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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婚外恋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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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妈妈说道:“有病便有药,办法肯定是有,只是你藏着掖着,不告诉我他媳妇发火的具体原因,我怎好对症下药?病有千种,药有万般,治重症用猛药,治小恙用和药,讲究很多,不一样的!”

江伟无法,救场要紧,也就顾不得张志飞的隐私,将这边的事情和盘托出,江妈妈很是吃惊:“张志飞年纪轻轻的,怎会犯这种错误?”

江伟着急:“妈,其他先不说,你快想办法,救人如救火,张志飞现在正心急火燎的等着你的办法呢,可不能让他老婆跑了!”

江妈妈不再询问原因,她经验老道、胸有成竹,不急不躁、不慌不忙的说道:“儿子,按你说的,他老婆对他还是有情义的,盛怒之时还心存顾忌,怕伤着他,也不败家,这就好,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不过他这是最重的症,得用最猛的药。”

江伟问道:“什么是最猛的药?”

江妈妈说道:“我们年轻的时候这种事情男的得跪搓衣板,现在城市家里都是洗衣机,没搓衣板了,但现在家家有计算机,那就跪键盘吧,让他在他老婆面前跪上个三天三夜,不信他老婆不心疼、不回心转意!”

说完,她嘱咐江伟:“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种跪键盘的事情伤及男子尊严,不得已时用一回,你和张志飞即便是好朋友,亲兄弟一般,你也不要看见,赶紧离开。”

江伟答应道“好,我知道了”,随之挂了电话,对张志飞说道:“志飞,没好办法了,跪键盘吧,跪它个三天三夜,不信陈梦洁不回心转意。”

张志飞愿心听从这个办法,他也走投无路,不得不从,他带江伟走进自家书房,拔了书桌上计算机键盘电线,拿起键盘转身就来到陈梦洁和陈莉待的那间卧室门前。。。。

陈莉走进房内,扶陈梦洁重又依床坐下,开口劝说道:“风流花心,男子通病,志飞一时糊涂,犯下大错,着实该打,不过他现在既已知错,你就该原谅他一回,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陈梦洁不能认同这种说法:“怎可说风流花心是男子通病?行端坐正、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就在身边,他自己不学好,还要找借口敷衍搪塞?再说即便出轨,也要分人,跟自己的妹妹行吗?从小妹妹、妹妹的叫着,也真下得去手,我都替他害臊,没脸见人。”

陈莉一时语塞,陈梦洁犹自愤激不已:“他们两个合起伙骗我,做下这等下作事来,我不能原谅他们,我也不能跟张志飞再过了,他俩嫌我碍手碍脚,我嫌他俩丢人现眼,我这就回浙江去,把婚离了,让他俩爱咋样便咋样、自由自在逍遥快活去。”

说完,她又接着说道:“离婚就是分孩子、分家产,孩子才一岁多,又是女孩,自然归我,婚后共同家产就是星云动力的股份,股份总计百分之四十九,对方虽有错,我却也不多要,对半分,每人百分之二十四点五,陈姐姐,你和江总是张志飞的同学和朋友,其实与我并无关系,但你俩是正人君子,我通过张志飞认识你们,是我的幸事,我的股份就交给你们打理,这样你们就是公司最大股东,江总理所当然当公司董事长,牢牢掌控整个公司,他这样顶尖聪明的杰出人才,全国也没有几个,没人是他的对手,星云动力一定会在你们的带领下飞速发展壮大起来,作为朋友,言义也要言利,我不让你们白忙活,年底分红,我的红利里面你们拿走百分之二十当作管理酬劳。。。。”

陈莉看着陈梦洁,心中五味杂陈,婚姻背叛导致屈辱愤怒、感情全无,她为陈梦洁感到难过,却不能任由陈梦洁这样想下去,这样想下去她和张志飞可就真分道扬镳了,她脑海里思索得辩驳之词,说道:“妹妹,如果你执意离婚,孩子跟你,便从小缺少父爱,孩子无辜,从小生活在一个不健全的单亲环境里,你希望如此?”

陈梦洁撇撇嘴,不以为然:“有父爱又怎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又懂什么父爱?离得远远的好,我还怕他把孩子带坏了!”

陈莉不与陈梦洁纠缠,另寻缘由劝解道:“不论孩子,单论你和志飞的感情,从小知根知底,两小无猜,二十几年的感情你说放弃就能放弃?”

陈梦洁又反驳道:“二十几年的感情早已变质,不复当初,并且知根知底、两小无猜的感情他又不仅仅与我,他厉害,人多的是,我感情洁癖,嫌龌龊,愿退出,又有何不妨?”

陈莉再劝道:“创业不易,星云动力是你们夫妻俩辛辛苦苦赌上除服装公司外所有家当甚至还有亲朋好友借贷建立,现在死生之时已过,发展顺利,独垄市场,你希望如此之大好公司易主,拱手将主导权交出?自古夫妻之亲,胜于友朋,这夫妻尚不能信任,何况友朋?承蒙你当我是朋友,却又有多了解我?我从小穷家破业出身,一直困于钱财,你现在拿如此重利诱惑于我,我能眼观鼻、鼻观心,清心寡欲、无动于衷?只怕到头来你我的姐妹做不成!”

陈梦洁不信不听,再辩驳道:“我命不会那么背,一辈子倒两次霉,你不是这样的人,玉石之旁,必是玉石,你追求的幸福不是这个,你不会自毁幸福。。。。”

江伟站在房门口,喊道:“陈莉,出来。”陈莉闻声而出,江伟对她说道:“咱们走。”

陈莉奇怪:“怎么就走?你大方之家还没进去劝说呢,你说话肯定比我分量重。”

江伟说道:“我不用进去劝说了,咱们只管走就是。”说完,他拉陈莉便走,陈莉随他,却也困惑,正要再次相询,忽听得身后房内“扑通、咔嚓”之声,她一惊,问道:“什么声音?”

江伟头也不回,拉她加快脚步出张志飞家,反身关了张志飞家门说道:“志飞在跪键盘,请求陈梦洁原谅,咱们不要在旁。”

陈莉顿悟:“你给出的主意?”

江伟说道:“我妈的主意,老时跪搓板,现在跪键盘,志飞犯了大错,不重重惩罚难熄陈梦洁心头之火,志飞跪它个三天三夜,不信陈梦洁不心疼、不原谅,她是个心软心善之人!”

陈莉不太赞同这个主意:“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也由志飞去,只是你以后可不能跪老婆,无论老婆是我还是颖儿!”

江伟说道:“我又没犯错,跪什么老婆?”

陈莉说道:“犯了错也不许跪,你的头得一直倔昂着!”

江伟说道:“怎的双重标准?志飞跪得,我跪不得?”

陈莉说道:“志飞是志飞,你是你,你俩不一样,商人与学者,完全两种类型,商人可以不要尊严,学者却必须要风骨,你俩于我也不一样,是朋友与亲人的差别,志飞我管不了,你的事情我还得管一管。”

。。。

李秘书长没有回自己在公司外的出租屋,在陈莉宿舍住了下来,第一天她情绪很不好,只是沉睡,第二天她又睡一个白天,等到下午陈莉下班回来,她精神平缓许多,陈莉告诉她,张志飞今天又是一天没有来上班,她对此早有心理准备:“我不走,他是不会来公司的。”

说完,她问道:“陈主任,我志飞哥跟你和江总说我们的事情没有?我们兄妹、兄妹的,最后却发展成为畸恋,我志飞哥一直认为我们是畸恋,你当年在服装厂是不是一眼就看出我的不对劲和特别心思来?”

陈莉微笑的看着她,轻轻摇了摇头:“你们不是真的兄妹,自然也不是畸恋,你志飞哥也不总是对,当年在服装厂,你是清纯可爱一小姑娘,我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和特别心思来。”

李秘书长说道:“陈主任,谢谢你能这么说,我也一直认为我和我志飞哥不是畸恋,不过在服装厂你们第一次见我时我肯定表现得不对劲,我内有心思,肯定外有表露,我不是一个心思深的人。”

陈莉微笑的注视着她,没有说话,在陈莉的目光中,李海霞向她讲起他们的故事:“我与张志飞、陈梦洁是一个村的,我自幼与张志飞交好,我比他小两岁,就志飞哥、志飞哥的叫着,由于他的原因,我才因此称呼陈梦洁为姐,其实我与我梦洁姐、我家与我梦洁姐家并没有什么来往,普通乡邻而已——小时候单纯,不懂其他,就这么哥哥妹妹的处着,倒也其乐融融,但是随着我们长大,我发现我跑偏了,我第一次发现自己感情跑偏是张志飞考上大学的时候,那年他考上好大学,要请客吃饭,请客吃饭就请客吃饭吧,却还要喜上加喜,在升学宴上订立他与我梦洁姐的未婚夫妻关系,我当时心中莫名闷闷不乐,我这才发现在我心中我们兄妹感情已经变味,然而我无可奈何,什么也改变不了,也没人知道和在乎我的心思。

时间推移,两年后,我也考上大学,我家情况与我志飞哥、梦洁姐家很是不同,他们两家都是有产业的,我家没有,父母打工上班的,自然经济条件一般,我又寒暑假在家无事,闲不住,便想打工赚点学费和生活费,村里企业虽多,我却也不会乱跑,我跟我志飞哥招呼一声,就去他家服装厂了,我自然不会去干什么缝纫锁边、打眼上扣一类的体力活儿,我就干点进度管理、统计管理这一类的脑力活儿,不仅轻松体面,工资也还高,我自然知道这不是因为我能干而是我志飞哥照顾的结果,这样切实的照顾让我对他的感情在爱情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

再后面陆续几年,我志飞哥大学毕业了,我梦洁姐也大学毕业了,都毕业工作了,未婚夫妻也没有什么好等的,就举办婚礼结婚,他们这样有产业的家庭,自然交际广泛,亲朋好友众多,婚礼想得见是热闹盈门、宾客满座,不过我不是什么亲朋好友、嘉宾贵客,在我志飞哥眼里我是自家人,他让我婚礼那天早点去他家,帮忙招待客人,此时我再也忍不住,多年被忽视,现在还浑然无察,心头不由火起,骤然发怒道‘你可真行,这种事情也叫我去帮忙,让我自己葬送自己’,我志飞哥见情绪一贯稳定的我突兀发怒,莫名其妙,好半天才弄明白我的心思,他开始不知道如何是好,不过很快他有了他的态度,他指斥我不该胡思乱想,不该兄妹情逾规,他还与我说‘明天你别去我家了,以后也别找我’,他硬心肠是想就此斩断我的非分之想,于大家都好,我小姑娘脾气也上来了,偏不听他,我对他说‘我偏去,有本事你拦住我不让我进门,反正你眼里也没我’,双方都怒气冲冲,不欢而散,第二天我自然还是早早去了,我自然不会捣乱,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娶了我梦洁姐,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是我们最后还是逾规了、好上了,或者是因为青春朝气的年轻姑娘对男子的诱惑力大,也或者是因为我绝不后退用了心思,灰姑娘要翻身做主人,至少潜意识里还是要用些心思的,我们第一次逾规的时候可把我志飞哥吓坏了,他百般骂自己,什么难听的话都骂,不忠不义、禽兽不如一类的,他还一个人跑到一个宾馆里去躲了三天,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精神萎靡,精气神全无,我当时就火了,说道‘多大点事就把你吓成这样?把婚离了就完了,天下离婚的人多的是,又不止你一个,你总不至于要我去死’,我半哄半吓,总算是糊弄住,我们的关系也算是确定下来了。

然而我们的关系是见不得人的,婚外情、小三、破坏别人家庭,常人眼里我们就是这样的人,不过我认为我们不是,纵然我们是穷家女贪慕富家少爷,我们也是从小相识,有真感情的,但是唾沫星子淹死人,是非海里路难行,我梦洁姐在那儿呢,我们也只得遮着掩着藏着掖着,可就是再遮掩藏掖,周围也总还是有人眼睛雪亮看出端倪,尽管都装聋作哑、视而不见,家里大姐还是知道了,大姐就是我志飞哥的亲姐,她嫁到附近邻村,挨得很近,村里发生的事情传到她耳朵里不稀奇,她自出嫁后很少来服装厂,她自家有更大的厂子,她整天忙她自家的厂子去了——大姐有一天忽然来到服装厂,我当时在服装厂当个小主管,她装着随意碰到我的样子与我说了很多话,把我没来由的称赞一番,说我聪明能干,说她那边急缺一个我这样的人,让我过去给她帮忙,工资翻番,我当时听得莫名其妙,我自己什么能力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我揣测她知道了我和我志飞哥的事情,想通过这个办法将我俩悄无声息的分开,让这段婚外情就此终结,大家各自安生。

识破了大姐的意图,我不隐晦,直接跟大姐明说,我不去,除非我志飞哥和我一起过去,这自然是不可能的,我志飞哥是服装厂的少东家,要经营管理公司,要带领大家干活,怎能离开?纵能离开,我俩一起过去,这段婚外情又怎能消于无形?大姐因此明白了我的态度,无可奈何,忧心而去,我随后跟我志飞哥说了这事,我说大姐知道了咱们的事,怎么办?我志飞哥犹豫了,半晌试探性的跟我说道,要不你过去看看?我当即就火了,说你要我跳河去死吗?他怕我死,最终打消让我去的念头,我知道他的意思,他不想继续下去,他心理压力特别大,小时候养成的兄妹感情老让他感觉自己不是人,他要跟我结婚了心里不会有这个感觉,可他又不想跟我梦洁姐离婚,他跟我梦洁姐从小到大的感情还是挺好的,我估摸他就是为我动过离婚的念头也是一闪而过,倏忽即逝,这对我自然不是什么好事,我于是一直向他强调我们不是兄妹,是异姓乡邻,他却老转不过弯来,老觉我俩是不伦之恋,这给予我的唯一好处是他自觉愧对我,不敢与我硬提散伙。

天天近在咫尺不是个好处境,总是胆战心惊,怕我梦洁姐知道,好消息随之而来,我志飞哥筹足资金,北上创业,就是创立现在这家星云动力公司,他从老家带了不少人来,我混迹其中,不显山、不露水,不过我和我志飞哥的关系并没有因为远离我梦洁姐而变得光明正大,我仍是见不得光的那个人,我吵着闹着要他与我梦洁姐离婚跟我结婚的事仍是一无进展。

然而生活并不能平静,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不是心思深沉的人,玩不了阴谋和伎俩,更加不会对自己亲人,我一直想争取主动,我跟我志飞哥商量,由我站到我梦洁姐面前去,明说我们的事情,让她退出,让她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出出气一了百了,但我志飞哥不肯,打死也不肯,我只得由他作罢——我知道这一天必然到来,你做了,藏不住,暴露是早晚的事,你不主动出击,那就只能被动回应,这不,我梦洁姐从浙江赶到bj,兴师问罪到我们面前来了。”

说完这些,李秘书长问道:“陈主任,现在事情挑明,你觉得我志飞哥会在我和我梦洁姐间如何抉择?”

陈莉不想伤她的心,没有明说:“我不知道,只是你别怪我和江总,我俩昨天去你志飞哥家是去劝合,不是劝离的。”

李秘书长通达明理:“你和江总尽朋友之谊,该当劝合,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劝合是人之常情。”

陈莉看着李秘书长,没有做声,李秘书长说完,接着又悠悠说道:“我知道结果,我志飞哥不会选我,他会选择继续跟我梦洁姐过。”

陈莉其实明白,怕她伤心,不说破,避实就虚:“他俩有孩子,为了孩子,就是凑合也要过,大家大抵都是如此考虑婚姻问题的吧?你不用为此自找原因,不是你哪儿不好!”

李秘书长淡然笑笑:“他俩固然有孩子,孩子是婚姻维系的纽带,他俩还有共同产业,生意之人、生意之地,产业也很重要,我自己亲哥就是因为我家没有产业而总是抱怨我父母,弄得家里鸡飞狗跳,但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改变不了我志飞哥对我的态度,从小养成的兄妹情在他心中根深蒂固,他老觉我们是不伦之恋,这使得我与他之间的感情无法与他和我梦洁姐之间的感情相提并论以至竞争,他几次跟我说他心脏不好,胸闷气短,他那么性格开朗的一个人,我暗中观察过他,他跟我在一起时的确总是心事重重,估计他心里想,不该出轨,即便出轨,跟谁都行,总不能跟自己的妹妹吧?这就是我一直吃亏的地方!”

说完,她下结论道:“所以我输定了,我辛辛苦苦恋爱十几年,一场空,我妄想和我志飞哥在bj守着星云动力过安稳日子,与浙江老家的人和事一刀两断,终究梦幻破灭,到头来我在我志飞哥和梦洁姐眼里还是那个少不更事长不大的小妹妹。”

陈莉心中不忍,安慰道:“你是个心地善良、敢于追求爱情的好姑娘,以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第三天一早,陈莉去上班了,中午她回到宿舍,发现李秘书长已经走了,李秘书长给她留了一张字条,上面写道:陈主任,谢谢你和江总这两天对我的照顾,我走了,别担心我,我找我志飞哥和梦洁姐去了,无论如何,我们三个人的问题,总要直面解决一下。陈莉见到字条,心惊不已,生怕李秘书长有个什么不测意外,她拿了字条就去找江伟,江伟看了字条也忧心忡忡,当即拨出张志飞的电话,电话一通,他便急忙说道:“志飞,李海霞在公司不见了,说是去找你和陈梦洁了,她找见你们没有?”

电话里,张志飞说道:“找见我们了,我们三个现在在一起,她安全,谢谢兄弟和陈莉这两天照顾关心和问候。”

江伟由是放心:“那你们当面好好谈谈,一定要把这个问题解决好,谁也不要伤害。”说罢,他挂了电话,对陈莉说道:“李海霞找见志飞和陈梦洁了,他们在一起,志飞说话语气听起来还平和,周围环境也很安静,没听见争吵声。”

陈莉悬着的心放下:“那就好,希望谁也不要伤害。。。。”

张志飞家附近,一间静谧的咖啡馆内,张志飞挂断江伟的电话,片刻沉默后,开口对坐在对面的李秘书长说道:“海霞,你从小到大一直把我叫志飞哥,我这哥当的心术不正,与你有不伦之恋,今天,当着梦洁的面,我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我这里有一张卡,你的名字,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三百万,请你收下,权当我为你做一点小小的补偿,当然,我知道,大错与伤害已经铸成,任何补偿都无济于事。”

说着,他掏出一张银行卡,轻轻放到李秘书长面前,李秘书长没有做声,没有看那张卡,她甚至没有听张志飞说话,她只是痴呆木然,张志飞见状,一时惘然,又是片刻沉默后,他站起身,说道:“海霞,我知道,你不肯原谅我,这是我罪有应得,可是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个,如果你觉得不够,你找你梦洁姐商量,她会答应你的要求,你以后有事,再不要找我,找你梦洁姐就好,我以后不再见你!”

说完,他走出咖啡馆,消失不见,三人同坐的桌旁,只剩下陈梦洁和李秘书长,陈梦洁看着李秘书长,面色湖水般平静,片刻之后,她也站起身,她走过李秘书长身旁,抚了抚她肩,然后也走出咖啡馆,消失不见。

李秘书长漠然无声,她见他们离开,没有起身追赶,只是静坐,她眼睛看到窗外,人潮来往,车水马龙,然而外面天高地迥,她却不知道要去哪儿,忽然,她手机铃响,她接了起来,电话里一个女声:“海霞,是我,大姐。”

李海霞眼里沁出泪珠:“大姐,我知道是你,手机上有名字,你一开口我也听得出来!”

大姐说道:“你坐着别动,哪儿也别去,我现在正赶往机场,一个半小时后飞机起飞,两个半小时空中飞行到bj,再一个半小时到你那儿,你等我五个半小时,我接你回家。”

年轻的李秘书长再也忍不住,清凉的眼泪潸然落下,她问道:“大姐,是我志飞哥给你打的电话还是我梦洁姐给你打的电话让你来接我?”

电话里的声音温厚而平缓:“霞儿,他俩都给我打了电话,他俩都让我来接你,我家对不起你,这次我接你回来,你哪儿也别去,就跟着我。”

。。。

不远处,张志飞和陈梦洁躲在一个隐蔽角落里,向咖啡馆眺望,陈梦洁责备张志飞:“你出的什么主意?把海霞弄哭了!”

张志飞耷拉脑袋,内疚悔过道:“老婆,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主意,简单粗暴了点,好在海霞再哭也就这一回,我现在终于解脱,你不知道,这些年我东躲西藏,心惊胆战,过的不是日子,海霞又单纯,老是如小时候一般,一口一个志飞哥的叫着,叫得我都心梗堵塞,从今天起,我终于一身轻松,心口压力尽去,痛快呼吸!”

陈梦洁没有接话,凝神关注着咖啡馆内,张志飞知她担心,安慰道:“放心,咖啡馆上至老板,下至伙计,我都打点好,他们会看着海霞,不让海霞离开。”

陈梦洁推论张志飞言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在这儿看着,要走吗?你要走你走,我不走,我独自一人在这儿看着海霞!”

张志飞讪讪:“没有,我不走,我心里没有走的念头,我就和你一起在这儿看着,直到我姐到来。”

陈梦洁说道:“这还差不多,我要保海霞万无一失,她一个小女孩,要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给她偿命,你请便。”

张志飞再讪讪:“一人做事一人当,就是偿命也是我来,都是我的错,回家后我要再给你道歉,我心中也要再给海霞道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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