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至高难灭螣蛇改,五人升仙入山海(1 / 2)
“我的灭妖长老看来也有大秘密在身,化神就敢去天元一探,青春年少何不好好珍惜?”
“青春年华好时光,不似梦一场,梦里不知去何方,犹泪旧衣裳。”
……
十日后,天元山外。
“子虚,此去天元山凶险异常,万万小心,师父知道你非池中之物,但还有家人在等着你。”余观细细嘱咐杜子虚道。
“弟子谨记,师父放心。”杜子虚早就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不必哭哭啼啼,又不是真去送死。”墨语风有些无语,墨元墨明带了一大家子来送别,哭声震天还以为是来送殡的。
“父亲安心去吧,每年我都会带着您的孙辈来看看的。”墨元墨明抹着泪道。
墨语风无奈挥手道:“眼不见心不烦,子虚长老咱们走。”
随着进入天元山范围,众人的哭喊渐渐消散,墨语风拿出一份地图指着几处标记道:“去年我走遍螣蛇大陆,总算又从其他人口中找到几处不那么危险的地方,我们循序渐进,先从比较安全的地点探起。”
“听宗主的。”杜子虚无条件信任。
“你听他的不如听我的。”
“帝释天?”墨语风警惕喝道。
“想不到坐拥天下的墨盟主还记得老朋友,帝某可真是三生有幸啊。”前方树后转出两道身影,赫然是地符丹宗宗主帝释天和已经大乘巅峰的丹符生。
“杜子虚?”“丹符生?”
“你们认识?”两个宗主几乎同时问道。
“弟子在天神山登天梯时遇到的,杜子虚以筑基修为登上天梯,后续记忆虽然被天神掩盖,但想来不逊于我。”丹符生恭敬地向帝释天回答。
“哦?他现在才化神,拿什么不逊于你,墨语风,看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了。”帝释天散发飞升巅峰的气息,显然伤势尽复还有所精进。
“说吧,血祭了多少修士才恢复的,几亿?几十亿?”墨语风散发气势与之相抗,还取出带着的两具天傀,隐隐顾全杜子虚道:“血气滔天,今日我便为螣蛇大陆除了你这个祸害。”
“灭宗之仇岂是血祭能消减的?我恨不得食肉寝皮、千刀万剐,纳命来!”帝释天掏出天符便欲决一死战。
“两位住手。”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年轻男子叫停了争斗,仿佛言出法随一般,原本剑拔弩张的局势一下子消解,恶意不生,杀心难涨,天傀天符不听其用,灵气法力难动丝毫。
帝释天丹符生只觉得无限恐怖,墨语风杜子虚却如同再次面对妖神白奇,被剥夺天地认可的无力感让人生不起反抗之心。
“两位小友,今天是我天元登仙台向天下开放的日子,何必大动干戈,不如放下仇恨同享登仙之妙。”年轻男子话语温和,令人如沐春风,金玄两色仙纹纠缠在眉心,共有九转,显得尊贵而祥和。
“多谢前辈。”两宗主不得不低头。
年轻男子微笑挥手,天旋地转间五人已经来到天元山半山腰,墨语风惊骇的同时明白,所有的标记从来没接近过真正的天元山,都只是在外围晃荡罢了。
“小杜,你还真来了?”不远处已经登仙境灵风高声叫道。
“灵风师兄,你成功了?”杜子虚惊喜道。
“只能说是成功了一半,还是没回到圣灵星。”灵风哭丧着脸道。
“今日所有在登仙台的修士都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是留在螣蛇星继续修炼还是另选他地都由你们自己决定。”年轻男子道:“就当是勇敢者的奖励。”
“那往后呢?”帝释天问道。
“螣蛇星修士将只能飞升天元山,为螣蛇星发展添砖加瓦。”年轻男子道:“你的提问机会用尽,每人只有一次。”
帝释天懊悔不已却不敢有意见。
“前辈,我还只是大乘巅峰,也能飞升?”丹符生小心翼翼地问道。
“简单。”
只见那男子手一指,丹符生就如同瞬移一般到了崖边的登仙台上,天劫顿至,吓得丹符生魂飞魄散,然而他此时周身弥漫着与登仙台一样的玄金色,天劫完全奈何不了,渡劫、飞升、登仙,短短五息丹符生一步登天,褪去凡身,成了和灵风一样的登仙修士,而且丹符生并没有一丝境界虚浮之感,无比扎实。帝释天一阵羡慕。
看着目瞪口呆的众人,男子轻笑道:“墨小友,该你了。”
墨语风回过神来恭敬道:“前辈,我想问我儿墨元的来历。”
“原本不该和你多说,但今日特殊,便说清道明。”男子不着痕迹的瞥了杜子虚一眼道:“我天元山欲封闭螣蛇星,独建天道轮回,在你们的事解决后,所有外神外道都将被清理出去,墨元不过是实验失败的产物,类似的还有个女娃,不过连肉身都没有,应该是地符丹宗的人收了去。”
“采晴!”杜子虚脱口而出,转而问帝释天道:“帝宗主,你可还有什么丹生体?”
“我就算有为什么要……”帝释天注意到男子眼神收起姿态,老老实实道:“没了,丹生体是古早丹方记载,制造复杂,消耗甚多,为了刺探阵宗才不惜代价做出来一具,要不是采晴魂魄契合,这具其实也没用。”
听闻此言,杜子虚刚燃起的希望又悄然熄灭。
“好了诸位,安心在登仙台蜕凡化仙,这是本位星图,想选目标的可以慢慢考虑。”男子召出一幅星图在空中,随即带着杜子虚消失不见。
本位星图显示一个由无数阳星与地星组成的漩涡星域,九条粗大的旋臂缓缓转动,涡心无比耀眼,似乎十亿颗阳星爆炸都不能比拟,上书:山海星域。
整个大殿完全由金、玄二色组成,纠缠相融,泾渭分明,无穷的变化构成了难解的大道符文,大殿顶上仿佛一片虚空,有一金一玄两球围绕着中心一点旋转运动,极小的雾尘弥漫在两球间,或密或疏,显得神秘而尊贵。
“好看么,太一道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