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遇到了我的神1(1 / 1)
吾情酒馆还空着一大半的位子,破旧的木制桌椅和被绿植围绕的柱子阻止了大批想进来听歌的游客。
刘恩戈拖着疲惫的身子,当然也被里面的声音吸引。
唱歌的人正对大门,坐在将近一米二的木椅上却看不清长什么样儿。吉他和他干净却沧桑的声音令她叹息,纠结许久,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她找了靠舞台左边的第一排位子坐下,细细簌簌的客人只小声交谈,和这条街的其他酒吧不太一样。
她招呼老板要来一杯最便宜的果汁儿,单手拖着下巴就陷入了那少年的声音里。
可没两首歌,驻唱就提着吉他走了。
刘恩戈自然没听够,又等了一会儿,看见台上已经换人才离开。
固城镇做旅游开发没多久,街边还都是本地人自家住宅,唯一的夜市还没开发完整,只有几家灰头朴脸的年轻人烤烧烤,或者卖水果的。
入春以来,这里的天气有明显回暖,比起上个星期的连绵小雨,已经有些许太阳。可晚上气温还是较低。
刘恩戈无聊地拽起路边的树柳不知道能去干嘛。她从家里逃出来已经快一个星期,母亲倒是问过几次,想着只是旅游就再无回信,她知道父亲不会放弃“联姻”,和完全不认识的人直接结婚是上世纪最恶心的行为之一。
明明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可往往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是如今最放不下这个习俗的一类。
还没等她回酒店,前台就打来客服电话问她要不要续住。恩戈才突然想起自己只定了五天房,明天就该向前出发,换个城市旅游。
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果断拒绝了续住!
一大早,她就收拾好行李打算坐船出去。没料,船票早已被人推掉到!她早该想到的!
不对,不对,不对,她拖着行李箱往原先的小镇上跑,她想,要让她乖乖回家远远不止这点儿计量。
她找了半天银行,只能找到一个24小时自主机,先不管那么多,刘恩戈取出2万块钱,塞进行李箱里,又跑回原先的酒店。
可镇上就这一个新装修的酒店,刘恩戈走后立马被别人定了下来。剩下的宾馆大多都是本地人用自己的老房子,摆上一个床,通了水就弄起来了,她根本不敢住。这下好了,她拽着两万块钱也不知道上哪儿。
好吧,她只好去酒吧坐着,那儿至少能开到两三点。
说罢,就拖着行李到了吾情酒馆,才晚上七点,这里刚刚开始营业。老板见一小姑娘,白白净净懵懵懂懂地提着箱子进来,就知道到是来旅游的。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账本儿就咧着笑脸冲上来:
“妹妹,住房还是喝酒?你来的刚好,今天是我们店第一位顾客,酒水给你打个八折,你看怎么样,坐哪儿,都可以坐的”
刘恩戈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不轻,刚想拒绝,却又被突然闯进门的人挤到一边——本来就只能进一个人,谁啊,不长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