!?”
花不甜根本不怕他,还没玩够呢,笑嘻嘻的反问:
“怎么?六叔叔有贼心,没贼胆儿?”
花不同被她嬉皮笑脸的样子气坏了,咬牙切齿的,恨不得上去给她两巴掌。
可转念一想,若是这玉瑶瑾真是自己的七妹妹,那自己何必生气呢!?
刚刚还想拿她取笑呢,反被她给取笑了?
不行,不能生气!生气自己就输了!
日后,此事岂不成了七妹妹的笑柄?
男人学坏,始作俑者,往往都是女人!
间接的,直接的,多多少少的,八竿子打不着的,都和女人有些关系!
各种历史书上面写得明白,只要能赖,亡国这么大的事情,都能七弯八拐的赖到女人头上去!
别说是一个男人学坏这等小事了,赖女人给带跑偏的,很正常!
花不同在玉瑶瑾的撩拨之下,性情骤然颠覆。
他嘴角忽然洋溢出一抹诡异的轻笑,扼腕抵掌,大步上前,一副来抓玉瑶瑾的样子。
花不甜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尤其是看到花不同脸上那古怪的笑意,明显是不安好心,心怀不轨。
脚下本能的却步,口中本能的喝止道:
“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啊!”
这回轮到花不同得意了!
看着玉瑶瑾紧张的样子,他明显觉得舒服许多。
仿佛,刚才的耻辱,通通被他一招给扳平了!
心中窃笑:跟我玩荤口?
你这不是在老虎面前跳舞,与虎谋皮嘛?
——作死!
花不同一脸坏坏的阴笑,佻狎道:
“怎么,新妇这就害怕了?”
“刚刚不还在撩云拨雨,迤逗本尊?本尊又不是一块石头,被新妇撩得甚痒!索性,就成全了新妇这‘荐枕’之意!”
“就与你做个鸾交凤友,露水夫妻!也来他个逾墙钻穴,墙头马上!”
“只把这无人之地,当做那桑间濮上,与新妇云梦闲情,媟近厮耨。
方不负这柳影花阴,雨魄云魂,妾意郎情!”
他说得一套一套的,淫词媟语突突的往外蹦,俨然那浪蕊浮花,善于口角风情的登徒子。
花不同摇身一变,变成了荡然肆志的淫恶少年!
毫无顾忌的,对玉瑶瑾刁风弄月,狎语连连。
反倒让南户窥郎的玉瑶瑾,觉得面红耳赤,尴尬非常。
当真的应了那句俗话:不怕流氓,就怕有文化的流氓!
面对花不同这一大套狎语淫言,花不甜不知他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说,多年不见,她的六哥哥已经学坏了?
她一味的却步,口中慌乱道:
“你这无赖子弟,莫要乱来!我可是有夫之妇!”
慌乱之中,玉瑶瑾撞到身后一棵大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