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黄羊滩上的铁公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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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启书房叙谈至半夜,毕竟是亲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存在,可见昊帝对他这个哥哥还是很在意的,尽管被自己的父亲固居中川一隅,但从根源来说,他始终都是皇家人。本想明天就启程返回中川,最后在昊帝的极力要求下,允其留京,半月为限。
味居内。
司南望着面前整整一盘子黄金元宝,整整一千两啊,一千两黄金啊。上一次自己见那么多金元宝,还是自己小时候跟着司汝舟去安乡侯府的时候,那时候才多大,自己都没上手摸过。现在金灿灿的黄扁担就摆在了自己面前,自己说什么能不激动嘛。
“皇帝说了,这是对兰仓君的奖赏,太后寿诞很高兴。希望你后面能再研究出什么新鲜来,记得先让皇帝和太后知晓。”
“对了,从今天开始,往后但凡皇宫里的寿宴,往后可少不了来兰仓君这味居来叨扰了。”这是给自己强行添麻烦啊,且不说这福寿图有多难做,光是找材料都得费上些时日来。经过这么一闹腾,自己是彻底和皇宫离不开了。之前想好的一切,都有羁绊在这儿,往后办事情也不得劲了。
“兰仓君在家吗?”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走进了味居。身后还跟着四个家丁模样的人。中年妇女约莫着有三十几岁了吧,高高的发髻云头,上面点缀满了金银首饰和玉石宝珠,举手投足之间都彰显着大家风范。
旁边的小男孩穿着也不俗,锦缎华服,玉佩宝珠,手里还捏着一个玛瑙似的珠子,用编织好的流苏绳子串起来,一看就是价值不菲。何香见了小男孩,也是被其手里的“玩具”所吸引。带着何颖主动凑上去宣在人家身边。也是被小男孩身上的华丽装扮所吸引。上前拨弄着人家身上的挂饰。手已经不知不觉的盯上了人家手里的珠子。
司蝉见状赶紧把这两姐妹拉过来,再别到时候吓着人家,可事实上已经吓到了。小男孩躲在中年妇女的身后,偷瞄者何家两姐妹。当娘的也是心大,还故意往前攥了攥,让其多接触接触。怎奈自己儿子就像对女孩子过敏一样,在跟前待上半刻都觉得浑身难受。
“这位夫人,我就是这家掌柜的,我就是司南。”
“适才路过街道口,见有位代写书信的教书先生,坐着一个带着轮子的椅子,细问之下才知道那玩意便叫轮椅,是味居的掌柜的,也是皇帝钦封的县君打造的。出于好奇,根据那教书先生的指道,所以才找上门来。也想拜托兰仓君给妾身的丈夫也打造一套。”
“至于酬金方面,请司君放心,事成之后,除了该得得酬金意外,必当有厚礼相待。”听这中年妇女这么说,司南倒不是看上了那点酬金和福利,到目前为止,这已经是第三个找自己定制轮椅的人了,前些时日忙着招呼太后的寿宴,故而没有应允下来。
现在想想,自己倒是可以把这轮椅的生意弄点搞头啊,秦国建国到现在也不过二十年,当年因战乱致残得人不在少数,自己要是把这轮椅在全国推广开来,这样腿脚不便得人也就有了依靠,自己也算是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善举。名字自己都想好了,到时候就叫兰仓轮椅铺,或者司家轮椅厂。给它弄成个前店后厂的模式。
话想得有点太远了,人家大婶还在傻傻的站在门口等着自己回话呢。自己却已经不知道神游到哪儿去了。赶紧把人家请进屋内坐下,那何家俩丫头都这时候了,眼睛还在人家身上扫着。
中年妇女坐在椅子上,从坐相来看一看就知道是从大户人家的内管事。一把把何颖揽在自己怀里,这丫头的可爱劲真是是个人都抵挡不住。抱在怀里手也是不安分,拨弄着那中年妇女的耳环和发簪。看起来她也是个非常喜欢孩子的女人。
吩咐底下的伺奴把上好的茶叶沏上一壶上来。作为自己的轮椅的第一个顾客,自然要好生招待才是。这时候司蝉也过来从中年妇女手里接过何颖,毕竟接下来要谈正事了。何香依依不舍跟着自己的司蝉姐姐去了后院里玩耍去了。
“敢问夫人,尊家之夫是双腿都有疾还是单单就一只腿有疾呢?”在双方的交谈中,司南从轮椅的材质,尺寸,和工艺上仔细交流了一番。最后确定了轮椅的大概雏形,接下来就是找工匠进行最后的交涉。
留好了地址后,司南便送着中年妇女出了门,那个小男孩,眼睛盯着后院的方向,渐渐的失望,三步一回首,五步一停顿。直至出了味居的大门才死心。看着人已经远去的身影,司南看了看手里拿着的地址。
“这地址,怎么感觉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在哪见过来着?”
只不过眼下不是操心这些事的时候,下午还要去牛犇家的牛场给人家恭喜去。自从昊帝颁布了饲牛令后,瞬间就在秦国各地刮起了一股养牛风,适合种地的,规划为耕牛,不适合耕地的,就规划为食肉牛。
牛犇家的养牛场也是赶上了有这么一个好政策,在司南的建议下,耕牛和食肉牛都各自进了些,现在也算是第一批养殖大户。不光在原来的圈地基础上扩建了占地面积,耕牛区和食肉牛区还严格的按照等级分类,分别为甲乙丙丁四个级别,每个级别的牛种价格自然也是不一样。
现在牛犇家的牛厂里可是囊括了秦朝所有的牛种,基本所有的牛种都能在他家的牛厂里找出来。按照祖上传下的规矩,地基动土就要请庙里的和尚诵经,然后还要大摆筵席宴请亲朋好友,杀鸡祭土,烹肉慰天。这宴席的活,自然是交给了司南的味居来操办了。
现在司南是刚办完宫里的寿宴,名声在外,凭着这刚出锅的荣耀,搁在哪儿都是热闹一件。自己要是这个时候再把他请来给自己的牛场做东,岂不是能沾上点富贵气,说到底还是托了自己这傻儿子的福气了,城北五杰的名号放在这城北街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牛犇的老爹牛大满可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从牛犇太爷一辈算起,一直都是一脉单传,每代人都是邻居眼里的精细鬼,生意场上的铁算盘。这牛大满,平日里吝啬就够了,现在就连给自家办事也要算计。辛亏儿子没学的他那精打细算的本事。不然别说让自己来给他撑面子,就是连见都不带见的,更别说平日里经常见面打招呼时的寒暄了。
牛犇家的牛场在城外的黄羊滩上,按照西京街户司的说法来说,城内是不允许养五禽的,平日里造作的粪水本就难以收拾,还离农田那么远,做粪肥都嫌麻烦,另一个是怕被冲了这皇城的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