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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夜行后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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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枫陆离南絮回到别苑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慕容敬朗和徐修涵一夜未睡,看到南絮安然无恙的返回,徐修涵悬着的心也放了下了,慕容敬朗简单询问了陆离几句,见她二人也都平安无事,欣慰的笑了,正当众人都松了口气的时候,慕容敬朗因没有看到万俟睿突然紧张了起来,于是问到:“万俟睿呢?他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南絮淡淡的说:“我和左副使大人分头行动,最后约定在别苑见,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没有回来。”

“徐兄,你先带他们三个休息用餐,我去找他。”慕容敬朗此刻的担心之情越来越盛,因为对少阳山庄的不了解,又没有和大家一起回来,慕容敬朗已经想到了许多可能的情况,于是他拿了自己的佩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苑,徐修涵还想叫住他说些什么,也没赶的上,只好在身后喊到:一切小心!慕容敬朗听到后也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徐修涵挥了挥手。

慕容敬朗一路飞奔到了历北山下,他按照南絮的嘱咐,从他们下山的那条路上去,也许能够见到万俟睿,慕容敬朗万分小心的走着,小路杂草疯长,慕容敬朗一面寻找着万俟睿的身影,一面又要注意可能出现的偷袭,速度也是快不起来。

走了一会儿,终于看到了少阳山庄的一角,慕容敬朗未做停留加紧继续往山上赶去,刚走过了杂草丛生的小道,转角之间却又是越来越高大的树木,树木挡住了少阳山庄,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慕容敬朗不敢大声呼叫,只能一处一处细细的寻找,突然他停下了脚步,抓紧了手中的剑,慢慢的朝来路退了回去,就在刚才,路过一棵大树时,他发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于是他朝那棵树走去,大树后的东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慕容敬朗正纳闷,却见那东西似乎动了一下…

紧接着脖子上便抵上了冰凉的剑刃,“别动,什么人?”

慕容敬朗立马听出了万俟睿的声音,于是赶紧说道:“是我…你…你怎么了?”

万俟睿从后面环住慕容敬朗,听到是慕容敬朗的声音后,整个人犹如泄了气的皮球,完全靠在了慕容敬朗的身上,脑袋搭在他的肩上,浑身瘫软无力,声音也越来越虚弱。

“你,你来了。”

不等他说什么,慕容敬朗抓住他胳膊将他翻了过来,看到万俟睿的面色惨白,额头布满了汗珠,气息极度的微弱,看来刚才从背后偷袭自己那一下应该是拼尽了全力的,他将万俟睿缓缓放下来,不停的呼叫他:“润明,润明,你怎么了?”

“我…腿…”

万俟睿说话已经是断断续续的了,眼睛也已经睁不开了,慕容敬朗看到他系着布条的小腿,伤口已经肿的老高,而且已经扩散开了,慕容敬朗还想再询问些什么,青阳剑突然从他手中滑落,万俟睿彻底晕了过去,慕容敬朗心急如焚,不再耽搁,于是拿起剑,背起万俟睿迅速往山下跑去。

“怎么样?徐兄,润明是什么情况?”

“中毒,毒液扩散,而且前期也有毒气入体的情况,体内中毒较深,比较复杂。”

南絮这时也走过来,跟慕容敬朗简单的说起万俟睿是如何吸入毒气她又如何给他缓解的,但是至于二人分头行动后他又遇到了什么南絮摇了摇头。

徐修涵问南絮:“你说你在山庄里看到了炽蓝草?”

南絮回到:“是,这种花以前六姐练毒药的时候我见过。确定是它。”

慕容敬朗说:“徐兄,这种毒好解吗?”

“左副使大人身上最麻烦的毒还不是此花的花香,而是他腿上的毒。”徐修涵指着那肿胀的伤口让慕容敬朗看,虽然已经将毒吸了出来,药也用了,但是脉象依然很虚弱,伤口的肿胀未有消除的迹象,此时万俟睿的情况让徐修涵也没了把握。

“敬朗,我只能是尽力,毒液入体后,左副使大人一定是运气阻止它进入五脏六腑了,但是后来毒液难以阻挡,已经有部分攻入了内脏,我把握不准的,现在也只能是延缓毒发了。”

第一次,徐修涵露出了犯难的表情,慕容敬朗的心也一下子沉了下去,但他还是故作坚强的说:“你说,需要什么药,我去给你找,只要能救他。”

“当今之计,若想尽快解毒……”徐修涵还没有说完,旁边的南絮接了过去说:“要想解毒,只有南府,也就是我的六姐能做到。”

慕容敬朗好半天才说:“南府?”

南絮说:“是,南府。”

慕容敬朗不说话了,慕枫想上前去安慰,却不知该说什么,陆离也是着急的看着自家公子,徐修涵难过的看着二人,双手不住的在摩擦着,眉头紧皱,南絮却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万俟睿再一次说:“我可以回北燕,去南府,找六姐拿到解药。”

徐修涵着急了说:“妹子,你……”

众人沉默了,陆离开口到:“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陆离说完,众人还是沉默,从中楚国出发去往北燕国,通行文书不好办是一方面,前后审核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的,万俟睿等不了那么长时间,更何况,南絮还是朝廷通缉的要犯,慕容敬朗又是官宦子弟,身份不允许私自前往别国,可是其他人去,又如何能保证进入南府,带回解药?

难题再一次摆在大家面前,周遭气氛凝固了,床上的万俟睿面无血色。沉默了好久,慕容敬朗站起来说:“慕枫,收拾收拾和我出去一趟。”

慕枫回:“公子,我们要去哪儿?”

“南山。”陆离听到之后,盯着慕容敬朗,似乎在问为什么不带我,慕容敬朗叹了口气说:“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南絮还需要你照顾。”

陆离点了点头,徐修涵问:“为什么要去南山?”

“我去找我师父,也许他会有办法。”

慕容敬朗走近徐修涵,眼神中是对寻求解药的坚定,他说:“徐兄,你告诉我,润明能坚持多久?”

“最多,最多5天。”

南絮听到5天,心里明白,从此处去往南山,单程就需要3到4天的时间,暂不说找人,找药,返程,5天如何能够坚持下来,南絮想了想还是说:“慕容兄,要不还是我回南府吧!”

“南絮,不了,你在此好好养身体。”说完,慕容敬朗看着在场众人说到:“此去南山我定快马加鞭,争取5日内返回。你们夜探少阳山庄的踪迹不敢保证不被发现,正好趁此机会,就待在别苑,等我回来再议后事。”

“敬朗,你……”

“徐兄,别说了,我知道。”

“公子,你,真的,不需要我。”陆离不死心的再次问到,慕容敬朗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转移了话题跟她说:“陆离,有一事需要你去做。”

陆离虽然还纠结于不带她走的事实,但听到吩咐她做事,一下子又恢复了精神,她说:“公子请吩咐。”

“修书一封告知我哥,让他派夜幕的人来保护别苑,此事莫让他人知晓。另外,南絮,你留下保护徐兄和万俟睿,陆离和顾淮坚守少阳府,严密监视徐文彬的动向,同时告知刘副使,继续守在少阳山庄。”

“是。”

南絮也回到:“是。”

陆离领了安排就出去了,屋内的徐修涵和南絮,也点点头,徐修涵微微一笑说:“慕容兄,你尽管放心去,我拼尽全力保左副使大人,你早去早回,一切小心。”

“好,拜托了。”慕容敬朗向徐修涵行了一礼后便转身离开,慕枫紧随其后。

慕容敬朗离开后的第二天,夜幕的死士便来到了少阳,在陆离的安排下将清风别苑保护了起来;顾淮一直都守在少阳府,将徐文彬的一举一动都掌握起来;徐修涵每日除了熬药治疗,就是研读医书,寻找能够解毒的良方;南絮也没有闲着,她将夜探少阳山庄后的信息完整的画了下来,并派人交给了刘长风,至于万俟睿所掌握的信息,只能等他醒来再做打算了……

慕容敬朗和慕枫一路快马飞奔,路上只休息了片刻,仅用两天时间便到达了南山,但是另他没有想到的是,师父已经不在了,只留下了一个据说是一直在等他来的侍从。

“你说我师父知道我要来?”

“是的,公子,师父他老人家临行前嘱咐我将此信交于你,并说,公子一定会来。”

慕容敬朗半信半疑的打开那封信,信上的时间写于一月前,信中的许多话慕容敬朗都没有时间去细究,此刻他着急的只是万俟睿身上的毒和解药。

“可是,我此行来是要师父帮忙解毒的。”

“公子莫慌,师父已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放于藏宝阁,他说你能找的打开那儿的钥匙,也能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那侍从说完以后,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转身回到了屋里,再没有出来。慕容敬朗和慕枫面面相觑,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细想师父这一系列究竟是何寓意,他只想进到藏宝阁,找到能给万俟睿解毒的良药。

他和慕枫直奔藏宝阁,藏宝阁的台阶因为无人打扫,积满了灰尘落叶,慕容敬朗三步并作两步的奔上楼梯,他虽然已经试想了无数种开门的方法,但是当他轻轻一推就开了门的时候,他还是惊讶了一下,一进门,屏风前的桌子上有一张纸,他拿起那张纸,纸上用狂草写了几行字:江湖难行,世事难料,君心难测,人间路难走,敬朗,你可做好准备……

慕容敬朗看着纸上的字,皱了皱眉头,他不明白师父究竟想表达什么,看了一会他只好把纸叠起来揣进了怀里,等回去以后再慢慢琢磨,于是就和慕枫走进了藏宝阁。

慕容敬朗再一次感叹于师父的神机妙算,因为他把解毒的所有药摆到了柜子的最外边,分别标上了可解什么毒,慕容敬朗看着这一柜子的瓶瓶罐罐,心里颇不是滋味,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命慕枫将药小心包了起来。

“慕枫,我们走吧!”

“是,公子。”

出门时又遇到了那个侍从,慕容敬朗抱拳说到:“多谢小公子相助,还望小公子能够替我向师父转达感激之情。。”

“公子无需谢我,师父也无需你的感谢,既然拿走了药,我这儿还有师父一句话需要转赠公子。”

“请说。”

“毒易解,人难全。”

慕容敬朗看看慕枫,看看那侍从,更加不解,于是问到:“请问,这是何意?”

“公子自会知晓,下山之后,公子莫要将此行告知他人,以免惹祸上身。”

大门在二人眼前关闭,慕容敬朗一头雾水,慕枫更是不解,但是二人还是向此深深行了礼,未做多想便踏上了归途。

终于在第五日傍晚,二人回到了清风别苑,慕容敬朗将所有解药交给了徐修涵后,徐修涵连夜调制出解药给万俟睿服下。

“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顺利。”

“敬朗,你师父留给你的这些解药真是不错。”徐修涵慕容敬朗二人等在万俟睿床前,这已经是他服下解药的第二天了,伤口正在消肿,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徐兄,润明此次中毒会对以后的身体有影响吗?”

“不会,他本是习武之人,身体比旁人强健,再者,解药服下的也算及时。”

慕容敬朗终于能够放下心,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的万俟睿,徐修涵说到:“敬朗,此事过去后,可有什么打算?”

“上次不说了嘛,想出去走走。”

“哈哈哈,我以为你那是随便说说的,想去哪儿?”

“天南地北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哈哈哈,好,好……”

这时端着药进来的陆离突然说了一句:“醒了?”慕容敬朗和徐修涵立马飞奔到床边,徐修涵探脉,慕容敬朗则是问:“怎么样,感觉如何?”

床上的万俟睿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揉了揉额头说:“我躺了几天了?”

“算上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

“七天了?”

“是,敬朗把你救回来后你就一直昏迷着。”万俟睿此时还有些虚弱,陆离把药端给慕容敬朗,他扶起万俟睿,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缓缓的给他喂着药。

徐修涵耐心等着,看见他把药喝完了才说:“头疼的还厉害吗?伤口还疼吗?还有哪儿不舒服?”

“还好,不疼了。”听着徐修涵一连串的问话,万俟睿对他说话的语气也没有了以往的阴阳怪调,看着他很是感激,但并没有表现出来,说:“谢了。”

“你应该谢的是敬朗,为了给你找解药……”

“徐兄…”慕容敬朗叫住了徐修涵,他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万俟睿却有些懵了,“怎么了?我受伤很重吗?”

陆离接话到:“不重能昏迷七天吗?”

慕容敬朗看了陆离一眼,陆离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徐修涵看人已经醒了,也无什么大碍,拿着药碗也离开了房间。

“跟我说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找到了,太子。”

慕容敬朗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回味着这句话,太子,找到了,“是太子,祁国昌?你确定?”

万俟睿靠着厚厚的被子坐在床边,头发也已经散开了,就那么随意的耷拉着,刚醒过来,没有太多的力气供他去做太多表情,只能缓缓的跟慕容敬朗说起那晚的情况。

“我和南絮分头之后,遇到了杨崇方精心设计的出口,我就是在那儿受伤的……咳咳……”

“后来我来到一处院子,刘长风并没有告诉我这个地方的存在……”

“再后来我就看到了昏睡的太子……”

慕容敬朗给万俟睿端来一杯水,还不停的给他拍背顺气,“看来太子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客人’了。”

“应该是的。”

“那你后来为何会伤的如此重,是和什么人动手了吗?”

“不是,杨崇方在山庄里种了许多有毒的花草,咬伤我的……咳咳……毒……咳咳……物……好像是蜈蚣,也好像是蝎子……”

“你先歇一歇再说。”慕容敬朗给他把被子往上拽了拽,又扶着他躺下,“我知道了,南絮也跟我说了一些,你先休息休息,等恢复好了,咱们再说。”

“等等,敬朗,刚才,徐……说解药,是怎……么……”

“我回了趟南山,拿的解药。”

“你为什么……要……咳咳咳……”

“怎么了,你先别激动,我回南山……”

“你可知你师父是什么人吗?”

“润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师父,你的师父,是北燕国南府的二当家……”万俟睿说完这话,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胳膊搭在床沿上,眼睛盯着上方,弱弱的说:“我在少阳山庄发现的,还有南絮的五哥。”

慕容敬朗迟迟没有说话,好久,好久,万俟睿转过头朝向他,“你师父可有跟你说什么?”

“师父托人带话给我,让我不要将此行告知他人。”

“呵呵,好师父,好师父,准备好解药,等着你去。”

“润明,你先好好歇着吧,我…先出去了。”慕容敬朗的语气十分低沉,万俟睿不用起身也能想到他此时此刻的脸色该有多么的差,与南府扯上关系,好不到哪儿去的。

出了房门的慕容敬朗眼神涣散,漫无目的的在园子里走着。

‘江湖难行,世事难料,君心难测,人间路难走,敬朗,你可做好准备’

‘毒易解,人难全’

‘……公子莫要将此行告知他人,以免惹祸上身’……

师父啊师父,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不见我,却又为什么知道我会去,您留着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慕容敬朗越想心就越乱,抬手落手间,就将旁边的石桌击的粉碎。

“公子,你怎么了?”听到陆离的声音,慕容敬朗稍稍收了收,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没什么,有些累了。”陆离担忧的神色不减,继续说:“左副使大人已经下床了,他说叫你去前厅说事。”

“不是让他好好歇着吗?”

“他说没什么事儿。”

“好,我这就过去。”

陆离没有说什么,就是看着慕容敬朗,慕容敬朗感到身后的这双眼睛从未离开,于是转过身微笑的说:“我没事,这就过去了。”

陆离点了点头下一步离开,陆离走后,慕容敬朗重重的叹了口气……

少阳山庄。

五日前……

“阿昌哥哥,这几日你休息的如何?”

“很好,这几日因为这香的缘故,睡得很沉,还梦到了好多人。”

杨月如一听到梦,来了兴趣,追着问他:“都梦到了谁啊?”

祁国昌放下手中的毛笔,双手背在身后,望着院中打扫忙碌的下人说:“我梦到了儿时的故人,梦到了儿时一起读书时的场景。”说这话时,祁国昌带着一丝丝的笑容,仿佛这些梦中的场景依然存在。

杨月如以为他梦到了自己,刚还满怀期望,结果听完以后,兴趣大失,但又不想让祁国昌看见,于是问到:“阿昌哥哥小时候的玩伴现在还见面吗?”

祁国昌一怔,一下子从梦里回到了现实,是啊,见吗?早已不见了,早已见不上了,也早已没法见了……

“不见了,他们太忙了。”

“哦,那就可惜了,这么好的玩伴……”

祁国昌心里疼了一下,“没什么的,人总要做些事情的。”

“那阿昌哥哥为什么……”杨月如刚想问‘为什么你会在山庄’时,突然闭上了嘴,祁国昌明白了她的意思,说:“慢慢你就会知道的,就怕到时候月如不要害怕哦!”

杨月如睁大眼睛看着他,甚是不解,但祁国昌笑了笑,没有解释,拿起毛笔继续画着东西,也不再说话了。看着静静作画的祁国昌,杨月如实在想不到日后会有什么事情能让她害怕的,想不通,她的阿昌哥哥也不解释,待着实在没什么意思,她便离开了。

祁国昌听见关门的声音后,抬起了头,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心里那股难受的劲儿再次涌上了,这一次,他任由痛苦布满全身,发抖的手带着毛笔在纸上凌乱的走着,直到完全脱落,而他本人也逐渐蜷缩在桌子下,就那样痛着……

杨崇方近日来与盛京的通信也越加频繁,但是盛京中所谓的‘老爷’给他的答复始终不能让他满意,他的脾气也便越来越大。

“笑话,活儿都让我来做,他倒是坐享其成,想的美。”说罢把桌上的一个茶杯拂到了地上,碎成了渣。

“老爷您消消气,盛京之所以这样回复您,想必是朝廷那边不好做事吧!”

杨崇方看着杨洪,想着他这话,倒也有些道理,“这么说来,我到真是好奇这个‘老爷’到底是谁了。”

“咱目前武器盛产完备,后事儿也都处理的挺好,徐文彬那儿呢,咱也能推的就推给他,这不也挺好。”

“我是担心我的儿啊,一直待在盛京,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啊!”

杨崇方一提到自己的儿子,情绪便激动,杨洪赶忙上前扶他坐下,“老爷您别激动。”

杨洪说:“这少爷在盛京养病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有一天我们真的起事了,也波及不到少爷的。”

“唉,若不是因为一些小恩小惠就随便答应了此事,我是绝不会拿自己儿子的命胡闹的。”

“老爷,这不是胡闹,若是事成,整个中楚国都是我们的了,还愁治不好少爷的病吗?”

“唉……也罢也罢,事已至此了,难以回头,你去看好工厂,在完工之前,不要出什么岔子。”

“是。”

“等等,前天有人报说有情况是怎么回事?”

“一层守卫住的一侧,外墙旁的一根树枝突然掉落,不像是自然掉落,所以怀疑有人接近山庄。”

“查出来了吗?”

“还未。”

“抓紧时间。”

“是。”

杨崇方冥冥之中有些担心,于是他加紧了对祁国昌的看守和工厂的守卫,确保在事成之前不出任何差错。

少阳府。

自打从少阳府查出一系列有问题的卷宗之后,徐文彬便被控制了起来,每天就是两点一线,徐府和少阳府,由顾淮专门看守。

京都府的人撤换了少阳府的所有守卫,进出的所有物品和信件都要进过严格的检查,,而徐文彬对这一切也只是由着急无奈的份儿。

“徐大人,京都府所查卷宗都已经归位,请您过目。”

“不必不必,有顾大人在,下官自是放心的,放心的。”

“如此,那下官今日就离开少阳府了,只是……”徐文彬听到‘离开’二字时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但是又听到了‘只是’后,心又掉了起来,只听顾淮缓缓说:“只是,这少阳府的守卫不是很好,所以京都府将继续守卫少阳府。”

这句话不是在和徐文彬商量,而是通知他的语气,徐文彬心想终究还是逃不了,于是无奈的说到:“那是那是,多谢大人的一番好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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