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存在与虚无,时间的终极悖论·憧憬彼方之红(1 / 2)
困缚君剑的空窗骤然消失后,朝歌号战舰悬浮于时间轴溅射点的时空,有了与过去不同的风貌。
朝向正向流时间方向的时间线永远在追忆中飘逝向远方。
雅宸观察者之魂赋予的这一条时间线闪烁着激漾不息的光辉。
无限振颤的弦丝渗透进她的哀愁冰魄。
薄如蝉翼的宇宙膜卷曲又舒展的节律始终是一首小夜曲涓涓流淌的空静音符。
时间仿佛在此时不再是有确实定义的幻美形式。
时间飘浮的时空意义起落又悬止。
雅宸的命运从歌咏帝国时代就缘起于一次无足轻重的红色冲击。
疼痛只是毫无知觉的温柔默许。
清伤才是刻骨铭心的刹那痴狂。
傅咏倩目睹到这些永恒徘徊在不可逆时间线上的种种情节,也不由得潸然泪下。
“她是最悲情的女人吧。”
“还是,她也和我一样,即使懂得了卑微的痛苦,也不会轻易放弃尝试寂寞的滋味。”
时空中的世界,于她们而言,只是瑰丽诗行隐藏的真理。
时空与辉夜中的现实星空不一样的,只是一种微妙逆流的浅浅再现。
落入其中,只是宇宙琴弦震颤后的轻巧而灵动的体验。
在浩瀚的星空出现之前,一艘红色的星宙船承接了她的存在之轻。
她心里的明灯熄灭后,她再次看到那双眼睛,以及这双眼睛蕴涵的深情。
“这是一次不同的体验吧。”
“并且会与你过去所有的意像不同。”
“寥落古行宫的青女与我深度观察了你与雅宸的会面。”
慕盈歌的脸颊苍白而幻美。
秋水相看意偶同,有时波浪似因风的瞳眸嵌契古雅的真意。
“我从不会读错有关于悲悯的概念。”
“但雅宸的时间故事。”
“那些哀婉悱恻,被时序的忧伤与幻想所限制的人生……”
“永远令人怜惜与悲悯啊。”
傅咏倩观望着在他与她之间出现的栀子花的错觉。
哀婉约的黄昏,永远是生命线索如约而至的期许与翘盼。
“你没有如期归来,而这正是离别的意义。”
“正如你没有懂得相思,却也学不会遗望。”
慕盈歌在此时幻变成梦斯离的瞳眸蕴涵着一场黄昏最后的余恋。
“你和雅宸应该不是灵魂近似的人吧。”
“然而,在此时我却能在你的眼睛里,读到相似的忧伤。”
他蓦然回望他的宙船“红赋”临近星空的渊涯。
那是一片沉睡着无数梦寐与苍白的星海。
那是被他在这一瞬间的观察所赋予的星海。
“红桥不似江南岸。”
“无尽悲歌怨几许。”
他仿佛痴了。
在他所有的静思流定格的窗畔只寄存着他的悲欢与柔爱。
“长忆经年歌与诗。”
“桃花香颂是芳魂。”
他忽然吟咏侬艳之诗。
在他所有的静思流定格的窗畔出现了一瓣镶嵌着梅花烙的正在打开的精美折扇。
埙与箜篌正在合奏的正是那阕侬丽绵密的菩萨蛮。
“青女希望我们介入这场战争。”
“刚才东君阁下与你都践行了青女策划了无数时间颗粒,并准备孤注一掷的对东宇宙国度天皇的‘斩首’行动。”
“在刚才已变成令人惋惜的失魂引。”
“事实证明,要从时间线上完全阻隔他们的侵攻,我们只有请扶苏大人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