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弑杀门主惹祸端(2 / 2)
“我就是逆子,怎么,你杀了我啊,我告诉你,我已将那妖妇杀了”杨天剑道。
“哼,就凭你?柳掌门的玉女鞭江湖少有对手,就凭你能杀她?”杨义不相信的嘲笑道。
“你不信算了,我一剑砍下她的头了。我之所以穿成这样,是为了躲避圣女门的追杀。”
杨义一把拉过杨天剑道:“你说什么?你真的杀了她?”
“那当然,盟主大人,我还告诉你,你是不能冶我的罪的。因为我和她立了生死状。”杨天剑傲慢的道:“我可不像你,当个窝囊的盟主,还不如不当。我和娘的仇我自己报了,不用你管。反正,我若被打死了,你也不会杀她的,对不对?”
“畜牲!”杨义一脚将杨天剑踹在地上,然后疯也似的上马向玉女峰奔去。
“义哥。”花含喊道。酸酸的道了句:“你心里终究还是有她的。”
杨天剑一手按着小腹问道“娘,我错了吗?娘,你告诉我,我杀了那妖妇,为武林除害,我错了吗?为什么爹要这样打我啊?”
花含露用手轻轻的替杨天剑擦去嘴角的泪痕缓缓道:“孩子,你没错,伤害自己的,都要还回来。但是那柳叶青只是由于恨我才对你狠毒的,在武林中,圣女门乃是一武林名门正派,你杀她不能算为武林除害,如果以后圣女门人找你报仇,你怕不怕。”
“我不怕,是她先伤害我的,而且她也是娘的仇人,我要报仇就不怕,圣女门的人都是妖魔,她们来了,我就跟她们打。”杨天道。
“嗯,是的呢,生在武林,就是冤冤相报,打打杀杀,你久居盟府,是要经历这些历练。只是这次与圣女门结了愁,你日后万事要小心些。”
“嗯。孩儿长大了,孩儿明白的,我是武林中人,会面对一切的。”
“好了,回去洗个澡吧换下衣服吧。呆会儿你爹回了,向他道个歉,你要记着你爹是爱你的,他不会轻易打你的。这次你杀了圣女门主,你爹会面临很多压力,不好处置的。”
风月酒庄,宾客满坐。
几人围坐着说道:“你们知道吗?圣女门掌门被人杀了。”
“听说是被少盟主所杀。”
“少盟主?他虽是少盟主,可就一个纨绔子弟,怎么能杀得了堂堂圣女门主。”
“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听说头都被砍了。”
“唉,你们知道吗?那独行刀狂也是被少盟主所杀。”
“那少盟主武功还挺厉害的,圣女门掌门与独行刀可都是江湖一流高手。”
“啊,这毛头小子也真是狠,那这回盟主可难办了。”
“我看他不会大义灭亲的。你们想想,盟主就那一个儿子。”
“可不是吗?之前这少盟主都很少出盟府的,也没听说过在江湖上有什么作为,虽然说学得也是夺魂剑法,但都没见着功夫怎么了得。”
“哎,少盟主杀独行刀狂,那是为武林除害,可他为什么要杀柳掌门呢?”
“哎,干嘛问那么多,杀人还需要理由吗?你们想啊,少盟主年轻气盛的,武功好,当然想找人比试一下,杀了武林一流高手,可以扬名江湖啊,我要是有那么好的功夫,我也会想杀便杀的。”
众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言的议论着。
靠窗的桌旁,坐着一头戴斗笠的人,他一直边喝酒,边默默的听着,这时,只见“嗖、嗖、嗖”五枚飞镖分别插入那些人的酒杯中。“啊!”他们惊恐的抬起头看着门口发飞镖的人。
“谁”他们惊异的道。便准备出招还击,但凑近一看那人,惊呼“盟主夫人”便不敢上前了。
“滚!以后少胡说,不然,剪了你们的舌头。”门花含露道,那些人赶紧便连滚带爬的逃开了。
花含露走到带斗笠的人对面坐下,接过他正准备饮的酒道。“这几天我到处找你,总算找到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这不能怪你,你不要自责了。”
戴斗笠的人没有说话,继续准备用另外一只手去拿酒壶,却又被制止。
“你不要这样!是你自己说你已经将她都忘了的。原来你心里一直是有她的。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也不是不能容忍别人,如果你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她,我们可以一起过。”
“是吗?可以一起过?那把火是你放的,对吧?”
“是她跟你说的吧?之前你不是不信吗?”
“之前我是不信你会这么心狠手辣,但我也不信她如果想死放火烧自己,也不会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她不是在你面前都摔过孩子吗?被你接住了而已。”
“我谁都不信,你们女人的话真的不可信。”
“你现在信她了,她死了,你就信她了,她当初放火烧自己不也是这个目的吗?要你一辈子愧疚。她现在死了,所以她成功了。”
“信与不信,又有何区别,我已经失去一个儿子的,不能再失去一个。”
“我知道你是爱天儿的,天儿已经知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不必考虑这怎么处理,他们立下了生死状,生死自负。”
那人一把甩开她的手道:“好一个生死自负。你们把问题都想得这么简单,如果我不判天剑的罪,我如何对武林人士交代。”
“你终于说出实话了,什么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说白了,你还是担心此事危及你的盟主之位。”
“随便你怎么想,即使我不判他之罪。圣女门的人会放过他吗?”
“天儿大了,他出自武林世家,想要有一番作为,总得经历一些事情,必须去面对,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历练。”
“历练,你觉得如果被圣女门人追杀也是一种历练?你在逼他,向当初逼我一样。”
“逼你?你想想如果不是我,你会有现在的武林地位吗?”
“好,都是你的功劳,都是你厉害。”盟主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开,花含露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