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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路上的住宿吃饭都不一定能报销,我好歹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考中了进士及第,哪里有钱啊。”
那匪首看着赵鸾一脸真诚又絮絮叨叨,还真是个酸臭的儒生,“住口,就一万两银子吧,我最烦读书人,罗里吧嗦的,屁用没有。”
柯秦看着船舱内的情况,现在有豫王,赵鸾,吕子严和他,四个男人。
只有豫王在前舱,他们三人都在后舱,凤鸣在前舱的靠后舱之处,离豫王最近的便是豫王妃的那个丫鬟,此刻,她正吓得瑟瑟发抖,站都站不住。
豫王那三个随从全部中刀倒地,看着像是晕过去了。
至于如雨,柯秦看见她的手指,在斗篷下伸出来对他勾了勾。
以柯秦和凤鸣的武功,格杀这几个土匪是不成问题,吕子严有点功夫也能自保,赵鸾有如雨。
柯秦知道,这位小姐别看弱不禁风,但是擒拿格斗的近身攻击,对付个把壮汉,自然没问题。
不过,豫王是个问题,他显然被人拿刀威胁,其他人都拿他没法子,投鼠忌器,他若有点损伤,这里的人都活不成。
柯秦想了一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去,但是,这群匪徒,动辄一刀毙命,要是真伤了豫王,是万万不能行的。
凤鸣冲柯秦看过来,她看见柯秦的手垂在身侧。
现在船舱内,匪首距离自己很近,还有三名匪徒是刚才上了管七他们仨的,现在都是持刀站在一边。
柯秦,赵鸾,吕子严身后各有一名持刀对着他们的匪徒,加上豫王身后那名,一共八个匪徒。
现在的问题是豫王身后那位,离他最近的就是凤鸣,但是,凤鸣很难一击即中,就怕豫王有闪失。
若用暗器,柯秦,凤鸣都有暗器,但是,只能伤敌,不能保证豫王绝对安全。
凤鸣忽然想起如雨的针筒,她现在出门都会带一个针筒在身上,她的针筒的最后一格便是毒针,中针之后,立刻浑身麻痹,如果救治不及时,便会身亡。
船舱不过两三丈,就在针筒的发射范围内。
“哇。”凤鸣吓得哭了起来,“小姐你有没有带针筒。”她用南粤话哭喊道。
几个悍匪都下了一跳,“老二,你看着点儿那个女的,嚎啥呢?”
匪首转过头,对着凤鸣,凤鸣被他的目光吓得软倒在地。
柯秦眼尖看见了如雨斗篷下的白色针筒一闪,又隐没了。
“这位大爷,我家丫鬟没见过市面,她是乡下人,刚进府就被派出来当差。”
说着连连作揖,并飞快的用粤语对凤鸣吼,“她有,小姐豫王,我自己三人,你匪首,留活口。”
跟在柯秦身后的土匪老三,也被他弄懵了,刀刚刚离开他的脖子,只觉得肚子一凉,便倒下了。
如雨伸出针筒对准土匪老四扣动了机括,一束银针正中土匪颜面,那个匪徒应声栽倒。
用刀对着赵鸾的匪徒还来不及看清,就觉得右臂一疼,整个手臂连刀被如雨切下,鲜血喷了吕子严一身。
吕子严感觉手中多了一把短剑,“小吕你自己解决。”如雨一声清喝,便往前舱跑去。
她几步来到豫王身边,抱着正要滑落到地上的豫王,她托住豫王的下巴塞了一颗药丸进他的嘴里。\
豫王正被柯秦和凤鸣的做戏吸引,忽然见一束东西向自己飞来,他本能的低头,用左手护住了头脸,只觉得左臂靠肩膀的地方,一阵酸麻,然后,整个人就不能动弹。
他被一个柔软的身子抱住了,然后被喂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
脚边是刚才拿刀逼着自己的匪徒,直挺挺的倒下,眼睛流出了鲜血,整个脸上钉满了银针,已经气绝身亡。
陈赢斌只觉得浑身无力,也发不出声音,但是,他看见柯秦已经解决了四个悍匪,而潘凤鸣则砍伤了匪首的手脚后,象捆牲口一样把那个匪首五花大绑起来。
靠后舱的地方,吕子严满身是血的,手里拿着鱼肠短剑,匪徒已经全部死了。赵鸾一脸惊恐的往前舱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