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你又没说一定要哪一个方面的好处(1 / 1)
根据那些的守卫所说的,这个毁了容的嫫母是清女的妹妹,因为要接任阿渝部落头领才自毁容貌,那么炎居心里就有一个猜测了,当年清女是不是因为要回去做阿渝部落头领,才离开自己的呢?那么阿雨就有可能是……
在炎居思绪万千的时候,西陵嫘已经给出蚩尤想要的答案,她神色淡然地望着蚩尤说道:
“好,我可以保证我所说的技术对九黎族每一个人都很重要,可以极大地提高人们的生活质量!”
西陵嫘故意朝着蚩尤和画羽还有炎居的身上看了一眼,因为是春天他们穿的都还是皮毛的衣服,里面应该就没有穿着什么了,西陵嫘知道如果穿着毛皮衣服,就那么直接贴在肌肤上的话是不太舒服的,更别说夏天穿的粗葛布衣服,那划人肌肤的感觉西陵嫘想想就直摇头,她开口问了一句:
“你们九黎族部落里夏天都穿什么?冬天你们除了毛皮以外里面,还有没有穿着舒服一些的贴身衣物?我,哦,我们阿渝部落有一种神树,它上面有白色的茧果可以做成柔软舒适的衣物,让人穿着无比的舒服,当然既然是神树的茧果,那就只有头领才知道,旁人都不能拥有,而我才刚刚继位都还未来得及做一身那样的衣服,就被你们的人带到这里啦,如果我能在九黎族找得到那种神树,就能为大头人和夫人制作一身舒适无比的衣服,这是不是于九黎族有益处呢?”
反正西陵嫘也只是说对于九黎族人有用处,又没说可以去帮助他们打仗的物件,只要阿渝部落的人们都一口咬定,他们部落的宝贝就是西陵嫘所说的这个,九黎族再如何怀疑都无招。
听了西陵嫘的话,让原本想着怎么对付她的画羽来了兴趣,以前画羽经常看着姐姐听瑶做麻布衣裳,她也想过让九黎族这些部落栽种麻,可九黎族根本没有栽种技术,而一向对于农事不感兴趣的炎居,自然也没有继承父母对植物敏感的优秀基因,所以来了九黎族那么多年,他们都没为九黎族的衣物事业做过什么贡献。
而作为一个有很大野心的男人,蚩尤对于西陵嫘的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甚至是有些失望,他表情一下子就暗沉下去,一副乌云盖顶的样子厉声问:
“阿渝头领,这就是你所说的于九黎族十分有利的事?不过是衣服而已,如何能帮助九黎族战胜华夏联盟?你还真是不要性命了,竟敢如此戏耍我!”
看蚩尤真的要发怒了,西陵嫘解释道:
“蚩尤大头人是你们九黎族非要我阿渝部落的秘密,现在我给你说出来了,你倒说我戏耍你,这也太过了吧?你敢说这个秘密对于九黎族没有好处?刚才你可是向上天保证过,只要我们阿渝部落的秘密于九黎族有益处,就让我们自由在九黎族出入的,你又没说是一定要是某一个方面的益处啊!”
西陵嫘这也是在赌,赌蚩尤心里有没有对天神的敬畏。
虽然西陵嫘是在说胡搅蛮缠的话,但她神态淡定、语气沉稳,即没有高高在上的压迫感,亦没有任何的哀求姿态,让人都有些好奇她这种仿佛平和的领导者的气质是从何而来的?起码不会让人厌恶,这也是西陵嫘的淡定与女节高高在上的傲气,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的原因,西陵嫘是平和的。
这份平和让就算是与她敌对的人都能够放松几分,这也是西陵嫘在这几年做领导者中锻炼出来的,原来的她可做不到这份从容的样子。
西陵嫘的话让蚩尤一下子也不能反驳,他确实不能不承认这个衣服是对九黎族民众有好处的事,只是和他期待值不太一样,所以让他有一种被人戏耍的感觉,他刚刚才向上天保证又不好马上反悔,只是让他就此咽下这口被人戏耍的怨气,他又有些咽不下去。
看西陵嫘把蚩尤惹得生气了,画羽自然借机发难,她大喝一声:
“来人啊,把这个竟敢戏耍大头人的丑女给我抓起来,带到暗牢里让她尝遍九黎族所有处罚人的手段!”
于画羽这正是个好机会,如果可以从西陵嫘嘴里把阿渝部落的秘密挖出来,然后说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么九黎族的人就会高看她一眼了,不会再有人说她只靠魅惑男人上位了,她想得是很美好,可惜她太心急了反而给了西陵嫘离间他们的机会。
还不等守卫进门来,西陵嫘就轻轻一笑看画羽一眼,又抬头望着蚩尤笑道:
“原来这九黎族是大头人夫人说了算啊,刚刚大头人还保证不会为难我们,早知道我就让大头人夫人来下这个保证了,也罢,是我错估了大头人的地位了,我认!”
如果西陵嫘不挑明,蚩尤还有可能就由着画羽去对付她,现在被西陵嫘挑明后,蚩尤再由着画羽去对付西陵嫘的话,就给人一种画羽在九黎族的威望超过自己的感觉,蚩尤自然是不能答应的,于是蚩尤向刚走进来的守卫挥挥手,让他们先下去。
蚩尤瞪一眼又自作主张的画羽,其实他只是喜欢画羽的妩媚多情才会多宠爱画羽几分,在他的意识里女人不过是生活的调味剂,这个不喜欢了就换下一个,所以在他心里画羽哪里能挑战他的权威。
看得出蚩尤已经不满意画羽了,画羽连忙一边申斥西陵嫘一边抬高蚩尤:
“你这丑女胡说什么,大头人岂是你可议论的,大头人可是天选之人,岂是我这种萤火之人可以比拟的,我的所有都是大头人的恩赐!”
看着画羽一系列溜须拍马总算是把蚩尤的脸色哄得好一些了,西陵嫘都替画羽累得荒,她都能够感觉到蚩尤对画羽就像是对一只宠物,开心了就哄一哄,不开心了不会顾及画羽的心情,就连西陵嫘这个才见过他们一两次的人,都能感觉到画羽不被尊重的事实,难道身为当事人的画羽会察觉不到吗?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