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启灵（2 / 2）

大地轰鸣一声！茶盏跌落四碎一地！

‘呼！’

柳枝飘零！随风，散在周围！生根发芽！

‘吼！’

这吼声，似虎似狮，更有鹰啸夹杂其中！

‘铿锵’

白雪漫天，一阵刀光剑影，舞台顿时七零八落，满是刀剑锤棍等兵器坑洼之痕！

‘哗啦’

那光柱如同华光，如同流水，更似天雨！

一阵绚烂的华光之雨，倾盆而下！

“拳印！”

“春意！”

“兽鸣！”

“兵刃！”

“天雨！”

“天启五灵啊！！”

“这种传闻居然是真的？！”

“天地异象，同启五灵，三火齐聚，圣耀唯界！”

断狼听到这传闻，心想，这么老土的传闻把戏是从哪里传出来？

‘不过，小道消息似乎更贴近真相？事实已经发生了，而显然有人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断无死后的伏笔吗？为了才能现世之后快速的积累名气？不。绝不会。这种天地异象即便交通再不发达，短则数月也会传遍世界，数月绝不够成长！’

‘会觉得这样的人才不会痛下杀手？……只凭主观臆测吗？怎么可能，作为初代人皇，即便受到时代的局限性，也不会在自己的计划中产生不必要的因素，人性这种东西千百年都不会变，依旧叵测。还是说，他留下了保镖？’

断狼环顾四周发现，绝无可能是断家的人！

因为弱小！

‘也许在远岛能够割据一方，但是在海外大世界都是狗屁，即使是作为各大家族后手的远岛也不是不可毁灭的！’

‘所以，也许是那个人想要透露出什么？是他们？不会，豺齐和貘狸都有很强的目的性，且不提这种传闻流传了多久，寻人本就是一件麻烦事，这种缥缈的长期计划不适用与想要快速壮大自身的他们！’

‘是跃龙吗？不会……他真就是个娃娃，有根有底，无论是杀还是相见应该早早布下先手……吗？’

断狼无法笃定，不过他至少肯定，有人在对抗断无。而断无作为曾经的人皇，他留下的后手却依旧放任了传闻的流传显然是在钓鱼，亦或者他不在乎？这绝对是屁话，一个大一统的人皇绝不会放任任何不必因素！

是对豺齐貘狸二人的试炼？也许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股力量绝非常人所能及，人有惯性思维，如同开拓者的学说或者事迹大都会想到出自资源丰富，名动天下的大城市，如同山旮旯的远岛居然也有这样的传闻出现。有两种较大的可能。

在远岛也有他们的据点。或者，他们根本就知道了一定出自远岛。

断狼猜测是前者，后者除了算命根本没可能，而他压根不信算命。虽然事实往往超乎情理。

虽然是不起眼的传闻，断狼却有心的记在心里，不同豺齐貘狸二人，虽然也是诧异，但没有深究。显然，这件事对他们的优先度并不高。但是两眼一摸黑的断狼来说，这是迷雾中的一束光。

……

伴随的喧嚣声逐渐远去，断跃龙也在父亲断生的带领下进行了一场谈话，准确的说是五人之间的谈话。

即便没有看到人群涌动的景象，在密室也难以掩盖那些充斥耳边的呼啸，不难想象他们的疯狂。

“断家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即便是你出生的时候，或者齐祖还在的时候。”断生望着屋内，眼神并未看向跃龙。

“这不是好事吗？大家都很开心。”跃龙奇怪道，他的生父眉宇之间凝聚着愁苦。

断生摇头道：“确实如此，他们都在期待着你。跃龙。”

他看着自己唯一存活的孩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安慰道：“别担心，既然你能够让他们快乐，想必也一直会让他们继续下去。只是家族的重担会压在你的身上。”

“我不怕！我已经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了！”跃龙稚嫩的眼神闪烁着光芒，即便他并不清楚其中的意思。

而断生，也只是在作为一个父亲例行公事的展开一场对孩子未来的期待。但是，他终究是个成年人。

“我想，今天开始，也不会有人与你竞争了。所以，这些事情提前告诉你也无妨。”断生下定了决心。

在跃龙期待的眼神中，断生再无动摇。

“断家并不是宗家，齐祖于两千六百年前闻名于天下，从年纪情理上他是我们的祖先，但是并非直系。”

跃龙瞪着双眼诧异道：“怎么会呢！我看过祖宗的灵位，齐祖确实位居首位，而且我们不是依靠齐祖的威望才立足于远岛，并且垄断了所有的草药生意吗？”

“啊。”断生并无反对，而是点头道：“后面那句话只对了一半。”

“简单的说，齐祖出自宗家，打破了联合封锁来到远岛，他是带着使命来的。所以当时的先祖断安才会让位给齐祖，方便行事。起初，确实是依靠齐祖的威望。但是一切的前提是他还活着。”

“很可惜，宗家与分家确实是有着区别，如同你母亲的病一样，血脉祭祀。不同的是，宗家有手段既可以得到先祖的传承又不会引起灵魂上的冲突。而这就是交易草药生意与保全断家的内容。”

“当然，交易是可以撕毁的。不过在长久的交易之中，断家确实做的不错，以草药为中心，进行地区之间的核心交换形成一个庞大的利益共同体才使得断家能被称为麒麟角断家。”

“但是！如果力量有了差距，那么，难免会有人生出二心。”

断生看着跃龙沉声道：

“跃龙，为父真的希望你成为一条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