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皇朝旧事(1 / 2)
“其实我都明白,我们的婚事不过是皇帝为了约制父王做出的对策而已。”瑶月看的明白,知道自己不过是政治的工具。
这么说来,谢长鱼也明白,自己当初与江宴的婚约何尝不也是舅舅的谋划,事过不过四月,可见自己出事之前两人的婚事便已定下。</p>
看出瑶月的夷由,谢长鱼并不多难,现在自己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参与政事,想到这里她就生气江宴,碍着自己入朝之事。
“夫人,丞相在书房等您。”管家走到门廊处便停下了,指引了方向便停住脚步不再上前。
喜鹊自然明白道理,将手中灯笼提的高了些便也站在了原地。
她不知江宴这话适合意思,没有回答。
看着她的眼睛,江宴拿起手中的笔,铺开纸张在上面写了三个字。
谢长鱼走进看到,上面赫然三个大字。
谢长虞。
谢长鱼的脑袋轰的炸开,她不明白江宴为何突然提起这个名字,但是结合他刚刚问出的话语,谢长鱼担心,这个江宴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始终安静没有说话,此时出口便是漏洞,还是静观其变为好。
良久,江宴开口道:“你可知这个人。”
他将笔放在名字上面,自是指谢长虞。
这话接的属实尴尬,哪有自己不认识自己的,但谢长鱼未必知晓很多,她点了点头。
“当年的承虞郡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算在江南孤陋寡闻了,自进京之后也知晓一些了。”确实,在盛京之时,自己却也屡次被认作当初。
这话说的巧妙,将两人关系撤扯的远开。
听谢长鱼说出这话,江宴看着名字没有出声。
“你从瑶月那里过来的。”这话是疑问但也是肯定,丞相府就这么大,谢长鱼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郡主回来之后便没有用膳,我去关心一下。”这是实话,她自当如实说来。
“她没有告诉你什么吗?”江宴的话也照应上了瑶月说的,谢长鱼看着江宴的眼睛。
“说了一些,又没说出什么。”半隐半夹的一些话,她谢长鱼再明白也都是猜测。
江宴转过身再次背对谢长鱼,风吹过他的发带,却显出一丝凄凉之感。
“今天她与皇上回绝了我们的婚事,皇上大发雷霆,要罢了她的郡主之位赶回边域。”江宴难得将朝堂之事说与谢长鱼。
“我不知你的感情如此丰富,是要我劝说郡主不要离开?”谢长鱼自脑中思索一周,实在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值得惊动她了。
“她若回去,邢江王一脉便会被诛。”江宴继续自己的话说道,不过谢长鱼有些吃惊,舅舅做事老谋,但也不是那种滥杀无辜之人。
她好奇的问道:“为何?”
江宴将关于瑶月的事情告诉了谢长鱼。
二十多年前,边域一直不安,守城的将领换了一波又一波,终是在镇北王到来之时得到镇压。
当年的邢江王便是疆域的俘虏。
谢长鱼没有想到,大名鼎鼎的边域镇主居然就是疆域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