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集合(1 / 2)
“现在的王都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诺顿与维多利亚肩并肩的走在街道上。
“没有了艺术家,没有了大理石雕像,地板上花纹也不见了。现在到处都是炼金术师和钢铁”诺顿很费解,像进入一座新城一样。
刚走出四处叫卖的商业中心,两座高耸入云的防御塔矗立在二人面前,塔的下方是养着大量鳄鱼守卫的绿色化学护城河,塔上的三个通道由能并排通过二十头大象的桥梁连结,三条桥梁分别通向上,中,下三层。
连结上层桥梁的路面满是机油,是王朝高级军官驻守的工业区,从诺顿与维多利亚站的位置就能看到外围全是堆成小山的斑驳钢铁与炼金材料。
冲天的黑烟拔起,黑压压的精灵、兽人、妖魔奴隶与带编制的食尸鬼紧张的进行高强度的锻造与搬运。
一只得势的食尸鬼监工也许是因为精灵的体味太香,影响自己唯一的感知器官,嗅觉,不断恶狠狠的鞭策着做不了太强体力劳动,满身血迹只穿着挡住私处的破布的蹒跚精灵们。
终于支撑不下去的精灵们虚脱的倒在地上,鞭子被妖魔奴隶挡住,兽人喘着粗苯的鼻息远远的冲过来,一把提起食尸鬼恶狠狠的甩在地上对着远处的士兵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几枚子弹穿透了兽人的躯体,兽人不甘的倒下,在他眼睛还没闭上之前几个兵痞从旁边集中故意扯开兽人女友的遮羞布,嬉皮笑脸的看着兽人。
兽人原地挣扎着,绝望的想最后摸一下精灵但没走几步就被路过的军官刺穿了身体。
待军官走过,秃鹫般围在一旁的污秽鸟嘴疫医,不顾兵痞的好奇,为了新鲜兽人尸体大打出手。
…
视觉强化过的诺顿抓取到了这个镜头:“上层的地板全是血液和油污呢,这是我们不花钱就可以看的吗?”
维多利亚从路过行商手机顺过一块草莓点心:“这里不是艺术之都吗?现在成战争要塞了,还是别管下层了,那个全是药剂的环境里面肯定全是鸟嘴瘟疫医生。”
乘坐廉价飞艇来到居住区已是深夜,两人心口不宣的同步进入了“橡木”酒馆,用熟悉的酒精去冲淡白天看到的画面。
从“橡木”出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十点,一夜没睡的两人喝了一晚上的壮胆酒,一路上无视周围的厌恶,逢人就吹昨晚对洒满和清教的暴力行为,没多久就来到了教堂门口。
由于是王城的非世俗化教堂,想要进入里面与管理骑士的主教交接,必须经历由忏悔-沐浴-更衣三个流程组成的保守仪式。
诺顿从手甲缝隙里找到张皱巴巴的信件递给门童,门童接过信后抬眼看了会诺顿见他是个骑士拿来烧的通红的国教教印虔按在他裸露的皮肤上。
搓搓手臂,虔诚的进入了装修简陋的忏悔室。
忏悔室里没有一处被建筑石料加固过,整个房间被涂成黑色,人进入其中像进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木质棺材内一样,极其的不舒服。
诺顿刚向神像单膝跪下,对面就走来了一个弄瞎自己双眼,挖掉声带的苦修士,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诺顿不敢有一点造次,一五一十交代了自己的罪孽。
“我抢劫,酗酒,不守教规,以暴制暴,是个满身虚构罪孽深重的人,我能获得神的祝福吗?”
苦修者面无表情,伸出了枯瘦的手摸向了诺顿脱下头盔的脸,看着这只长满老年斑的手“乡下人”一阵反胃,但出于内心坚定的信仰还是得乖乖就范。
“迷茫的暴徒,只要依然怀有信仰就能获得神的祝福。”
“感谢神。”
忏悔结束,大量的草药燃烧所产生的烟雾从忏悔室飘出,诺顿一刻也不想多呆,强忍不适调整成了心境就沿着雕花通道进入了大理石构成的更衣室。
对着神像,卸下满是划痕的甲胄,脱下衣物,剃净全身毛发,脱的赤条条的诺顿进入了象征洗刷罪孽的大理石镶金奢侈浴池里。
偷鸡摸狗的维多利亚早就不耐烦的泡在里面,见诺顿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喂”了一声,招呼动物一样招呼到自己的旁边。
“你那边忏悔室里是什么人员?”
“是挖喉咙刺眼睛的苦修士,这边的教徒还保留大量传统的仪式,简直像邪教一样,这都蒸气时代还和一千年前那样。”诺顿一脸尴尬的回答。
维多利亚也心有余悸:“我那边是个狂信徒,当着我面就是脱衣服,拿刀割自己的肉,他就这样“分担”了我的罪孽。”
两人的对话被一旁的上级骑士听了个明明白白,他站了起来,没管周围脸红的修女,径直走到了两个“乡巴佬”旁边。
“地方工作如何?”一个气死沉沉的声音打岔到。
诺顿有些紧张,来人的圣能明显告诉自己他是个上级骑士,不能随便搪塞:“乡村,那里国教徒就我们两个人,偶尔还要传教。”
“你们收获了几个虔诚的信徒?”
“他们都…不认识字…”诺顿磕磕绊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