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约法三章（2 / 2）

“那这?”酒店老板心中疑问。

庸齿说道：“无需多问，按老规矩上酒菜就行。”

说罢便带着姬怀安，径直进了一个包间。

两人分主次坐下之后，姬怀安便说道：“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公子请讲！”庸齿说着，顺便给姬怀安倒了一杯酒水。

姬怀安也不客气，直接问道：“你在城中大肆敛财，毫无顾忌，背景是谁？是官？还是匪？”

庸齿答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在城中收取保护费，起初只想混口饭吃。在此过程中，为了少惹麻烦，便将收取的一部分钱财交给城中监市，时间一久，我便成了他赚钱的一条路子，于是只要我做的不出格，他们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姬怀安继续问道：“你与监市的瓜葛，仅此而已？”

庸齿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情他不方便出面，便由我出面打发了。”

姬怀安放下杯子，笑道：“比如刚才那个女孩的事情！”

庸齿吃惊的问道：“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白日他们带走的女孩，实际上是送到了监市床上。这洛邑监市能力一般，但及其好色。有日外出，看上了街边摆摊老汉家中的女儿，奈何女子早已定亲，老汉不愿，于他便让庸齿做了个局，合情合理的将女孩带进衙门，等监市享用完毕，他们也跟着占了个光。

此事下作，见不得光，因此做的十分隐秘，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可姬怀安如此发问，显然知道内情，庸齿吃惊的是，如此隐秘的事情，他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

姬怀安笑笑没有回答，身为一个雇佣兵，信息收集，是自己看家的本事，在等待庸齿的半夜时间，想要弄清楚这件事情的缘由，并不是什么难事，他脸色变得严厉起来：“你既然已经跟了我，有些事情要与你约法三章。”

“公子请讲！”

“侮辱女子，欺辱老人，虐杀孩童，这是下三滥干的事情，以后一律不准，我虽不是什么好人，但绝不是下三滥。”

“属下明白！”

两人说话间，饭菜便陆陆续续的上来了，此时的姬怀安早已饥肠辘辘，见饭菜上桌，便毫无形象的大快朵颐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问道：“你与盗匪马三是何关系？”

庸齿听后更是惊讶，他怎么连马三的事情都知道。

洛邑城外有座山，山上盘踞着一伙盗匪，做的是杀人越货，打家劫舍的生意，这马三便是这伙盗匪的首领。姬怀安打探听消息时，知道了这伙盗匪的信息，并推断出庸齿一定与他们有所来往，他之所以问到马三，其一为了告诉庸齿，自己知晓的事情很多，不要耍小聪明，其二是打探一下这伙盗匪的虚实。

庸齿答道：“我与马三认识，但并不算熟络。起初城中有商人行商，需要路过马三的地盘，便拜托我去找马三说一下情。他给的钱不少，于是我便接了这单生意。没想到这马三竟然真的给了我面子，一来二去的，我就做起了说情的买卖。开始的时候还好，我们合作很愉快，可越往后来，马三的胃口越大，不仅将我的利润压没了，那些商家也没钱赚了，于是我也就不再掺乎这件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