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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琨前一段时间跟潘丽芬接吻时,突发心脏早搏,有了前车之鉴,便不敢造次。一见钟情的激情,虽然让人迷恋,但也可以致命啊。这就像曼陀罗花,虽然美丽,但对心脏不好的他却有毒。
“哎呀,跟你们说,好睡觉了呀!”列车员有些急躁起来。唐琨本想跟她要个电话号码,等下车时间充裕了,在手机里面慢慢聊。
但他这时候却脑回路短了路,只想着月下花前,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把这事就丢到脑后去了。
列车员身体靠在床隔板上,一手搭着唐琨蜷缩起来的腿部膝盖,迷着眼睛休息。
她坐了半个小时,便起身去收拾车厢侧面座位上乘客们留下的垃圾,打扫好地面,正要再坐到唐琨的床位上小憩,却过来了一位胖胖的中年女列车员。年轻列车员起身,随她进了乘务员室。
唐琨吁了口气,眯了一会眼睛。等了半小时,唐琨起身去小便,顺便把车厢看了看,却发现乘务员室只有胖列车员匍匐在桌子上睡觉,她们已经换班了。
一种失之交臂的悔恨,让他一时捶胸顿足,后悔不已。
唐琨前面与两位老乡聊天时,他母亲打来他的电话,电话里他说拿了24万的年终奖金。唐琨母亲在电话那头听了,高声地说:“哎了喎,怎么就这么一点点子啊!衣服穿得朴实,莫回来过年哦!”
“哦,哦,妈,我已经在火车上了!”唐琨说了一会,挂了电话。
谁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唐琨睡至晚上三点时分,这是火车上大家睡意最浓,睡得最沉的时候。
但他虽然在睡梦中,但却沉浸在跟漂亮的列车员女孩分别的伤感里,睡得恍恍惚惚的并不沉。
迷糊中,他感觉到有一只纤细且汗湿的手,从他胸口这里伸进了棉被里,开始触摸了一下他的右胸,看这里没有口袋,便又往里伸,去触摸他的左胸。
口袋空空如也,这只手又失望地快速轻巧地抽了出去。
唐琨以前带较多现金去上学时,穿的短裤的裤衩处,有一个带拉链的钱袋子,外出的人,多半将钱放在短裤的拉链口袋里,这里最是贴身的位置,一般窃贼是得不了手的,但这也是公开的秘密。
不过唐琨的钱,现在都打在工资卡里面,钱包放在裤子后面的口袋里,里面虽然放了一百多块钱,用在路途上花销,但压在屁股下面。
一张银行卡放在西装的左侧里面的口袋里,卡沉到口袋底,就到了腰部,摸胸是摸不到的。再说,就算摸到卡,没有密码,那也取不出来钱。他的身份证,则放在西装的侧面口袋里,这样就可以避免全部丢失了,银行卡也被人盗取。
又过了一会,这只手又从唐琨的臀部这里伸进了棉被,并在他的臀部的侧面触摸了一下。唐琨这时向外转了个身,随后闭着眼睛咳嗽了一声。
几乎在同时,那只手从他被子里抽了出去,他听到一个女声,这时用脚站到他的床铺上,双手扶住中铺的铁栏杆,一只手在拍上铺的床,并用古城的地方话叫道:“张彪,张彪,快下来,我要去一下厕所,你下来,给我看着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