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1 / 2)
——“可能所有幸运的事都和我没有关系。”
泗青分手了。
在留在公司和学会独立之间选择了后者。
他接手了当年小李总要留给他的酒吧,在公司不远处,叫miss。
洋文有什么好听的?他把他改成了中文,叫不会错过的小酒馆。
王老板决定离开固城了,他带着苏匆到泗青的酒馆里喝了好多酒,点了好多歌,要让泗青把所有的歌都再唱一遍才行。
泗青问了好多经营的问题,说以后不当驻唱了,可是老板!
他在音乐会上的表现圈粉无数,谁还会在意他的过去?
泗青放不下。
没有人知道那天晚上回到公寓的他是什么样子,没有人知道游历四方的四年多过得怎样,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
他的生活不都是白色,住在老街巷子尽头的小破屋里,弹起满是划痕的旧吉他。
他眷恋的不是众神的太阳,是微弱的月亮。
刘恩戈打算订婚了,坐在酒店大圆桌上温柔优雅地举起酒杯敬自己的父母。
从xz毕业旅行回来,刘恩戈收获了不少,看上去更成熟了,像妈妈,亭亭玉立落落大方的样子,穿着到脚踝的白色长裙,和闪闪发光的高跟鞋,像郊外别墅的千金。
高暮只有养父到场,同样是领导,穿着一袭西装,比连领带都没打,只穿着白衬衫的高暮要正式。
他们看起来正在其乐融融地交谈,他们看起来和父母想象的一样恩爱。
“喂。”刘恩戈的手机响了无数次,刘母让她接一下。
“miss有人闹事,泗青出事了。”
一年多了,刘恩戈想过无数次从朋友嘴里听到这个名字,但她万万没想到是当年发视频给她的女人,向她提起了他。
她冲出酒店的时候,高暮扔给了她一件西装外套,且拦住了刘母。
这里离泗青的小酒馆不远,打个车十分钟就能到。
但还是晚了。
“恩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