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换成了小鸡（2 / 2）

姆赤笑道，“她还小呢，怎会说话？”

顒道，“羲便会说话了。”

“谁？”

妇依在姆赤面前说来，“女偃生的那个孩子。”

妇依是帮女偃接生的那位妇人。

顒纠正道，“女偃说，羲是太阳神赐给她的孩子。”

姆赤目光一暗。

*

转眼集市在即，益老来到木棚，看着堆满满屋的竹筐，到也满意，便让甲将竹筐收走，女偃拦住道，“粮。”

益老道，“换了粮再拿与你。”

“我也去。”

“不必。”益老一口拒绝了。

女偃与元羲开始着急等待，几日后，她们等到了好消息，那一百个竹筐全部交换而出，且供不应求，这从益老的笑脸上可以看出来，他十分满意，很快就给了女偃一袋粮食，并让女偃再做五百个竹筐。

五百个？

原是冬季到临，集市暂时关闭，待明年春天再开放，这之间有三个月的时间。

也意味着女偃元羲将有三个月没有粮食，还未等女偃提出来，益老又给了她们一袋粮，当着提前给一半的报酬，但是有一个条件，益老叫来两个妇人，要与女偃一起做竹筐。

女偃很高兴的答应了，元羲并不那么乐观，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虽然，编制竹筐并非什么难事，平时在劳动中很快就会掌握的一项技能，但益老心中那点小算盘，她能猜到，于是元羲与女偃商量一番，次日女偃找到益老，要求剩下的那一半粮，她们不要了，她们要换成一只猪崽，益老讥笑道，“就那么点粮，想换猪崽？我与你换，你愿意吗？”

女偃沉默片刻，“那换五只母鸡，你若不同意，我便不做了。”

益老很诧异，不由得打量着这个看似傻呼呼的女人。

女偃把眼一瞪。

益老笑了笑，“母鸡不行，只有小鸡崽，要便要，不要便不要。”

元羲在一旁“咿咿呀呀”，示意女偃不能同意，益老又道，“给你十只小鸡崽。”

女偃一听五只变成了十只，当下一喜便同意了。

元羲阻止不及，暗叹一声。

女偃高高兴兴的把十只小鸡带回了家，在墙角用稻草铺了一个窝，对元羲道，“等它们长大了，给你吃肉。”

元羲不好扫女偃的兴，佯作高兴，心里希望益老还有那么一点点同情心。

可惜，元羲失望了。

小鸡崽是病鸡。第二日就死了两只，第三日又死了两只，女偃着急，干脆将鸡崽抱在怀里，晚上还放在床上，或许是感动了老天，这般过了几日，鸡崽暂且无事，二人悬着的心也渐渐落下。

接下来，女偃又开始编制竹筐，上山伐柴，抓虫，喂食，织布也不能落下，元羲看着女偃的忙碌，自己不能帮上忙，心疼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