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话 夜话忆往昔 共研武之道（1 / 2）

上官可晴和墨兰离去后，秦雪茹问道：“准备得如何了？”

“你就放心吧，这研究早在六部封山前就一直在做了，这几年里早就把各方面都研究透彻了。”顿了顿后，她望向大殿后露出了一抹笑意，刻意提高了声音道：“只是啊，这些武器所用的材料都是按晴儿在剑舞阁所学的武功而准备的。现在她的刀因某人而断了，就算马上开炉再铸，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多的材料呢。”

“你不必挤兑我，我本就早已为她觅……不，我早年偶尔有一收藏，就赠与她又何妨？”钟文君冷冷的声音从大殿后方传来。

“哟，还继续傲娇了？”沈悦容随即叹了口气道：“人都到这年纪了，这脾气就不能改改么。幸好可晴和墨兰这俩孩子心地纯良，又善解人意才不会跟你计较。换了是别人，肯定恨死你了。”

“哼，怎么想是她们的事！该怎么做却是我的事！我的事不劳烦你操心！”

“你看你一把年纪了，人家年华正盛的少女偶尔傲娇一下是可爱。你这老傲娇就恶心了好不好！？”

“刚才没尽全力总觉得有点憋得慌，不如你来试试？”

“好好好！咱俩说正经的，嗯~！回正题！不过我还是要多说一句啦，看你年纪也还不到更年期嘛，怎么脾气就……好！停！我错了！停手！哇，我艸！你真来是吧？”

上官可晴和墨兰已离开了内堂有一段距离，但还是听到隐隐约约传来喊骂声与打斗声。墨兰回头望了一眼，道：“小姐……！？”

上官可晴回过头去，脖子缩了缩道：“我们还是快些离开吧！”

……

上官可晴闺房之内，墨兰边收拾着行装边道：“唉，一别多年，不知道公子现在……真想明天就下山出发。哦，小姐你别误会哦，我那是主仆之情，跟你的不一样哦。”

“死丫头你又皮痒了是不？”

“呵呵，小姐你又傲娇了！”看到上官可晴又要来收拾她，便赶紧转移话题道：“哦，对了！掌门刚才说你已达半步先天，还有那刀势什么的，小姐你跟我说说呗。”

“半步先天，其实我也不是太懂。这问题或许终有一天我到了先天之境便能用言语解释给你听了。现在嘛，我也是似懂非懂，说不出个所以来。境界这一说，玄妙异常，有时候非能用言词就能说清的。”

“反正是比老……呃，钟师伯强就是了，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失态。”

“也不能如此比较，功力积累差距还是存在的。只是，我也想不到我那一刀竟能真的破了师伯那攻势和招式中的真气，甚至还把她的绫带削断了。”

“好吧，那兵器境界和刀势这个你总能给我说说了吧？”

“嗯，听师尊说，兵器境界是兵器与自身相融合相呼应的一种境界，共分有鸣、气、势、芒、意、心这六重境界。还记得天扬爷爷初教你拳法的时候，你足足练了两天两夜才算合格这事吗？”

“嗯，记得，不过这和兵器境界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了，嗯，你现在也已达后天大成有一段时间了，也该是时候领悟劲力运用和兵器境界了。”

“我又不喜欢用兵器，如果拳头也算兵器的话，倒是练练也无妨。”

“兵器也好，拳脚也罢，都只是攻击的手段而已。想想当时你是怎样过关的？”

“当时……嗯，公子见我在练拳，便告诉我是发力不对，白白把许多力气浪费了。后来公子给我示范了很多次，然后详细解释了许久我和他出拳的发力有什么不同之处。我一直听不明白，后来公子唯有让我不停地练习，他在一旁看着。最后我差不多力竭时的一拳他才说这拳才是对的，还让我记着打出这一拳时的感觉。”墨兰慢慢回忆着说道。

“但当时你这小笨蛋马上就忘了，我和枫哥哥整整陪了你两天才帮你从无数次出拳中找到正确的方法并让你这小笨蛋终于记住了。那你试着说说，这是什么感觉？”

“小姐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虽然这些年来跟你一起读了不少书，但我这笨脑袋说不出来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