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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的尽头是长时间的沉默。
二哥忽然叹了口气,道:“虽然这家伙呆的状态不好,修炼能力差,但他的傲慢态度,多少和皮皮一样。
又听到一个微弱的声音,“二哥,为什么我觉得他嚣张的演技多少体现了你的风格?
...
...
随着太阳渐渐落山,气温有所下降,但山路依然明亮。宁缺艰难地走着,擦去血汗。他不在乎自己缓慢而艰难的步伐,因为从他四岁开始逃跑,尤其是当他背着桑桑爬过茫茫岫的闽山时,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即使有人走得慢也没关系,只要他能继续走下去,然后有一天,他会到达他想去的地方,超越路边所有不敢下手的人。
在攀登的这一刻,宁缺终于看到了一个同伴。
他看了一眼坐在路边的年轻人,又瞥了一眼年轻人腰间的官剑。他记得自己曾经从书院的同学那里听说,这个人似乎是南晋国的剑客,这家伙所属的势力对谢成云的家族怀有敌意。宁缺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和剑圣刘白有没有关系。
想到柳白,宁缺不由得想起了今天早上在剑林里说的女教授说的话。然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回想起路上那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忍不住有些后悔,但马上就驱散了所有的悔恨。
来自南晋王国的年轻剑客倒在路边,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恐惧。他的双手紧紧抓住一棵小树,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抱着海里的最后一块木头。没有人知道他在这条山路上经历了怎样的精神冲击。
看到宁缺走过,剑客脸上露出几丝羞愧。他下意识地咬了咬牙,眉头渐渐显得执着,准备站起来。
宁缺只是悄悄地从他身边经过,而不是停下来和他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遭受了太大的冲击,来到长安城后,那些隐藏在心中的委屈和坏习惯开始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
如果这家伙在获得我的动力后再次站起来怎么办?如果这家伙能经得起山路的灵力冲击呢?如果这家伙能像我一样从痛苦中吸取教训,甚至直接突破那种状态呢?虽然这种小概率事件只发生在龙庆亲王这样的人身上,但我自己的决心,岂不是会激励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如果学院的后山是创造奇迹的地方呢?
宁缺想了想,渐渐停下了脚步,考虑到自己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他转向那个扶着一棵小树艰难地站起来的年轻剑士,用最真诚的语气和表情说:“再也站不住了,请放弃。我们只是在山上,不知道前面还有什么。刚才我看到很多人被担架抬下山。学院的教官说,其中两名登山者遭受了如此大的修炼冲击,他们未来的修炼可能会受到影响。
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诚恳地说:“如果你想继续,当然是值得钦佩的事情,但我建议你考虑一下。
所谓的勇气和决心,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如果有人认真考虑,那么一切都会变成泡沫。如果说那棵小树是年轻剑客在海里抓着的最后一块木头,那么宁缺说的话,就会成为最后一道将木头击走的旋转漂流。
青年剑客瞥了宁缺一眼,停顿片刻后,放开了右手紧紧抱着的小树。他叹了口气重新坐下,低下了头,痛苦而悲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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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缺在山路上遇到的第二个人,是一个年轻的和尚。
那个走下来而不是爬上去的年轻和尚,并没有年轻剑客那么尴尬。他淡淡一笑,破烂的长袍随风飘扬,透露出一种神仙的感觉,同时从山路上走下来。
在山脚下,宁缺已经算出,这位年轻和尚的状态相当高,他甚至比龙庆太子相当,甚至更好。很显然,这和尚现在还剩下一些力气,宁缺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放弃。
“你不继续?”宁缺问道。
小和尚笑着摇了摇头,道:“雾不好,我就放弃了。
说完这句话,年轻和尚就一直盯着宁缺脸上和身上的鲜血。他接着问道,眉头微皱,笑容渐渐消失,“你为什么这么尴尬?
“我还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尴尬,”宁缺回答道。
年轻和尚忽然说道,静静的看着宁缺,“我突然觉得你以后可能会威胁到我,我想在你变得足够强大之前,把你杀了。
宁缺摇了摇头,指了指山路的尽头,道:“有学院,这里是后山,你不敢杀我。此外,谢谢你告诉我。如果下次还有机会见到你,我会努力先杀了你。
“想杀了另一个人?我们互相告诉对方我们的名字好吗?年轻和尚笑道:“我叫道悟,来自荒野。
宁志恒笑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岳伦国的修士呢。我还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很久,但现在似乎不可能问它。
道悟笑了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