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来，做个法吧（1 / 2）
梦中的经历只是生活中无关痛痒的一部分。
与现实最大的区别就是，在梦中自己可以完全无视世间礼法自由行事，也无需要顾忌得失来影响自己的判断。
赔钱，不需要的！
既然大门推不开，那就换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
老祖宗总结过经验，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还有一句话，胳膊再粗也拧不过大腿。
决定了，用脚踹，反正踹坏了也不用赔。
“欧啦，欧啦，欧啦，欧啦，……”
秦川直接抬起腿狠狠踹了上去，朱红的殿门纹丝未动，毫无开启的痕迹。
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门就是普通木制的，窗纸很薄，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光亮。
秦川学着古装电视剧中的样子，朝窗纸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直接捅了上去。
与想象中的一样，窗纸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漏洞，秦川眼睛正要对着漏洞朝里看去，突然一道巨大的黑影突然推开门，冲了出来。
秦川突然被吓了一跳。
黑影与之前的巨人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秦川还能感受到其中的无尽暴虐，短暂评估了一下。
跑！
虽然自己的身体素质和绝对力量都得到了质一般的提升，那只是相对普通人来说，面对这个怪物，根本无力反抗，毫无胜算。
这尼玛玩个der啊。
即便是可以智商碾压，再拥有非凡的格斗经验，也无法弥补体形和力量上的巨大差距。
这就相当于自行车和泥头车街头pk，你自行车玩的再花，在绝对力量面前，都无济于事。
秦川必须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还得快跑！
可是，一个如泥头车般的拳头，以极快的速度轰向秦川的后背，与秦川进行了温柔的接触。
秦川被巨大的力量轰飞了几十米远，落到地上翻了几个滚，他发现自己的骨头并没有断裂，却也没有力气重新站起，只能眼睁睁看着大步走过来的身影。
“我没死？”
心里收回了之前的“豪言壮语”，md没跑过。
这是一个穿青色道袍的牛鼻子道士，簪发戴冠，两鬓一丝白发，身上萦绕着淡淡的紫光，看上去十分的仙风道骨。
当目光锁定到他狰狞的面目时，所有的神圣气息都荡然无存。
他的脸面迅速变化，一会儿男，一会儿女，一会儿神圣，一会儿邪恶，一会儿狂笑，一会儿庄严，各种各样的相貌在不停的转换，十分扭曲，十分诡异。
完全不是一个正常的存在！
“你这个该死的蝼蚁。”
诡异道士发出愤怒的吼声，声音层层叠叠，震得秦川整个人恍惚了起来，
这是秦川听到他说的第二句话，接着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鞋底就踩了下来。
秦川再一次从头痛中醒来，而这一次头痛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就连被他给予希望的玉坠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试了好几遍后，秦川发现这个玉坠只能恢复体力，对精神上的痛苦完全无效。
接下来的几天，秦川每天都做着场景不一样，结果一样，死法不同的噩梦。
第一次被当成食物吃掉！
第二次被当成蝼蚁踩死！
第三次被当成蜡烛焚烧！
第四次……
第五次……
……
第n次……
只要一睡着就梦到诡异的牛鼻子道士，然后各种被虐。
每次醒来都伴随着剧烈头痛，无法用任何药物压制，虽然每次只持续一个小时左右，但却是极为痛苦的折磨。
做个梦还要被毒打、被折磨甚至被虐待，简直天理难容。
也从这天开始，秦川的精神状态开始变差，记忆力有些衰退，整个人的精气神直线变差，衰的不行。
六味地黄丸也没能拉回来。
最重要的复习功课都无法集中精力，高中的散伙饭也因为身体问题没有参加。
但是，他每次进入梦中却是生龙活虎，感觉阳气被吸干了。
诡异梦境一次次给予他挣扎的能力与活下去的希望，然后又一步步地摧毁他的意志和身体，让他沉沦于现实与虚幻之中。
秦川发现自己的记忆有明显的缺失，之前手到擒来的数学题竟然解不出来了，记忆的不连贯导致他思考的时候经常出现宕机。
而他的脑袋中却多了不少奇怪的记忆，一幕幕的画面虽然不全，但却让他有了奇怪的明悟，增强了他在梦中的思考能力。
有种回光返照的感觉。
秦川心中一叹……
我要死了！
他的症状已不是睡觉做梦那么简单，有可能也得了癔症，更担心过不了多久，自己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的存在。
甚至怀疑自己得了某种未知的疾病，而且还是第一个病例，可能就是渐冻症+老年痴呆症+噩梦缠绕症的集合体。
但这一情况，他并没有和母亲和岚姐说，以免她们担心。
就算是说了也没用，反正检查不出来。
不过这种情况在什么都知道的千度网上还是能查到的。
但是呢，
一个能将普通感冒都说成癌症的地方，能信吗？
你敢信吗？
睡觉成了秦川最痛苦的事情。
一晚上下来比跑五千米长跑都累，眼睛中血丝也越来越多，皮肤状态越来越暗淡。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好人也会变成魔鬼。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发生在秦川身上的事，很快就被碎嘴的大爷大妈传遍了街头巷尾。
有的人表示唏嘘，小小年纪就得了不治之症。
这没爹的孩子，惨啊。
毕竟秦川出自邻里街坊中出名的学霸之家，在全市最好的高中青城二中读书，成绩在全年级都很靠前，只要高考正常发挥，考个重点大学还是没问题的。
现在，难喽！
街坊中有信教的人觉得这是个机会，就来他家传教，标志是一块白布带着红色十字，他老妈当时没有带眼镜错将其当成了红十字会的，以为是来给他家提供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