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无识无垢的影响（1 / 2）

后户之国内，摩多罗正透过透明通道所形成的虚影窥视着博丽神社的情况，她的“眼睛”自然是来自阿吽，当然她也可以通过任何的门去了解情况。

在她观察阿酱的时候，隙间中走出的八云紫也来到了她身边：“关于这个外来者，灵梦对她的看法如何？”

摩多罗靠在椅背上：“你也看到了吧，完全人畜无害的少女，自称阿酱而且是来自梦境的神明。既然是一片空白，说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了。灵梦还是比较喜欢她的吧，和她相处得还不错。”

八云紫：“灵梦她不过是想要找一个沙包吧。如果对结界不构成影响的话，我也可以选择视而不见。”

摩多罗：“也许并不是对结界有影响，而是对整个幻想乡产生了无形的影响呢？”

八云紫的表情凝重了起来：“你的意思是？”

“阿酱在我看来，是一个完全没有污垢，也没有意识的存在，她的出现已经对幻想乡产生了影响，虽然目前看来是正面。”

“无识无垢的影响，上一个无意识的存在是古明地恋吧，她也是类似的吗？”

“不，有所区别。她并非抹去了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存在，而是无意识间对周围的一切产生影响，灵梦她们对阿酱产生亲近感就是其中之一。我用自己的门扉实验过了，再加上万宝槌和紫苑的能力皆没有对她产生影响。貌似还要算上克劳恩皮丝的能力，这些能力并非是阿酱免疫了它们，而是将其排斥了。”

摩多罗打了个响指，出现了一抹白色在自己面前：“就如同这白色，排斥一切光所形成的颜色，和那个少女本质类似。她既可以无意识中影响周围的一切，将其包容进来，当然也可以排斥出去。貌似是对具有破坏不利因素的事物都会被其排斥，我可以认为那是不被她所认可的一切。反之，如果她很喜欢某个人，就会各方面都对其包容，从而产生有利的影响。”

八云紫沉思了一会：“你是指幻想乡本身也是被她包容的对象？”

“是的，你也发现了吧，幻想乡现在作为整体已经开始和外界产生隔阂了，联系不再那么紧密。时间的流速也产生了变化，幻想乡和外界之间保持的距离也越来越远。想必在少女的持续包容下，幻想乡会彻底独立出来，不再需要依赖外界了。到时候，幻想乡就会成为类似地狱和魔界那样独立的世界。紫你所担心一切外界会毁灭幻想乡的因素都将不复存在，当然也包括月都的威胁。”

紫：“那是……好事吗？”

摩多罗摇头：“那要看你如何去理解这种变化了。和少女一样渐渐变得无垢无识的幻想乡，可能会真正产生这个世界的意识，到时候龙神所管理的一切都会发生变化，而且是在无意之间慢慢转变的。虽然幻想乡会升格为比肩外界甚至超越外界的地方，但是这种获益可能是要付出代价的。因为我们不知道阿酱会引来什么。如果我所料不差，眼前的阿酱只是她整体的一小部分，也就是我们只能看到属于她真实冰山一角。”

紫：“如果幻想乡到达离不开阿酱的那一步，剩余的冰山就会全部撞上来了吧？”

摩多罗：“那个时候紫你有信心挡住吗？来犯的敌人是否是目前幻想乡能承担得了也是一个大问题啊。”

紫：“实在打不过，难道还不能强行将阿酱遣送出去吗？”

摩多罗摊手：“没有那么容易，你肯定试过将她带出去吧？但是幻想乡本身在阻止着你吧？好像细胞膜一样，一旦钻进来的杂物想要排出去可没有那么容易哦。何况阿酱相当于营养物质，你认为对此垂涎三尺的幻想乡整体会放弃这块蛋糕吗？”

紫怒眉皱起：“这是我们贤者建立的幻想乡，如果有什么问题是我们几个一起处理的，幻想乡的意识又能改变什么？它哪里有资格来干涉我们！”

摩多罗：“紫啊，当幻想乡建立的一刻，作为整体的它可不是我们就可以妄动的。我虽然声称一个响指就能毁灭幻想乡，但是我不会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不算舍不得里面的人与物的话，光是来自幻想乡本身的反击也不是那么好受的哦。”

紫不甘地握住了双手：“幻想乡已经渐渐脱离我们的控制了吗？”

摩多罗：“虽然目前无法对我们造成威胁，但是在阿酱的加持下，也许很快就会超越我们能应对的范围，甚至到最后影响过深，阿酱想要回去自己的世界，幻想乡都会产生跟着她去和其他世界合并的意向侵略过去呢，这正是我担心的事情。如果幻想乡整体真的在阿酱影响下产生意识的话，可能就不得不出手了。”

紫：“幻想乡不需要世界意识，这种外界就存在的东西，不应该存在于此。如果发生的话，我自会去斩断它的念想。那么，要不要强制遣送阿酱出去？”

“风险太大，万一送出去后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就糟糕了。而且可能还要瞒着幻想乡本身偷偷地送出去，与其如此，还不如减少阿酱对于幻想乡的影响。她可以无意中影响所处的幻想，那么就隔绝这种影响就行了。”

“你有什么主意？”

摩多罗拿出了一个代表“春天”的发饰：“这是我精心制作的道具，戴在阿酱身上的话，可以最大限度降低她的无垢无识的影响，包括她对其他人的影响。你没发现灵梦在她面前变得和颜悦色了吗？我想紫是不会被她所影响到的吧？”

紫捏住了下巴：“在我看到她的第一刻有了心软的感觉时，就已经被影响到了啊。但是到了真正需要出手的时候，我也不会犹豫的。”

摩多罗露出了安心的表情：“果然幻想乡主要交给你来负责时正确的，这样我就放心了。”

“那么……”八云紫不紧不慢地拍着折扇，“你在此期间准备做些什么呢，秘神的贤者？”

摩多罗打开了无数漂浮在四周的门扉：“既然阿酱时从异世界的来客，我就监视外界的情况和周围时空的动向，说不定还能发现几个穿越者呢。”

紫没好气地说：“你别把穿越者带进幻想乡来就好了。阿酱这个穿越者就够头疼了。暂时就让灵梦拖住她吧，我再去外界搜集一切资料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她的线索。”

“不，”摩多罗站了起来，“我们两个还有华扇要去和她见面，我还没有查清楚她的全部能力，如果她可以对没有意识到事物也产生未知的影响，那么我们处于她的认知之外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了。如果和她认识一下，至少就变成我们可控范围的影响了。”

“选择被其包容，而非排斥吗？”

“毕竟如果被排斥的话，我们的能力很可能就无法影响到她本身了。”

“那如果她强行当我们为排斥的对象，岂不是也……”

“她的能力是无意识中被动产生的影响，阿酱也不是复杂的人，心思简单的她所认定的敌人，那就一定是真正危险的家伙。相反如果我们不怀有恶意接近她，是不会被她强行定义为危险的对象的。”

八云紫：“总之是类似软禁的方式吗？”

摩多罗不可置否地回答：“你就当她是来幻想乡玩的孩子，我们只需要照顾好这个来客就行。唯一要注意的是，后续跟随着她一起来的存在。”

秘神指向了前方的无尽虚空：“如果说阿酱是来自梦境的神明的话，那是真正的外来神。作为神明的话，是不可能只有一个个体的，也就是说可能会有她一样的其他外来神进入幻想乡。”

“难道其他外来神也会神不知鬼不觉穿过大结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