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鲸海迷航篇 翻盘(2)(1 / 2)
面具男子将手放在胸口,拔出了非洲巫师插在他身上的黄金钉子,随后他大臂一甩,黄金钉子直直飞向非洲巫师的眼睛。
面具左脚蹬地,向着非洲巫师迅速冲刺,紧接着他便腾空跃起,锋利的匕首从腰间拔出,刀刃举过头顶,对着非洲巫师的脑袋砸去。
巫师身子一侧躲过了刺向他的黄金钉子,随后伸手抓住了面具握刀的手腕往自己身边猛地一拉,另一只手握拳狠狠打向面具。
面具见自己被非洲巫师拉到身边,立刻松开了握刀的手。匕首下落,面具的另一只手握住掉向地面的刀柄,挥舞着手臂刺向巫师的双眼。
非洲巫师见状,下意识松开握住面具手腕的双手,接连几个小碎步连连后退躲过了这一刀。
之后,面具又是纵身一跃,身子跳到空中后便是一个三百六十度的空翻,两只膝盖狠狠地跪在了巫师的双肩上。
面具双膝夹紧巫师的脖子,两只手固定住巫师的下巴,试图扭动腰部用双腿扭断巫师的脖颈。
巫师的反应也很快,他立刻伸手摁住面具的腰部让他无法动弹,接着他扛着面具在空中来了一个完美的后空翻把他甩了出去。
张志军见状,直接奔向面具,用手抵住飞在半空中的面具后背,接着顺势拽住面具肩膀一甩,把面具重新扔向了非洲巫师。
与此同时,张志军立刻俯身,猫着腰迅速冲刺,手里短刀寒光一闪,直直地刺向非洲巫师的锁骨窝。
面具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身,靠着惯性,一刀挥向非洲巫师的大动脉。
只听叮当两声,张志军的短刀没有刺进巫师的锁骨窝,面具的军刀也没有划破非洲巫师的大动脉。
巫师纹丝不动,二者的两把刀像砍在石头上一样发出叮当两声脆响。
非洲巫师浑身肌肉紧绷,圣甲虫的特殊分泌液将他的肌肉纤维强化到了刀枪不入的境地。
张志军并没有太惊讶,他只是皱了下眉头便立刻翻转刀锋,刀刃从锁骨窝一路向上,刺向非洲巫师的双眼。
巫师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双腿根本来不及后退,只能双眼紧闭,下意识用手去挡张志军的刀刃,这会儿,巫师的视野全部消失。
空中的面具在下落的一瞬间,一脚踩在张志军的肩膀上又是腾空跃起。
接着他横躺在空中,三百六十度转身后靠着巨大的惯性和强劲的腿部肌肉,一脚踢在了巫师的脖颈处。
这一脚,面具应当是用了全力。那非洲巫师整个人直接被踹飞了出去,身子重重砸在甲板的船栏上,栏杆在一瞬间凹了一块儿。
在非洲巫师飞出去的时候,张志军的脚步也没有停下,而是跟着飞出去的非洲巫师一路飞奔,在巫师砸向栏杆,身体静止在空中,神经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张志军又是一刀刺向巫师的眼睛。
利刃刺入眼球,张志军又是一膝盖顶在巫师的下体,接着便拔出巫师眼球上的刀刃,一个劲后退拉开了与敌人的身位。
巫师用手捂着受伤的眼睛,大量的鲜血刚从指缝间渗出来,血就止住不再外流了。
妈的!怪物啊!
我心中一阵暗骂,身边的蒋诺大喝一声:“打!”
徐灿此时已经把多余的子弹全部装进机枪,枪口对准巫师的眼睛,就砰砰砰开了枪。
子弹射向巫师的眼睛,巫师立刻用手捂住脑袋,圆锥状的不断子弹打进他的手肘和胸腔,他却依旧用手挡着仅存的那只眼睛。
此刻的巫师正用手挡住眼睛,他的视野完全消失。
我身边的吴弦大臂一甩,一片扇刃飞向巫师。
不同于张志军和面具的军刀,他们的刀砍在巫师身上像砍在石头上一样,吴弦的扇刃却轻松刺进巫师的锁骨窝,划断了他的气管。
巫师啊的一声惨叫,立刻捂着脖子跪在地上不停抽搐。
“就是现在!”张晓晨大吼着冲向非洲巫师。
面具与张晓晨左右开弓,一人抓住巫师的一只手臂,对准巫师的手肘骨狠狠踩了下去,拧断了巫师的手肘骨,接着两人不约而同抓住巫师的双臂把他拎了起来。
巫师见自己双脚离地,立刻抽动身子,拼命挣扎。
他的力气很大,张志军和面具都有点招架不住的时候,张晓晨已然来到巫师面前,他立刻抓住插在巫师锁骨窝的扇刃,把扇刃狠狠往喉管又刺入了一个深度。
巫师口吐鲜血,一个劲抽搐着,但手臂上的劲依旧没有消失!
“搭把手!”
张晓晨大喊一声。
与此同时,张葭信蒋诺也冲向巫师,举着他的双腿将他抬出了船栏外。
伴随着徐灿一个肉弹冲击,众人手上力气一松,巫师便自由落体掉进了海水里,星光一般幽蓝的海水被砸出了一个高高的水花。
巫师掉进大西洋了,海面上冒了几个气泡便没了动静,甲板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这一刻,雇佣兵走了,超人类存在的非洲巫师也落海了。
这些事情前前后后发生的过程相当之快,每一个人的配合都相当默契。
这默契程度并不需要刻意练习,这是一群常年在刀尖舔血的人遇到强大的敌人,为了保全自己的生命做出的一种本能反应。
太强大了,每一个人都很强。
这期间没有任何动作的除了我只有易飞扬和伊行彪,但这两人在我眼中是更高级的存在。
他们运筹帷幄,安排着船上所有高手的行动,他们才是这艘船上的顶级掠食者,就连路易斯这种活了快一百岁的人也被他们玩弄得像一个顽童。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
的确,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丑。
我甚至开始怀疑,这样强大的一批人在,我除了添乱什么也做不了。
那么我上船的目的是什么,张葭信等人在面对敌人的时候甚至要抽出精力来护着我,我只能分散他们的专注力。
我确实没什么用,但我能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单纯见证他们有多牛逼的旁观者。
这些城府极深的人绝对不会让一个多余的人来分享甲板上的站位,他们的每一步棋应当都是富有深意的。
我的出现是有人特意安排的,这个人不想我那么早就死,却又要我目睹这颠覆世界的一切。
我无法揣测背后推动这一切的到底是谁,也无法猜测他推动我走上这条诡道的目的是什么。
我开始觉得,有一个巨大的阴谋在自己身后,而此刻的我才刚刚接触它,哦,不,应该是刚刚踏入靠近阴谋的路上。
背后的东西离我是这样遥远,我在它面前又是这样渺小。
——
“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