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一次战斗(1 / 2)
哈利与德思礼一家相处的最后一个月并不愉快。说真的,达力着实被哈利吓坏了,他不敢跟哈利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佩妮姨妈和弗农姨父也不敢再把哈利关在碗柜里,也不强迫他干活儿了,也不再朝他大喊大叫――事实上,他们根本不跟他讲话。一半出于恐惧,一半由于恼怒,他们对哈利的存在视而不见。尽管这在许多方面是一个进步,但时间一久就使人感到有些没趣。
哈利大多时间都待在他的房间里,有他新买的猫头鹰做伴。他决定管它叫海德薇,这是他从<魔法史>这本书里找到的名字。他的学校课本都很有趣。他躺在床上,一读就到深夜,海德薇从打开的窗口尽情地飞进飞出。幸运的是佩妮姨妈不再到房间里来吸尘了,因为海德薇总是叼死耗子回来。哈利把九月一日以前每天的日期一天一天写在一张纸上,钉在墙上,每天临睡前就在第二天的日期上打一个钩。
他开始有些思念亚历克斯了,自从伦敦一别之后,亚历克斯再也没有过来找过他。哈利曾经尝试去费格太太家找亚历克斯,这也是海格出现带来的好处---费农姨父甚至不限制他出门玩耍。可是费格太太给哈利的回答与亚历克斯说的话一样:“哈利,他有一段自己要走的旅途,并且他向你保证,在去学校的列车上,你一定能够见到他。”
而另一边的亚历克斯正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艰难的行走着。他其实并没有目的地,只是想要探寻一下自己一直感触到的熟悉感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去戈德里克山谷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哪里是一切的起源与终点。亦或者霍格莫德村,这个纯巫师居住的村子。
他已经游走过很多地方了,1992年的伦敦已经非常发达了。到处都是工业化气息。亚历克斯自嘲的笑了笑:“这帮巫师是真的够能自闭的。外面都翻天覆地了,他们还守着自己的小世界不思进取呢。”
“麻瓜保护法,或许在上个世纪是保护麻瓜的,可是当麻瓜们的单兵作战能力越来越先进之后,巫师的优势就越来越不明显。”
亚历克斯漫无目的的走着,也毫无边际的想着。突然,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奇洛教授。拖着一个大大的麻袋。看样子里面应该是一个中大型动物。亚历克斯分析,应该是给伏地魔吸血补充体力用的。
亚历克斯四下张望了一下,这里是霍格莫德村外。此刻正是午后,慵懒的巫师们或许都正在壁炉旁享受自己的下午茶。所以四周并无一人。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亚历克斯心里泛起了嘀咕。“这可是单刷boss的好机会。论灵魂体,自己肯定比伏地魔要强很多。只是奇洛,毕竟是一个成年巫师。打不过或者跑不了怎么办?”
摸了摸口袋里刚得到的楠木魔杖,亚历克斯咬了咬牙,放弃了这个机会。照着伏地魔那个精神失常的脾气,一言不合肯定就给自己阿瓦达啃大瓜了。这可不是霍格沃茨,无论是灵魂体的伏地魔,还是食死徒奇洛,可都不用害怕什么类似于邓布利多这样的厉害巫师。而且自己还没正经学习过一点魔法呢。虽然靠着铂金斯先生的指导,制作了很多瞬发符咒。可这玩意要能抵挡阿瓦达啃大瓜,亚历克斯一千个不信。
所以还是继续苟着吧。
但是不打招呼,不代表就要偷偷离开。
亚历克斯把几个提前做好的瞬发魔法符纸贴在了身上。包括隐身咒、铁甲护身、漂浮咒(让自己身法更轻盈。然后悄悄的跟了上去。
然而看到伏地魔他们现在的惨状,亚历克斯真心对伏地魔和这些食死徒有些怜悯。巫师界自我封闭,真是把脑子都封傻了。斯拉格霍恩为了躲避食死徒和邓布利多找自己,同样到处躲避。可是人家好歹还知道找一个干净温馨并且没人用的小房子供自己居住。而伏地魔跟奇洛,居然居住在仓库里。
“伏地魔也是够惨的。这些食死徒,有一个算一个,脑子都轴的不行。隐匿行踪,四处藏身,所以一定得条件艰苦嘛?你们可是巫师啊!”看到奇洛走进了仓库,亚历克斯心中无力的吐槽着。
凑上前去,在大门旁的木墙外找了个缝隙往里看。亚历克斯再次无语。
“外观残破当然可以,但是内里也破破烂烂的是为什么啊?四周的墙也不修修补补。不怕别人偷窥啊?伏地魔可是大魔王啊。吸食动物鲜血的画面这么不用在意的嘛?”
这仓库应该是村里小铺堆积货物的,虽然摆放的还算整齐,可是连一张睡觉的床都没有。奇洛在角落里弄了一点空间,把几个外形一样的木箱子拼凑在一起当作床。奇洛把破口袋扔在地上后,便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亚历克斯都有点想进去告诉一下奇洛,你是一个巫师,你可以用魔杖。就算你的变形术不好,可是漂浮咒这么简单的基本咒语,你总会吧。居然真的像一个麻瓜一样,扛着麻袋走来走去。哈利在费农家过不好,是因为年龄小阅历少,不会用脑子,情有可原,你们两个的年龄加一块都块一百岁了,脑子都退化了嘛?这可是魔法界啊!
“快,趁着它还没有断气,把血抽出来。”一阵嘶哑的声音传来。亚历克斯连忙凝气聚神,仔细的听着。
“是,主人。”奇洛连忙站了起来,用小刀把麻袋割开,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原来是一头小鹿。亚历克斯看到后,心中又疑惑不止:“鹿也是魔法生物嘛?能够给伏地魔的灵魂体带来能量?”
奇洛用小刀割开了鹿的脖子,然后用提前准备好的银盘接着鹿血。“主人,您稍等片刻。”
待鹿血装满盘子后,奇洛把小鹿踢到一边,端起银盘放在了一旁的木箱子上。然后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把自己的盘头一圈一圈解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