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危机!出阵再遇险(1 / 2)
“好家伙的,原来你没发现自己中蛊了?”姓吴的语气那才叫一个意外,“合着你不知道,你这刀要是再往前一寸,自己就会暴毙当场吗?”
嗯?
“啥、啥玩意儿?”我意外至极,有些不知所措的收回了驱灵刃,“这就是你保命的杀招?给人下蛊?”
我太过吃惊以至于我的声音都出现了嘎调。
我抱着驱灵刃,一只手的在身前由内像外划啦着圈,“要不你再想想,你的杀招难道不是用火瞬间把人烤成渣渣吗?”
“大佬,你有没有搞错啊,我一蛊毒师,怎么可能会学与自己功法相冲的东西?作死呢?”姓吴的算是无语了,“抽风了你?把业火收了。”
我悻悻的想将业火收起来,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一扒拉姓吴的。
“干嘛!”
他还不耐烦了嘿!
“解蛊!”我嘟囔道:“还说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见你下蛊也挺顺手的呀!”
“废话!我进幻境前让你给拖累得,都快死了。换做是你,你不得留一手防身呐?”姓吴的语气特别的焦躁,“出了阵再说!”
“解了蛊再破阵,否则你自己破阵去!”
“你!”姓吴的估计快把牙咬碎了,没办法,谁让他得求我破阵呢!“好好好好,我解,我解还不行吗?”
“他大爷的,分坛让你嚯嚯了。杀不了你不说,现在还得供着你是吧!”姓吴的一招手,好多黑色的东西从我脚边爬了出来。
是进幻境前下的蛊?
好家伙的,这小子是一点好事不干的呀!
hei呸
得想招,让他出了阵跑不了才行。
我右手将驱灵刃转动,左走接过,业火在转动中完全被收入驱灵刃中,而后我右手再次接过变小的驱灵刃,顺手就插入了腰后的刀鞘中。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了一阵铃铛的响动,那声音,跟早上上班时的夺命闹钟一般,听得人心直发紧。
我脑袋那是一阵恍惚呀,与此同时,我心间一股子不好的预感冲上了心头。
我就眼见着姓吴的点了自己几下,而后耳朵被两大坨黑乎乎的东西捂住,看上去像极了冬天戴在耳朵上的耳罩。
只见他嘴张合了几下,随后一把推开我,在地上滚动了两圈,一脸很铁不成钢的样子,扇了我俩耳光。
“大爷的,别迷糊,赶紧完全启动阵法,不然,我们都被这阵抹杀!”刚说完这话,我就被姓吴的拉了起来。
一阵哀嚎后,我终于从迷糊状态中清醒了。
他大爷的,这是拿我当挡箭牌了!
“我拖不了多久,你快破阵!”姓吴的丝毫没管我这哀怨的眼神,只见他撂下这句话便冲了出去。
好吧,得先破阵!
我像拖死带鱼一般拖动着左半拉没有知觉的身体来到了阵法前。
为防止自己被那铃铛所迷惑,我是走一步扇自己一个嘴巴子啊!
好不容易到了,这家伙的,扇嘴巴子都有些不管用了,我干脆开始拔针。
多少是管点用。
我趁着在疼痛的刺激下抓紧念动咒语,随着所有符文被点亮,灭灵阵内的人也没了身影。
徒留下一个银白色的球状铃铛在一堆衣服上。
那银白色的铃铛在阵里散发着柔和温暖的光,像是无数条细线发散出来一般。
我眯着眼仔细分辨着,这些光芒确实是细线,还是渐变成黑色的细线?!
正当我纳闷时,身后传来了劲风,我脑都没动,身体直接给了反应,寄出了神来一脚,把飞来的东西踢飞。
“姓莫的,你哪头的!”又被踢回来的姓吴的重重地摔在了我的不远处,吐了两口血,那眼神极其哀怨而又委屈呀。
“哟呵,不好意思啊,脑子没反应过来。”我揪着针,无所谓的回应着姓吴的。
等等!
姓吴的在这里?
那风姐谁在抵挡呢?
我眼珠子移到了眼角,好家伙的,那铺天盖地的针,比花洒喷出来的还密集。不知道的还以为飞过来一块云呢!
“哎呀我的妈呀!”
我拖着还有些麻木的身体往一旁一蹿,没拔出来的针扎得更深了。
疼得我是呲牙咧嘴的呀!
“姓吴的!你不是去拖住他了吗?”我躲到大柱子后面,像挤痘痘一样挤着针,不由得抱怨起姓吴的。
“谁知道你能力那么差,拖这么长时间还没破阵!”姓吴的躲在大树后回骂我。
“你以为吃夹心饼干呢?你也涉猎过符阵师的领域,你自己看那铃铛!”我没好气的回怼过去,“就这破阵,我老哥来也得犯迷糊!”
“可别太高估自己了,只要找到阵眼还没有你哥破不了的阵呢!我去!因果这么多呢?”姓吴的似乎对莫非很是敬佩。
“欸,姓莫的,还有一个没死。”姓吴的指了指铃铛的方向。
“什么?”我眯眼想要看清铃铛上的玄机,只见那铃铛密集的像柔光的线中,有一根微笑得我几乎忽略的线,延伸着,并没有变黑。
风母?
我双眼快速在空旷的屋子里搜寻着,并没有发现风母的身影。
不是她?风家还有比风母更强的人存在?
那他灵体搁哪儿呢?
“啊!”我身上的针忽然被抽走,疼得我是吱哇乱叫。
随后我身上落下了一个盒子和一个簪子。
抬头一看,不是风母又是谁?
“把它们交给小风。”风母丢下这句话后,带着我看着就肉疼的针走了出去,“告诉小风,风家存不存在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该做什么!”
我带着不解的看向风母,此时的风母已然和风姐战在一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母便倒在了地上。
“快把凤簪插入铃铛里!不然结界破除的瞬间,怨气就能撕碎你!”姓吴的忽然吼叫出声。
我是一刻也不敢停下的掏出盒子里的凤簪,一气呵成的念完咒语!
走你!
我将凤簪抛出。
这玩意像活了一般扎入了铃铛的缝隙处,尾巴死死的包裹住了铃铛,使他完全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风姐一声哀嚎抱起了浑身是血的风母。
看她那模样,显然已经恢复了神志。
我这才慢慢蹭到了铃铛附近。
被风姐抱住的风母抬起手,看样子是想要抚摸风四良的脸。
可最终还是没碰到便消散而去。
风姐的哀嚎声也随着风母的消散而停止。
就这这时,我脖子一紧,回神一看,好家伙的,那吓死人的铃铛什么时候跑我脖子前挂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