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苟系统,一上线就让我去求婚(1 / 2)
睡在枯草堆里的陈浪睁开双眼看了看,又无力地闭上。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有事!”
中年男人快步上前,蹲下身子就把小男孩放到了陈浪的身旁。“这孩子不听话,非要去修补屋顶,脚下没站稳就摔了下来。面部着地,头也磕破了。”
“林肖也是一片好心,你也不要太苛责。这点小伤很快就能痊愈!”
陈浪说完就抬起手掌按在了小男孩的额头上,下一刻就有淡绿色的光雾从他的掌心冒了出来。
不到三秒,血就止住了。又过了一小会,伤口愈合,疤痕消失,一切恢复如初。
“把他的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胸腔和腹部!”
中年男人急忙动手,三二下就脱掉了小男孩的上衣。
陈浪打了一个哈欠,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然后探出手掌开始检查小男孩的身体。
“天星盟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开口道:“混乱空间的边缘地带不太稳定,有极大的可能是走丢了。一共去了二十六个人,就算遇到其他区的觉醒者也不至于全军覆没。”
陈浪点了点头,手掌缓缓下移,浅绿色的光雾透过皮肉进入到了小男孩的腹部。
“天空之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巡逻的守卫依旧在十公里以内活动,我们的居住地还算安全。我听说血狼帮最近会有大动作,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要对巡逻守卫动手!”
“什么时候的事?”陈浪抬起头,神情凝重地看着中年男人。
“我是昨晚收到的消息。血狼帮的所有人已经离开了营地,能不能成,谁也说不准。”
陈浪叹了一口气,愁眉苦脸地说道:“那帮人是吃饱了没事干。就算抢到了武器又怎样?天空之城的守卫成千上万,他们又能杀几人?”
“我估计他们抢到武器以后就会离开第六区。这里的生存环境太差了,他们的实力又比不过天星盟,如其干耗,倒不如搏一搏。”
陈浪抓起一把枯草,擦掉手上的血迹就站了起来。“搞不好又要搬家,吃苦受累的永远是弱者!”
“好了,他没事了,睡醒以后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营养!”
听到这句话,中年男人喜笑颜开。他急忙从布袋里拿出一块黑乎乎的肉干递给了陈浪。
“最近食物短缺,我只有这么多,你先拿去吃。”
陈浪也不客气,接过之后放到鼻尖闻了闻。“嗯、这鹿肉还不错,存了多久?”
“也就二个多月,放心吃吧!我和老坤他们约好了,后天就去里面碰碰运气。大恩不言谢,如果一切顺利,我送你一只羊腿!”中年男人抱起小男孩,急匆匆地朝着屋外走去。
陈浪笑而不语,放下手里的肉干就去石缸里舀水洗漱。
平淡的生活,平淡的日常。没有目标,也看不到希望,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你猜得没错,陈浪是从蓝星穿越而来,满打满算已经三个多月。
从最开始的迷茫无助,到现在的坦然处事,他觉着自己的适应能力已经得到了升华。
穿越之前,陈浪在一个销售公司做业务员,苦熬了半年,终于接到一个大单。晚上喝了几瓶啤酒,睡醒以后就到了这里。
这特玛找谁去说理?找移民局,还是找人口失踪管委会?
刚来的那几天,他是天天念叨着系统,念叨着金手指。一次次的失望让他认清了现实,也接纳了现在的自己!
吸收了原主的记忆,陈浪对这个世界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从全球灾变到灵力复苏只用了361年,后来又出现了混乱空间。整个世界被分割成了一个个独立的区域,争权夺利的战争也拉开了序幕。
有人无家可归,有人化作白骨。
有人四处流浪,有人拥兵自重,自封为王,成为一个区域的最高统帅。
战争持续了5年之久,等到尘埃落定,第六区的平原地带也修筑起了一座。
那是科技与钢铁的结合之物,也是霸权的象征,黑暗中的指明灯。
他们说,高墙之内,安稳和谐,吃穿不愁。
而高墙之外是你争我夺,生死难料。
目前就是这么个情况,要死不活,浑浑噩噩。
值得庆幸的是,陈浪继承了原主的治疗术,救治伤者也能换来一日三餐。
没人打搅的时候睡到自然醒,直接成了躺平摆烂的典范!
洗漱完毕,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接下来就开始生火做饭。
先把鹿肉干去皮切片,再把野土豆切成块,放在锅里煮上半小时,肉香就会弥漫整个房间。
吃饱喝足也是无所事事,陈浪就靠着门框,盯着远处的龙卷风发呆。
透亮的眼眸,坚毅的脸庞,浓眉毛,双眼皮,整个五官看起来棱角分明。如果忽略掉随风飘摇的鸡窝头,妥妥的长腿欧巴。
但这个世界不是靠颜值吃饭,而是靠实力与团队协作。
别人的异能都是战士属性,刺客属性,控制系和防御系,他这个治疗系的异能就显得有些鸡肋。
正因为如此,原主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融合刺客属性的异能。结果是气血紊乱,暴毙而亡。
陈浪魂穿而来,接管了一切!
有时候他也会怀疑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穿越的几率是亿万分之一,而且不分男女,不分年龄,不分地点,不分方式,但为何会是自己?
大专文凭,要钱没钱。不会抄诗,也不会打架。除了长得好看,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优点。
想着想着,陈浪就开始头疼,开始犯困。索性就回了房间,躺在草堆上回想昨晚的那个梦。
…………
狂风呼啸,沙尘蔽日,视线所及的范围一片昏黄。
好在这片‘棚户区’背靠着一座山丘,挡住风沙的同时,也能隐蔽行踪。
这时候,风沙地带的边缘出现了三个人影。二男一女,个个都是神情凝重,浑身沾满了血迹。
握着短刀的女人在前面探路,紧随其后的男人抬着一张藤蔓编织的担架。担架上盖着一张兽皮,兽皮之下是一个脸色惨白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