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鹊来访(1 / 2)
刚冲出门,姬正就看见院里面秦异人挺直脊梁,只感觉从他身上散发出无数光芒。
“您就是扁鹊?”
秦异人笑一笑:“这只不过是世人给我的一个缪赞罢了,我本来只是一个行医的术士,哪里配得上呢,先生叫我秦异人就行了。”
姬正眼睛都快炸了,射出无限的光芒,恨不得把秦异人从头到尾地解析一遍,当下冲到面前紧紧抓住秦异人的双手:“先生来了,就是给我姬某一个面子,请到大堂上休息休息吧。”
“我只为治病而来。”
“那,”姬正猛地跪在他的面前:“求先生救救我的夫人。”
“行医的一定要见了病人才能下药,哪里连面都没见过,就有治病的道理。”秦异人捋了捋胡须:“前面领路,带我去看看。”
才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查思渊脖子已经绿透了,隐隐地泛上肩膀,嘴里还在胡言乱语着。
“看夫人这个状态,倒是与齐王妃的病状相似,但好像严重的多。”秦异人坐在床边,从被子里扯出查思渊的右手,三根指头搭上去细细感知着。
“怎么说?”
“这病状几近相同,但是这位夫人的心脉比那位王妃堵塞的还厉害,而且,”秦异人掀开查思渊的眼睑,仔细看了看,“而且这身上的绿色是因何而来我也说不准。”
“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别的地方也出现了这样的病症吗?”
秦异人从包里掏出银针,这次没有扎在心脉上,因为查思渊好像还有意识,于是只扎了其他几处,稍微疏通一下。
“我也不确定能不能行,如果夫人醒了的话,那就还有救。”说完收起银针,回头看了看站在周围的众人:“姬先生,你可知道这夫人之前吃了什么,用了什么,还有谁靠近了吗?”
姬正慌忙递上那一盘子茶叶。
茶叶是已经晒过的了,现在是又干又硬,秦异人先拿两片茶叶泡了水,再拿出来用两只手轻轻掰开,仔细地看了看:“这茶叶看不出什么端倪。”
说着就拿起那杯茶叶水,看了看,又把鼻子凑上去闻一闻,突然脑子里一个念头闪了一下:“姬先生,这个茶叶是只有夫人喝过,还是很多人都喝过呢?”
“这茶叶是我自己制的,在茶叶里面找出来这些不是我采的叶子,然后这些厂只有我们两个人喝过,我喝了特别多,她只喝了一口。”
姬正额脚已经流出冷汗,看来一开始他猜的就没有错,就是有人在这茶叶上下了手脚。
“这东西我也说不准,我只记得前两年我和一个巫师赌斗,不过那巫师也算善良,也算结交了一个朋友。”
秦异人把那碗茶叶水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用银针挑起一点,放在唇边,仔细地品尝一下:“请问您喝的时候,这个茶是不是跟我一样是苦的,然后夫人喝的时候说是甜的?”
“是。”
“如果他没骗我的话,应该就是这样了。”秦异人收起茶叶,轻咳一声,转过来面对着姬正:
“他曾告诉我一招,在南疆有一些巫毒医师,会将各种毒虫养在一个坛子里,用来训练出更强的毒虫,这种技术叫做‘养蛊’。”
下蛊?姬正脑子里嗡嗡直响,他以前也研究过,但一直认为这只是南疆地区的一些迷信行为,没想到还真的有用!还让他碰上了!
“她曾教了我一招,说是捕捉一对竹叶青,用黄蜂每日喂食,让两条蛇生下蛋来,孵出的小蛇继续喂食,养上三代,再取它的毒液,最后用这些毒液来培养虫子。”
秦异人又掀开查思渊眼皮,仔仔细细又检查一遍:“这种毒取自一句俗语——青竹蛇而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犹未狠,最毒妇人心,叫做妇心蛊,只有被生活所伤,怨念极深的女人才能下得了这种毒。”
“先生,那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拿那种毒液泡了这些茶,然后扔在我的盘子里面,被我收起来一起喝了?”
姬正虽然是这么问,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明明是同一杯茶,他和秦异人喝了就没有事?
“这种蛊有一个特点,就是只对女人有效,养的越久毒越狠。”
姬正急的都要哭了,他实在想不到到底是谁能对查思渊有如此大的怨念,查思渊总不能才穿越半年就绿了她的头顶,杀了她的父母,刨了她的祖坟吧?
“这种蛊我也不一定能解,我只能暂时压制住,如果真的要解,你就只有三个办法。”秦异人从包里掏出几根银针,先封住查思渊各个穴位,不让毒素扩散过快。
“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