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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惠莹顺着淑玉的手指看了过去,顿时目瞪口呆。
她也没干啥啊,咋就,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淑玉轻笑:“虽说我知晓,正事要紧。但若是憋的太狠了,怕也不好。毕竟万一我因此病了,岂不是还要你操心?”
董惠莹觉得此话甚是在理。但心里的小人却忍不住揶揄。
想干就干,干嘛找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啊?
于是,淑玉将妻主拦腰抱起,也不再慢条斯理的宽衣解带了,而是像一匹饿狼,大步流星地冲向了床铺。
在将妻主放在床上后,他便凶猛的扑上去。
时间紧急,今晚前半夜是自己的,后半夜是六弟逸宣的。
他决定了!
那所谓的‘正事儿’,便等后半夜的时候再说吧。而在那之前,还是干这事要紧。
是呀,这事儿,还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事儿更教人迷醉的呢?
于是当后半夜。
淑玉一脸餍足地从妻主屋中走出。
逸宣今晚曾被二哥教训一顿,但而今已经恢复平时的模样,心态已调试完毕。
在二哥出门时,他轻轻淡淡的瞥了二哥一眼。旋即与二哥错身而过,微笑着走进妻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