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占拜庭式的的大屋顶(1 / 2)
“钱哥,你说咱们会出去吗?”一个保安靠在洁白的墙壁上,他的眺望着远方,没什么地方比教学楼的天台更适合去观看日出,还有学校里的妖魔鬼怪。
那高大保安回应:“只要你想去做一件事,把这件事当成你的人生目标,不惜生命,不惜一切的做,一定就能出去。”
“那万一我们做的是错的呢?”“还是那句话,不惜一切,无论对错,只是为了达成目的,不惜一切代价。”
随后那名保安没有发话,他仅是欣赏着着出生的太阳。与其说是景色的美丽,倒不如说是,日出本身所带来的意义重大。
他是死死的凝望着,不惜一切。
……
“鸦哥?你还在跟他玩!算了,替我给他问个好吧。”随后就是过于迅速的英语,如果丁仁英语真的学的好,他就会知道这应该是“你在说什么,丁仁?”“中文,你们不懂。”“那他是谁?”……
只是丁仁意识残存时听到的内容,不过对于他现在而言,没有意义。
在黑暗之中,丁仁仿佛身处于千米之深的海洋,没有一丝丝的光芒,巨大的压力摧残这丁仁的每一丝血肉,但又在瞬间恢复如初。丁仁不能呼吸,窒息敢让他张开嘴试图吸入着任何事物。
不过这里不会有什么,只能让丁仁先忍忍这窒息,反正又死不了。
良久之后,丁仁睁开双眼,是熟悉的天花板,这里是酒馆。
托马斯坐下旁边跟一个丁仁没见过的新面孔聊着天,丁仁想来去多半是跟《资本论》有关,毕竟托马斯本身就是干这个的。
“丁仁,你来了,你要不要听听我们讲的关于如何正确对待社会主义制度中的小资产阶级。”“还是免了吧,这些东西的门槛可以一直都不低”
丁仁起身,他要去找鸦哥,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局面,这个八音盒怕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再不济也要去找李修贤去问个清楚。
“你在找我嘛!”李修缘的声音从丁仁身后传来。从托马斯的身边传来,那是一个丁仁没见过的陌生面孔,声音同李修贤无二。
丁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李先生,怎么回事托马斯?”
面前的黑人表情似乎并不比丁仁要好上什么。
丁仁对方没有说话,但他此时也确定面前的人不是李修贤。李修贤可不会让人叫他李先生,对方是怎么回事?
“准确说,我还不能算是李先生,你可以认为我是李先生的一部分。我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对于李修贤这个整体而言,我是学习的一小部分。”面前的人回应了丁仁的说法。
“那……”“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在实验自己的能力,比如把自己分成几十份,然后让他们去各司其职。”
“不过这能力并不算好用,我不能去分割一些正常人生存所必须的能力,比如呼吸跟学习。当然,这是鸦哥给我的能力。我猜你想问我一些问题吧,你应该去找有我记忆的我,不过他短时间内不在酒吧里。”
随后丁仁离开了五号包间,剩余的四个包间里也传来的交谈声,里面都是一些丁仁没见过的人,除了托马斯以外,丁仁跟这里面所有的人几乎都不认识。
但没关系,他们对于丁仁帮不了什么。鸦哥说的,他也是让未来这么发生的。
“酒保,鸦哥在吗?”“回答您,鸦哥带着朱文明又不知上哪里鬼混去了,不在。”
丁仁对于酒保的这幅态度心里也是有数的,随后他又开口:“那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对方仿佛没有听到丁仁的话,还是一个劲的擦试着手中的眼镜,双眼之中依旧充满那股无所谓。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我这里提供酒水,饮品,食物还有一些您知道原理的工具。”对方抬头,直视这丁仁的双眼。
双方的目光都锁在彼此的身上,最后酒保把头撇在一旁。随后接着说:“您还不需要这么看着我,我肯定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不会在这拖着你了。”
丁仁转身,正想离开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了酒保平静的声音:“他们也许会在酒吧出现一些小问题之后回来,就像是李修贤上次整得一大堆疯子,然后把他们的记忆逐渐吞食。不过那是因为鸦哥知道,然后又来了一个你。”
“想找到鸦哥,用这种方法还是很容易的。”“我明白了。”
丁仁没有转身,他只是径直的走到了五号包间,身后还是酒保的那种不男不女的怪音:“祝您好运,客人。”
丁仁直接从绿皮书上写下了一个走字,随后周围的景物飞速变化。