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玩家的奇思妙想与圣女计划(1 / 2)
崩溃地铁南站遗迹,玩家们正在遗迹前的空地上聚集,并按照雷鲁根的命令自行组队。
“这处遗迹最多支持六个人进入,多出来的人会在地下一层直接迷失分散这种特性还真不好搞啊。”
“队伍得兼具吸引敌人攻击的肉盾,快速清理敌人的输出,以及维持队伍行动力的后勤与治疗”
“但我们这儿,只有前锋的战士和后排的弓箭手能用。别说治疗了,甚至连后勤都没人专门负责啊。”
雷鲁根站在遗迹前,一边与费舍尔一同愁眉苦脸商量着这次训练的计划,一边率队朝着遗迹的出入口移动。
就在今天早上,他们一同向领主大人提交了训练的计划书。
当时的威尔显得有些惊讶,但既然玩家们自己主动想做某些事情的话,他还是乐意坐享其成。
所以在让所有出行的玩家都获得了ui界面的升级后,雷鲁根便率领大军步行数个小时,在死雪中来到了位于南方的遗迹。
第一眼看起来,这是一片砖石林立的废墟。
像是路灯一样的结构歪歪斜斜立在雪地上。在它们周边,如果将积雪扫开的话,还能看到曾经存在过公路的,不长草有规则的区块。
在公路遗迹的两侧,由大量东倒西歪的遗迹构成了一片又一片的小丘。
因为年代实在是太过久远,建筑上可能残留的文字早已无法辨别。但顺着那些画着指引方向的牌子继续向前走的话,就能看到一处通往幽深地下的洞穴
那便是遗迹真正的出入口——但似乎因为前代领主探索后触发了某种机关的缘故,展现在雷鲁根等人面前的,是一处几乎被封死的墙垣。
看来比起玩家队伍的分配不合理,现在摆在他们面前更大的问题,是他们可能连遗迹都进不去,就只能在外干瞪眼。
“——呼,这玩意儿是纯金属啊?”
尝试用镐子敲了两下,结果却在墙垣上弹出一片明亮的火花。
费舍尔一边捂着震得发疼的右手,一边对着有这些痕迹的墙垣叹息道:
“只能绕路了吗?但绕路的话,也不知道其他出入口在哪要不,我们从上面挖下去?总不可能其他地方也是金属吧?”
费舍尔的叹息,惹来的却是队伍中路基斯的嘲笑:
“老大,你忘了,之所以要在攻城战中着重攻击城门的最大原因,不就是因为城门是整个城墙中最薄弱的地方吗?”
“你应该给你的团长一些尊重——但的确,这扇门搞不好是整个遗迹中最脆弱的地方要怎么做呢?能让铁匠们过来把金属处理一下么?”
“我们又没有施法者,真要让铁匠熔化金属再处理的话,天知道要等多久。”
施法者在玛雷斯帝国并不算少,但对穷乡僻壤的卡加德来说,这是连魔法师学徒都不愿意前来试验的苦寒之地。
不能指望死雪时期突然有一位法师过来提供帮助——如果真的出现,那反而要怀疑这法师是不是某种魔兽的伪装。
但靠自己?
虽然不是专业的铁匠,但费舍尔和其他玩家们姑且都是上过战场的人。
金属会在高温下变软,最后像是肥肉一样可以被塑性——但那种温度,基本上会连带着整片战场化为炼狱。
哪怕用光西卡加德的煤炭储备也做不到——那他们真的对这扇门毫无办法了吗?
玩家们彼此对视着。也就是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凝视着墙垣某处缺口的雷鲁根却若有所思的说:
“你们看这个缺口是不是刚好能放下一个人的脑袋?”
玩家们一愣,顺着雷鲁根所指的方向看去,的确看到有一个可以通往内部的缺口——只是这个缺口实在是太过狭小了。
脑袋放进去,大概率会卡住。更别说想让人进去了。
而且人进去也不好办——谁知道开门的开关是否就在门后面呢?
众人看向雷鲁根,却没想,雷鲁根嘴里吐出的,却是更加离谱的计划:
“用复活术复活的时候,如果断裂的肢体较近,那肢体就会无视一切阻碍朝着复活的主体接近
尸山那会就是这样——连被吸收的肉块都能破肚而出,那我们不是不能试试,让某个人的脑袋硬生生在墙垣上钻出一个洞来
只需要一个人贡献自己的脑袋,将它扔进去,然后我们在这一端复活剩下的躯体就行了。不用浪费多少时间,无非就是花掉一张复活卷轴的事儿。”
玩家们脸上的血色陡然消散一空,紧随而来的却是满怀困惑的兴奋:
“不会让脑袋彻底变成肉酱吗?!”
复活术的原理与特性,玩家们都清楚不过了。
知道距离够近的话,肢体不会长出而是会飞回——也知道这些飞回的肢体基本上只会朝距离最短的直线距离运动。
但飞回去的肢体能否穿透金属?这却又是一个好问题。
也就是在这时,厨子却若有所思:
“那啥我身上一半是金属义肢,被复活后,我身上的义肢并没有保留下来,而是换成了跟正常人没有区别的肉体。
重点在于,我记得我复活时,我新这样出来的东西是直接把金属义肢给顶穿了
如果这种现象并不是罕见个例的话,那用来穿透墙垣应该不是问题吧?”
厨子的话让玩家们沉默了。
对,既然血肉能顶穿金属的话,那对这堵墙来说应该也处于可以顶穿的范围。
虽然可能会出现意外,但对玩家来说,复活并不是难事——换而言之这是可以进行下去的试验。
唯一的问题就是,用谁的脑袋呢?
玩家们互相对视着,最后不约而同把视线挪到了提出这个计划的雷鲁根身上
与此同时,狼牙城堡内。
威尔正在规划着克洛伊加入后,需要更新的种种设备,以及原本只存在于梦中的幻想。
特蕾莎一如既往与他共处一室。不同的是,现在卧室里还多了一位从重复劳作中解放出来的托娜。
两位魔女正在喝着红茶轻松惬意,唯独威尔一个人苦苦忙碌,这差距让威尔欲哭无泪。
也就是在这时,特蕾莎却若有所思的看向阳台处:
“玩家那边似乎很热闹呢。突然有人死了,然后又活了,而且一直是同一个人,也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应该不至于是霸凌吧?”
威尔有些担心。而魔女闻言,只是摸了摸伏在自己大腿上昏昏欲睡的托娜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