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篇（2） 刘钦阙 字炎庭（2 / 2）

我对她表现出的爱，恰到好处，恰如其分。我不能在她面前流露太多，我怕她会被我吓到，毕竟，她还不知道我是朔月。

不知从何日起，我渐渐觉得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没有那么远了，她好像也在努力靠近我，笨拙的回应着我对她的爱。

一天，她忽然问我认不认识朔月。我心下一沉，忽然有些担心。我担心，她跟着我会受苦。卫家还没有被平反，还是被视为乱臣贼子，她跟着我，保不齐哪天东窗事发，我没能力保护好她。但是，我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将她拉下困扰我多年的深渊，在嫁给我这件事上，她已没能由自己选择，但在这件事上，她应该有选择的权利。

我定了定心神，将脸凑近她耳旁，笑着道，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就是朔月的？

她娇羞一笑，我将所有事娓娓道来。

听完我的讲述，我望着她，道：“你可以自己选择了。”

“什么?”她问。

“选择要不要离开我。”

她低下头，我明白了，她是决意离开我了。我也没有立场，让她陪我在水深火热中闯出一条生路。

“你走吧。”我道。

她抬起头，笑着看着我问：“去哪？我想好了，我留下来陪你一起迎来那本该属于你的光明。”

我不可思议地望着她，她却一把扑进我的怀里。

那时，我知道，我的光终于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