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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同原则是时钟塔无法直接提出交易的原因。这是我的判断。
而且这不是内界人对诸同原则的盲从,而且对亲自开创先例的恐惧。他们害怕这一次他们打破了原则,下一次他们就不再在乎原则。因为他们既受到原则的约束,又从中受益。这是我的猜测。
于是,他们需要别的理由,或者由对方提起,才能达成那些本意违背诸同原则的交易。而这是我的所作所为。
“专员好像很擅长这些。”雪芸跟在我身后,这么说。
“不,这是一次相当失败的谈判,如果以正常的标准来看的话。尤其是谈话建立在对东道主绝对的胁迫之上。”说到这里,我注意到了不协和点,“话说,他们为什么不收我们的武器?”
“可能因为是第一次接待客人?”身后的花月夜这么反问。
尽管我认为没可能,但是我怎么总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说起来,特里宫殿明天会举办宴会。如果专员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试着安排。”雪芸突然转移了话题。
“特里宫殿?”
“就是王都最内部的建筑群,斯尼尔家族的宫殿。共主明天要召开朝会,里尔特公爵和弗尔公爵都在。以及很有名望的勒门公爵也在。”
勒门公爵?雪芸在暗示我什么?
“安排吧。”
去看看就知道了。
回去之后,已经很晚了。46也把黄金堆在雪芸的办公室的一角。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把几顿的东西运到了中古建筑的二楼,在半夜的时候这栋建筑真的不会塌吗?
总之,雪芸为我们每个人都分配了客房。尽管不是界门那种舒适,或者说中古王爵固有的奢华,但是这种朴素感往往是最好的。
我躺在床上,拿出终端来看。原本是打算看前裕地区的其他资料的,但是偶然间发现终端原先的差劲信号突然变好了,而且不是一点两点。
就好比原本的宽带是兆级别的,现在变成了千兆级别。
“花月夜或者46私自搭建了新的通讯台?”
我自语,开始翻阅终端中的信息网络类资料。
然后按部就班地学着信号拦截和破译,试着打了几次靶机,然后开始实战。
我拦截了另外一个设备的发射信号,并且解包,仔细查验着数据。然后在终端的各种程序中寻找着合适的文件格式。
“游戏?”
是桌游的电子版。或者说是之前在界门玩的那个桌游的衍生版。
“是花月夜吗?”
这么说起来,隔壁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很吵啊。我记得隔壁是花月夜来着。
好像一直在喷垃圾话。
稍微恶作剧一下吧。
我翻着这个桌游的源代码,以及其中联机插件的漏洞目录。然后随便写了几个脚本,伪造了数据,向两边都发送了。
结果发现花月夜那边是主机。
好,接着游戏的端口入侵了花月夜的终端,取得了最高的权限。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卡?”我隐隐约约听到花月夜这么说。
“可能因为我飞远了吧,稍微等等。”这似乎是陆沉的声音。
赋权呢,别急。
好的,完成了。来做点什么吧。
我看了看他们现在的棋局。看起来陆沉占据优势。那我就来点超自然现象吧。
于是,我就在这局的后半部分,一直操控着整个游戏的随机部分。所有重要的骰子环节一定是花月夜赢,环境卡一定是对陆沉不利的等等。
最后,尽管花月夜的操作很随意,但是她还是赢了。
她似乎对这个结局十分满意。我决定到她房间去看看她。
在她欢呼的时候,我直接推开了房门。房门撞到墙壁,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她似乎正在床上蹦跶,双手高高举起。因为听到响声,回过头看向门口。
我和她四目相对。
她看了眼我手中的终端,又看向我的脸。
我看了眼在阳台处的军用通讯台,又看向她。
“挺高兴,啊。”我说。
“嗯。”她视线向右撇去,“专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