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花换夫了(1 / 1)
放在两边,自己就像个青蛙,一个猛子扎进去了,只有两个腿腿在外边,开始急促后头悠闲地一蹬腿一蹬腿的”。随时都有些人在往那里跑,路都跑大了。
那些人把人家的门槛都踏破。想去干什么呢,说是都是想的是赶婆娘,但是不一定就有着。什么叫赶婆娘呢,经过仲有理考证,有几种说法。一说:“是就像赶着猪牛的样子。有时,猪也好,牛也好,羊也好,驴子也好,鸭子也好,个家她也不完全听你指挥,你在前边要用手拿绳子牵赶,在后边要用手推,在中间要用手拍。二说:“是说速战速决的样子。你看这赶字,是一个走字一个干字组成,左边是走,右边是干,就是走拢就干,干了就走。这主要是从安全的角度在考虑问题。也是哦,古人造字,用心良苦,似乎对那事提出了质量与效率的要求。就像那个家逑判官样,不是案结事了,而是结案了事”。可恰好这刘结巴子就是没有做好拉一泡尿的时候就可以赶个婆娘这事。三说:“是赶婆娘,这赶字,大家都在杀年猪,厨子一天要杀好几根,要滚水烫猪才干净没毛呢,将就人家的还没有冷却的烫猪水,再加些滚水进去,再用手调试水温,烫自己的猪儿,这叫撵水,也叫赶水,那婆娘不是自己的,你去将就一下,趁热打铁,不是就是赶婆娘了嘛”。老仲茶余饭后说这些,也是没事哦。
耳濡目染下,杨小花就成了杨桃花的学生了,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其实,杨小花要不成为梭叶子,是有三道防线的。
一是夫君防线。也就是自己的男人。当然你男人要起到拦人的作用,篱笆要扎紧,免得狼狗子来。说起这杨小花,他的原配是邓老二,婚前还是你情我愿,但是一结婚,就像是两个叫咋的朝天冲辣子给一下堆丢在了油锅里,叽叽喳喳,推推搡搡,兵不让将,将不让兵,两口子一犁都挖不来。争讲起来了,一个说一个眼睛小,一个就说一个鼻子长,一个搬锅,一个就要挖灶。喜欢横挑鼻子竖挑眼。村上还有张老大和赵翠花,两口子也是针尖儿对麦芒儿,尿不到一个壶里。后来这张老大与杨小花好上了,这邓老二和赵翠花好上了,不外乎就是一个偷了人家的男人,一个赶了人家的婆娘,也就基本上扯平了,但是又没有完全平,整么办,就像是一碗水端不平,那水就继续往平里簸呢。说来也荒唐,就是后来两家四方钻在一起商量这事关巴掌大的地方的事,赵翠花咬着辫子尖尖,斜弯着脸,也不说啥。杨小花的腿脚鞋在地上划着,眼睛也就看着鞋尖。还是张老大是个当大的的样子,说:“这个,这个,瞌睡要从眼睛里过呢,纸包不住火了,疮出头了,我们也就吹糠见米,一针见血了,话说得直白醒豁点,都已经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木已成舟了,图省事,干脆换了”,张老大觉得杨小花还是小乖些,自己长点了,高兴得帽儿都戴不住,就等邓老二一句话了,可这邓老二呢,三棒打不出个屁来,人家张老大是挨一棒,跳三下,他邓老二是挨三棒,动一下,不是他肚子里没有货,而是茶壶煮汤圆,道不出来,他觉得这杨小花是还是要好看些,觉得自己有些亏,就说:“这个,张老大,这个,都是吃米的,人人心里都有杆秤,我也不是那儿的莽子呢,你还是要找补一下,多少还是要补几个钱,也才是个事,多少是你的心意,这个,这个,要不我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大家会都说我调亏了,我没有赚两个子,我这个还要在社会上去混,脸还要见人的嘛”。张老大抿嘴一笑说:“钱,钱,又说钱,说起钱就不亲热了,要是有,我还要劳驾你先张嘴”。僵持起了,邓老二说:“这个你那瓦旋子上的瓦片还是有的嘛”。张老大说:“哼,你打的屙屎糊凳子的主意,那是一个萝卜一个眼的,一个牛尾巴遮挡一个牛屁股的,我各家修房子瓦片都不够,你要,这还不是扯指头的事了,那哪儿有法”。僵持了半天,张老大也认为自己也确实是捡了便宜,就说:“这个,干脆长草短草一把挽到,面子上看呢,你是吃了点亏,这个有些人有人势,有些人有本事,有些人本事强于人势,有些人人势强于本事,也是哦,甘蔗哪有两头甜的道理呢。说起,那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蜂腰杆,美长腿,我撵着撵着地看,追上去了,一侧看那脸,一下瘪了二十四个嘴,确实没啥看头,说老实话,就像一股凉风从后颈窝后灌下,一直冷到脚后跟了,这个快刀斩乱麻吧,邓老二呢,我们活人,黄瓜打锣都去了大半截了,水都过了三秋田了,捆绑不成夫妻呢,我就给你点五百片瓦,就平了,从此也就顺了,桥了桥,路了路了,井水不犯河水了,也不要长毛掉线,藕断丝连了,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一刀两端,我屙尿都不朝你那个方向了”。邓老二说:“这个,到了那一山唱哪一山的歌哦,现在船都下滩了,哥老倌又这么耿直,我给也不能说个奶奶口的话,学着耿直一回,作数算逑了”。
说来也怪,隔锅饭香些,但是叫你天天吃,你马上就腻了。
这也不能够全怪他本人。张老大就才几个月的月娃儿的时候,他的父亲张大胯子一家人忙着在田地干活,将一个小娃儿放在家里睡觉,你说说来也巧,就有一个黄鼠狼,跑到小孩的铺里,也许是那黄鼠狼太饿了,就将他的那给啃了一个,大人回来发现这一幕,又生气,又庆幸,又担心,一直把这事给瞒了。可是,纸包不住火呢,小娃儿一起戏水洗澡的时候,搞娃儿活路,看出来了,慢慢地独卵子就还是喊出来了。那么到底只有一个对于那些事有多大影响呢。独卵子那个东西,有些不起居有常,饮食有度,运动有方,而是性情乖张,喜怒无常。一高兴了,就还是一个全劳动力,咬铜吃铁,攻无不克,无坚不摧。但是只要他不愿意,那他就像太阳下的秋茄子,是焉的。说是后来,就像是用稀泥巴泥田盖,半天都把泥浆糊弄不上去,好不容易糊弄上去了,甚至还用些泥水水,把上边泥摸的亮光光,可是稍微一不在意,田盖上的泥巴一下就又垮铺子了,这杨小花甚至是会无缘无故的发些疯。杨小花随时都总像是站在岸边,一心为的是要抓住落水的稻草,她的生存生活的全部意义像是就是要创造性福的生活。她听人家给他点拨说了,她买来狗鞭,牛鞭,驴鞭,买了大头的乌鬼,买了土飞子蛇,泡了一坛子药酒。泡了几天了,酒都浓得粘糊了,晚饭后杨小花给他斟上,张老大又在骂又在打又在诓,希望的肥皂泡鼓起了,失望犹如落水的稻草又很快沉寂下去了,希望,失望,失望,希望,交织着。直到天亮,窗外的天边现出鱼蛋白了。
第二天中午,张老大与其他的几个人,在夯土,结果,又不是合适的时间也不是合适的地方,那里撑起了,邓老二瞅见他像是在端掂着那,笑了,便说到:“人穷劲出来,狗瘦逑出来,你看你哈,还是把那个地方按着按着的呢”。张老大气不打一处出,该的时候他就躲,不该的时候他就冒,也觉得总不是个事,哭笑不得,转个身去,照着就是两巴掌,可那反而如雨后的春笋,见风长了,他就顺势蹲在地上,说:“活路哪是做得完的呢,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大家还是抽杆烟歇息一会儿呢”。说来全为的是遮个丑,也好不要叫人调侃呢,结果是大家笑他,他自己也笑着。飞起飞起地回家去了,才一碰到杨小花,可被撩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