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典韦,「混元天熊体」(1 / 2)
轰隆隆!!!
山谷之内似有雷霆闪动,恐怖的爆破之音响彻天穹。
张飞怒吼着挥拳砸向典韦,拳头砸去的途中带起了阵阵恐怖的拳风,呼啸而至。
典韦嘴角微微咧开,毫无惧意,向前迈动一步,如同泰山压顶一般,整个地面都因此而塌陷了几分,带着清香的土壤也翻了出来。
典韦挥动硬肘砸去。
拳与肘在这一刹那猛然接触,随后迸发出一道恐怖的破空之音。
铮铮铮!!
二者皆然倒飞出数丈之远,身体不受控制的如断了弦的风筝倾倒而出,砸碎了数十颗巨树,二人的身躯方才停下。
张飞咽了咽口中带着血的唾沫星子,缓慢的从地面上站起身来,带着无与伦比的狂意望向典韦:“当真是痛快啊!!再来!!”
典韦身上的衣物已然褪去,精壮的肉身如同狂狮猛虎的身躯,爆炸的肌肉无时不刻在昭示着他的力量之恐怖。
“哼!某怕你不成!!?”典韦冷哼一声,如同暴熊一般,张开双臂飞奔而来,速度如电光闪烁一般。
身上赫然之间便迸射出了滔天的玄黄色气息。
张飞也大步流星冲了上去,挥动蛮拳狠狠砸去,这拳劲似乎连空中的气息都被砸破了一般。
他的拳头势大力沉,又带着几分鸣蛇一般灵动刁钻的角度砸去。
砸到的地方不仅让典韦疼痛难忍,而且还是要害之处。
幸亏典韦身体异禀,肉身强横无匹,放眼天下,也只有妖兽中的王者才能与之并肩。
不然还真不一定扛得下张飞的重拳。
可张飞同样不好受,典韦天生神力,力大无穷,刚才那一肘击让张飞甚至有短暂的失鸣。
二人这一战,打的是天翻地覆,难舍难分。
到了最后,此处山谷已然是一片狼藉,破败不堪,四周的树木皆是拦腰折断,倒落在地。
而张飞与典韦相互对视,张飞的身后浮现出一道数丈之长的苍红色鸣蛇。
典韦身后则浮现出一道数丈之长的混元天熊。
玄黄色的身躯显得它犹如泰山一般高大威武。
身上背后都生长着一层层厚重坚固的鳞甲,额头正中还有一道月亮的标志。
神秘非凡,恐怖气势震慑天穹。
这一战,便又是七八十个回合……
阳光透过繁茂的树叶洒落在地,形成了斑斑点点的小光圈。
春天的到来给这片大地带来了无限的生机和希望。
春日的阳光很暖和,一点也不晒人,阳光照在张飞和典韦身上,显露出健康的古铜色肤色。
两人身上的肌肉都非常的健壮,甚至有一股人形猛兽的既视感。
“俺叫张飞,涿郡人士。”张飞粗犷一笑,又站立起身,双拳放于前方作出战斗姿态,“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再战一场吧!”
“啊!!”典韦摸了摸有些干瘪下去的小腹,一脸苦涩说道,“可是,可是某的肚皮瘪了,太饿了!!某这七日驱逐这头血晴双翼虎的过程中,每天畅饮露水,吃些野果裹腹,还未曾好好吃上一顿饭呢!又与你战了许久,已是精疲力竭,且容某吃上一顿饱饭,你我二人再战一场!!”
张飞见状,仰面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道:“还真是!你这么一说,俺也觉得饿得慌!”
说罢,又将一双环眼虎视眈眈的看向血晴双翼虎,舔了舔嘴唇,指着它说道:“不如俺们把它给宰了吃了!?”
闻言,血晴双翼虎先是一愣,旋即疯狂挣脱着束缚自己绳索,这绳索比树木的躯干还要粗大,使劲儿挣脱了半天,丝毫没有作用。
稍后,一双血红色的虎目转而望向典韦的方向,眼神之中流露出几分乞怜。
早知道本王还不如跟了那个虬髯大汉呢!
总比这个黑脸汉子好,动不动就要吃本王的肉!
呜呜呜……
典韦连忙走上前来,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成!此虎某追它许久了,正要让其成为某之坐骑呢!怎能杀了它。”
“诶,此言不妥!你若想要坐骑,俺日后可以赠予你一头骏马,日行千里,何乐而不为啊!”张飞拍着胸膛说道。
典韦只是摇头,看着血晴双翼虎说道:“这头妖虎可是四品妖王,而且其怀有上古剑齿虎的一缕血脉,日后若是培养得当,还有几率激活上古剑齿虎的血脉,到时候实力更强。”
“普通战马岂是它的对手。”
张飞还欲要继续劝导典韦,却听闻左侧山脉之上传来一道熟悉亲切的声音。
“翼德,不可胡闹!此虎既然是这位典壮士早就看中的,你又怎能夺他人之所好呢!”
“殿下!”张飞一惊,连忙转过头来,看向刘辩的身影。
暖阳照耀之下,刘辩身上白袍绣刻的麒麟显得栩栩如生,神武非凡。
腰间的玉带洁白如雪,衬托出几分仙气。
“殿下,您惩的来了?”张飞挠头好奇问道。
“得知翼德你还未归来,加上林中传出颇大的动静,放心不下,便叫伯平率军一同前来了。”刘辩说着,指了指身后随同而来的四百甲士。
“这……”张飞抱拳一拜,“劳烦殿下了。”
殿下!?
远处的典韦初听殿下的时候,还以为对面那个黑脸汉子在故意演戏给自己看,想让自己出糗呢!
可是紧接着看向刘辩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高贵至极的感觉,且有一股若隐若无的威压抑制着自己。
便信了七八分。
再加上其身后的四百威武甲士,又信了一两分。
“这位便是典壮士了吧!”刘辩踱步走来,抱拳温和笑道。
令人如沐春风。
方才刘辩在来的过程中便听到了他们二人的对话。
心中更是掀起波澜,典韦可是原时空中曹老板的绝顶保镖啊!
“草民……草民参见殿下……”典韦结结巴巴的开口说道,眼神有些许闪躲。
这也不怪他。
第一次遇到地位如此崇高的人物,而他只不过一介草民,自然是有些拘束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