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拙劣的谎言!(2 / 2)
徐潇:“那水井是你说霸占就霸占了!”
巴多语气咄咄逼人,手指山林方向:“那山林子,你说霸占了不就霸占了吗,咋了!”
徐潇一看跟这种浑人没办法沟通转身就走!
巴多指着徐潇:“狗子!
你他娘的,你总有服软的那一天!”
…………
这是一垄浅山沟,沟底颇长,两侧耸着六七米高的黄土丘,草石满布。
徐潇的腿走平地还成,上下坡就非常困难,尤其肩上还挑着两桶水。
只见他左脚迈出,右脚跟上,膝盖都没有打弯。
而没有膝盖的撑劲,身子的重量就会全压在那条瘸腿上,负担更甚。
他就这样古怪且滑稽的,一点点往上爬,眼瞅着要到顶,左脚再迈,右脚再跟。
可好死不死的,那地上多了块圆圆的石头。
“哗啷!”
扁担猛地一晃。
徐潇身体朝前边扑倒,便赶紧往后仰,可这一仰,右脚的力气不够支撑。
眨眼间,连人带桶一块滚下了土坡。
“呼哧……呼哧……”
他翻了好几圈,连忙用手一支棱,稳稳坐住。
待回过神,却见那两只水桶,仍然咣当咣当的往下掉,几秒钟后,才发出一阵令人心惊肉跳的声响,似乎到了底。
“……”
徐潇紧紧抿着嘴,呆坐在半坡,从心里涌出满腔悲愤,又映射在那双黑亮的眼睛里。
“咔!”
李钰担心的喊了停,扯子嗓子问:“徐潇,没事吧!”
徐潇:“卧槽……咝!”
他本想站起来,可一动弹,忽觉右肋生疼,这才发现衬衣早已被划破,还渗着丝丝血迹。
李钰:“医药箱!快拿医药箱!”
很快,有人提着药包跑了过来,剪开衣服一瞅,虽然皮肉模糊……
包扎完毕,又换了件衣服,徐潇看了回放,皱眉道:“总感觉少点东西。”
李钰:“怎么着……你想下去?”
徐潇:“拍都拍到这了,我先试试!”
“成!”
李钰在沟底架好机位,准备再来一条。
“action!”
紧跟之前的水桶掉落,徐潇在半坡坐了片刻,这回压根没用脚,双手一撑,直接出溜到底。
“不错!”
俩人都挺满意,这场戏过了……
李天狗由于被断掉水源,只好自己想办法。
他在山沟子里,发现了这里可能有水,于是硬是凿出了一个水窝。
…………
村部里灯光阴暗……
村长媳妇指着自己肥硕的脸上的纱布:“你看看这,这!”
几个孩子一脸嬉皮笑脸的看着村部里……
“多少天,我的脸还没好呢!”
镜头对着村长媳妇,她连忙揭开裤腰带露出肥硕的肚皮,指着淤青……
“你看这……这把我拧的都青了,你瞅瞅!”
阴影里村长的脸满是恼羞成怒指着自己媳妇:“你还有完没完了
你也不害臊,你看这啥地方!”
村长媳妇顿时不干了:“就你向着那个狐狸精!”
村长嫌弃媳妇丢人:“行行……!
你给我滚回去!滚回去!
滚!”
村长媳妇:“咋地,你是不是穿过那一双破鞋了!”
村长:“你……你这张臭嘴!
你看我咋收拾你!”
……
外面一个个村民,嬉笑着看着热闹……
村长媳妇:“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个正经货!”
村长抄起扫帚:“你还不给我滚!”
老板筋一把拉住村长:“村长!”
村长余怒未消:“啥事,你说!”
老板筋:“这个水房,我是看还是不看了?”
村长:“谁让你看井,你问谁去!”
老板筋着急到:“人都死球了,我找鬼去呀!
全都死球了,这钱谁给我啊!”
村长一张狰狞的脸:“你该向谁讨,向谁讨去!
你总不管我要钱吧!”
村长媳妇一把拉住老板筋:“板筋叔,你跟王同志说说,那个女人是不是个好东西!”
徐潇扮演虚化的王所长,用的第一人称视角看着一切。
老板筋是个半聋子:“啥东西?”
村长媳妇:“哎呀就是狗子那女人啊!
那天晚上你不是看见他俩!”
老板筋:“啊……那啊,我说的我的嘴来臭哩!
把畜生的事情做的我看的水房来了!”
“男的说,花,我爱你,我爱死你了!
女的说哥我也爱你……”
村长一脚踹向老板筋:“说……说你娘了屁!
你没看看这是甚地方这是村部,听你说荤段子!”
老板筋一脸不服气:“谁说是荤段子……!”
村长:“快滚回去,看你的水井去吧!”
徐潇开口:“老板筋!”
镜头对着老板筋那一张古怪的脸……
徐潇语气加重:“这事是你亲眼看见的!”
老板筋:“我的眼神好着呢……”
徐潇:“那哥我也爱你,也是你听见的?”
老板筋继续犟嘴,扮演着拙劣的谎言:“也是我听到的!”
徐潇:“亲耳听到了的?”
老板筋:“是我亲耳听见的!”
就连村长一脸不信,谁不知道知道他是个半聋子……
…………
“这水房是新盖的?”
“给我打开!”
镜头跟着老板筋的背影,打开水房的门。
“这狗男女在这?”
老板筋站在水房门口:“在这……”
徐潇:“那你呢?”
老板筋立马走到了另外一边……
这个栅栏,往水房里看。
徐潇开始:“老板筋,前几年,你看上那个,那个姓甚的那个小寡妇。
你要人家嫁给你,人家不干,你硬上!
结果……
把人家的柰子给抓破了!”
旁边的村民哄堂大笑,老板筋不知道他们笑什么,也露出缺了的门牙跟着笑……
徐潇:“老板筋你听见我说甚了么!”
老板筋瞪着俩绿豆眼睛,笑的滑稽:“你说甚哩?”
徐潇:“我说……你能听见个屁!”
村民继续哄堂大笑,嘲笑被戏耍的老板筋……
老板筋见拙劣的谎言被揭穿,立马闭嘴不言语了,丝毫没有刚才的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