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落了一地1(1 / 2)
泗青掏出洗衣机的衣服挨个挂到过道上,也换了床铺拖了地板,累得直不起腰杆,有些急躁地把刚烧开的水,装进保温杯扔给刘恩戈。
“我约了海哥他们,下午你自己吃。”
他捡起床上的薄外套穿在身上,再三嘱咐刘恩戈别漏个脚在外面,肚子痛了他不管。
秋季过半,寒风慢慢穿过破旧的一层墙,吹到出租屋里;刘恩戈打开保温杯吹了吹又放到一边,确定泗青走出了小区,才翻下床找起他的香烟。
她想找到家里剩余的香烟,然后涂上胶水。
那天晚上之后泗青并没有做出什么行动,他说喝醉了不记得了,但又记得刘恩戈知道抽烟的事儿,况且现在有海哥他俩,时不时就会在吾情来上一根。
这怎么行,这不是刘恩戈的本意,她知道抽烟对泗青来说还构不成成瘾的依赖性,那只是他逃避问题的习惯而已。
她不想和泗青当面吵架,像上次一样,说她不懂怎么维持江湖关系,说她没在社会上混过,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怎么打交道,说不想让刘恩戈为他瞎操心,有些事得自己想明白。
他就是犟。
王老板打电话过来通知刘恩戈上班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找了两个小时了。看着刚被打扫干净的屋子被自己翻成这个样子,顿时有些心虚。
“不是我说,泗青只给你请假了吧,那他人呢?!”
“什么,他没去上班?”刘恩戈突然有种不好的直觉。
她刚想找个理由解释解释,没料泗青破门而入,提着袋刚打包的面,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